26.知道了
胥言這么說著,卻口嫌體正直的起身,從椅子上坐到了病床尾端,雙臂打開后仰,沒形象地倚著。
“沐婷”聽他說完,下意識就抬手擦嘴角,發(fā)現(xiàn)并沒有口水后,毫無剛才的乖巧之意,翻了個白眼給他。
“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睡了兩天兩夜?嗯,對,就是這樣!”胥言不太確定的說完后,又覺得自己說的沒錯,肯定地點了點頭。
“哦?!薄般彐谩甭犃耍瑧猩⒌幕氐?,又歪了歪頭,像是在想什么。
“你不用擔(dān)心,我給你請了假,不過你老師好像說什么……考試?好像是……期中考試,聽你老師那語氣還挺重視,你打算什么時候出院?”胥言說著還摳摳著摸摸那,毫不在意的說道。
“考試的話……嗯,我沒記錯,應(yīng)該是這周四,周五。唉……事還真是多??!”
“沐婷”仰頭嘆氣,手搭到腦門,閉目養(yǎng)神。
“呵!小小年紀(jì)嘆什么氣啊!”胥言聽了“沐婷”的話,好笑到。
“沐婷”懶得理他,沒答。
“考試周四再去吧,你剛剛應(yīng)該拿的是我的報告單吧,怎么樣了?”
胥言聽了這話,馬上正了臉色,沒了剛才臉上的玩世不恭。
“這個是醫(yī)院的結(jié)果,我看了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么太大的問題,看不出什么。至于我那邊,還得等幾天?!?p> 剛說完就看到“沐婷”那種帶著點藐視的眼神,頓時像被炸了毛的貓,跳下床,跳腳。
“你那什么眼神啊,你說我容易嗎我,周日那天晚上,要不是我給你打個電話,結(jié)果是別人接的,然后我又著急忙慌的去接你,身上淋的濕透,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呢!再說你手怎么回事啊,還有臉看著也有傷!我前前后后還忙了那么多,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病……”
“等等,你說別人接的電話?”“沐婷”聽到了不對勁,皺著眉頭,打斷了胥言的牢騷。
“對啊,就……,你怎么不知道?”
“嗯?醒來一看這情形就知道發(fā)病了,但是發(fā)病期間干了什么,誰干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我那時候打算讓她畫完板報,去找你的,我以為我是在你那發(fā)病的!”“沐婷”說著,眉頭卻越皺越緊。
“說清楚吧,怎么回事!”
胥言看著在暴躁邊緣的“沐婷”,立馬老實了。
“就那天晚上我看天那么晚了,又尋思著找你再做幾項檢查,想問你來嘛。誰知道接電話的是個男生,讓我去接你,我不就去了嗎,當(dāng)時看到你時,你已經(jīng)昏迷了……”胥言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漸漸低了下去,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嗤,行了……戲精!”“沐婷”這么說著,嘴角卻是微微上揚的,好笑的模樣。
“那人……長得什么樣?當(dāng)時現(xiàn)場還有什么嗎?”“沐婷”單手摸著下巴,琢磨著道。
說起這個,胥言馬上正色道,“那人,看著年紀(jì)不大,應(yīng)該是你們班的?長的嗎……挺清朗陽光的,這修身的氣度像是大家族出來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