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真的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
我的意思不是現(xiàn)在我成了這的主人,而是我以前就是這的主人。
事情還得從我進入這棟別墅開始講起。
我?guī)е欣?,來到了別墅門口。按之前預想的計劃,我自制了一個簡易的鉤爪,一端系上繩子,將其甩到了二樓陽臺上。
嘗試幾次過后,鉤爪終于牢牢地勾住了欄桿,繩索也固定完畢,帶著一包工具爬了上去。
從摸到二樓陽臺的落地窗時,突然有了種奇怪的感覺,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我甚至沒有嘗試,沒有觀察,腦子里就預先知道這是四層鋼化玻璃,后來的觀察和實踐也證實了這一點。所以我并沒花力氣在破壞玻璃上,因為我知道,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站在落地窗前,用手捂住臉側消除玻璃上的反光,往里張望。
這房間是給小朋友住的,從里的裝飾一看就明白了。小孩的床頭擺著一只白色的毛絨玩具兔子,我看著它,有股莫名的親切感。我不敢肯定,但我有種感覺,這兔子,是我買的。
我很困惑,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當時就懷疑或許我與這房子有什么聯(lián)系,這會是我解開自己身份之迷的重要契機。
直覺告訴我,不能從二樓進去,我得走正門。
于是又順著繩索爬了下來,回到那早已干涸的許愿池前,抬腳跨進了池子里。
若是細看會發(fā)現(xiàn)這里的許愿池與羅馬特萊維噴泉還是有點不一樣的,一個細微的差別便是海神尼普勒的手。
羅馬特萊維噴泉的海神尼普勒,手握的是一個管狀物,而這棟別墅前的尼普勒則是微張手掌呈握手姿勢。
腦中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讓我與一尊雕像握手。
我握了上去,隨后輕輕一提,海神尼普勒的手臂向上轉動了半分。
咔噠一聲,從我左邊傳來。
我轉身走到左側的戰(zhàn)馬處,將手伸進它的嘴里,我得到了一枚硬幣。過了這么多年,這枚硬幣依然閃亮,應該是用某種特殊材質制成的。
再次回到大門前,熟練地將硬幣從門把下方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從下往上塞入。
只聽見幾聲機械響動,隨后大門打開了。當聽到大門打開的那一陣咔噠聲,我渾身寒毛倒豎。原來,我真的是這座宅子的主人。
原來,我就是昨天自己曾想象的那個有錢人。
同時,也對自己的身份更加疑惑了,我究竟是誰?為什么要把開門的機關設置地如此復雜,隱蔽?難道真就只是有錢人的被害妄想么?還是說,我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打開門,里頭與鎮(zhèn)里其他的地方一樣,一片漆黑。此時外頭的天還未全黑,但別墅里頭已經(jīng)是不用手電照明就幾乎看不見的程度。
打開手電,繞過門口的雕塑屏風,再抬頭往前上方看時,看到了一副巨大的畫像。
是的,畫中的人,正是我自己。
就在這一刻,我回憶起來了,我回憶起這座別墅的構造,回憶起我和我的家人在這里的畫面。我的妻子、女兒、父母與我曾一起住在這里。
依稀還能看見他們的身影,看見他們在對我笑。然而就在下一眨眼,一切又都消失了。
即便如此,我依然沒有想起自己的什么名字,我是誰。
習慣性地抬手開燈,是的,我不用眼睛看都知道開關在哪,但很遺憾,燈并沒有打開。已經(jīng)恢復了部分記憶的我,自然知道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通往二樓的樓梯下方的老舊鋼琴,依然還矗立在那。我上前撣了撣灰,扯掉蜘蛛網(wǎng)。
C4與F4#,G4?與C5,最后是C5與F5#。三組三全音奏響,右側墻上的暗門打開。在暗門的后面是一段旋轉向下的樓梯,底下,正是我的私人實驗室。
而在實驗室里,有一臺中型托卡馬克反應堆。平時專為我的實驗室供電,當然也可以通過調整線路,來為整棟別墅供電。
托卡馬克反應堆還在,我的實驗設備也都還在。
熟練地打開地下室的大型計算機,然而屏幕上卻顯示出巨大的【No Data】,嘗試了許久始終無果??磥?,是我以前親手把數(shù)據(jù)全部抹除的,在躺入那CD之前。
記不起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既然我會這么做,就說明當時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煩。很可能是會危及生命,危及家人的麻煩。
我的家人們,還好嗎?當時把他們都安置妥當了嗎?我希望我能夠知道,但很遺憾,我全都忘了。
數(shù)據(jù)清除地很徹底,整個實驗室內除了一些實驗器材以外,連一張帶字的紙都沒留下。本以為進入這實驗室后便能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謎,看來并沒有那么簡單。
算了,不寫這些壓抑的事情了。反正今晚我就是住在自己的房子里,烹飪著早上打到的鹿。雖是只小鹿,沒太多肉,但也足夠我吃好幾頓了。
來記點開心的事情吧,比如今天早些時候的狩獵。
一開始就是打算狩獵一些稍微大點的動物的,有超現(xiàn)代摩托的自主平衡性,讓我可以很輕松地單手駕駛,另一只手自然是用來提著我那自制的長矛。
早上剛出來不久就發(fā)現(xiàn)了幾頭鹿在街上閑逛,于是我卸下所有的負重,以期最佳的靈活性,然后提著長矛跨上摩托,瞄準時機就朝那幾只鹿沖了過去。
超現(xiàn)代摩托是電動的,并沒有太大聲響,直到我靠地挺近了它們才反應過來。我抬手就將長矛刺了出去,扎中了一只小鹿的屁股,疼得它蹦了起來。
這幾頭鹿開始四散奔逃,但他們靠的是腿,哪能跟我這摩托相比?我毫不費力地跟住了小鹿,并連捅了數(shù)刀。
廚刀畢竟不是專業(yè)的狩獵工具,幾刀過后小鹿雖鮮血淋漓,但還能跑能跳。眼看它正準備鉆入樹林,要是真讓它鉆進去,那我就真拿它沒辦法了。
于是我兵行險著,長矛橫掃擊中它的腿部。隨即扭轉車頭,一個急剎橫在小鹿前方。那小鹿一個踉蹌,摔倒了,直直撞在摩托上,但摩托有極強的平衡性,并不會倒。
跳下摩托,用腳踩住小鹿的頭,一刀精準刺向脖頸,給它放血。隨后立刻跳開,我可不想它掙扎的時候將我踢傷。
小鹿撲騰著又站了起來,轉身就要逃跑。這回我沒再攻擊,只是坐回到摩托上,跟隨著它跑了一段路。很快,它就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以前我有沒有用過槍械狩獵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是我第一次使用冷兵器狩獵。勝利的感覺,非常美妙,難怪從前那些貴族老爺們如此熱衷于狩獵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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