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毛利小五郎要脫衣服,朱蒂眉頭微微一皺:“毛利先生這么著急回家嗎?”
“不然吶?你還有事嗎?”
“我要接近柯南,你能幫忙嗎?你知道的,小孩子對陌生人有很強的排斥感?!?p> 毛利小五郎對CIA與FBI互派臥底的事,已經(jīng)見怪不怪,但讓他一個CIA高級特工去幫FBI還是不愿的,只是牽扯到閨女的青梅竹馬,還是問道:“你們想從柯南嘴里知道什么?”
“在工藤宅門口的尸體,經(jīng)過確認,是酒廠的人。而工藤一家,可能與酒廠有關(guān)的人,就只能是,當時在東京的柯南與工藤新一了。但工藤新一又消失了,所以我們想從柯南嘴里,探聽下他哥哥的下落。你知道的,這些年我們對酒廠只見其人,卻不知其目的,哪怕有一點線索,也要挖下去的。”
看著朱蒂臉上顯露出的恨意,毛利小五郎眉頭皺起:“你和酒廠有仇?”
朱蒂聞言,收斂恨意,面色如常道:“我們小組與酒廠這么多年的交手,多少有些傷亡。”
毛利小五郎會意,說:“根據(jù)小蘭的描述,工藤新一消失那天,琴酒在他們附近出現(xiàn)過,你們可以跟進這條線?!?p> 朱蒂聞言,沉思了一會,隨著搖搖頭:“琴酒的行蹤過于隱秘,過去這么多天,追查下去已經(jīng)沒有意義。而且還有“飯店”的庇護,就算找到他,我們也無計可施,除非派遣軍隊。不過至少知道他現(xiàn)在在東京了?!?p> “我們沒對飯店進行調(diào)查嗎?”
聽到毛利小五郎說“我們”,朱蒂知道他想問的是CIA有沒有對飯店進行調(diào)查,無奈的呵呵一笑:“那些政客收了那么多錢,怎么會允許我們調(diào)查?不過似乎有人瞞著上頭在調(diào)查飯店?!?p> “也是!”毛利小五郎稍顯憤慨,又無奈的搖搖頭,但馬上就振作起來,將知道的事情說出來:“發(fā)生爆炸案的時候,柯南就在我那里,看他的表現(xiàn),應該對爆炸案一無所知。可以確定工藤新一還活著,平時我會留意的。你就不要接近柯南了?!?p> 朱蒂微微一笑:“看樣子,我可以真的放假了?!闭f著起身,走到毛利小五郎旁邊,彎腰,幫他解下解到一半的領(lǐng)帶。
毛利小五郎邊解扣子,邊問:“你知道夏本其嗎?”
“不知道,但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對了,東京警視廳準備請一批科學家參與爆炸案的調(diào)查,夏本其就在其中。他怎么了嗎?”
“這兩天,他出現(xiàn)在我附近?!?p> “發(fā)現(xiàn)你了?”朱蒂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臉色變冷,瞬間變成CIA聯(lián)絡官,大有一言不合就將夏本其殺人滅口的架勢。
“不好說。”毛利小五郎站起身,邊脫衣服,邊將這幾天的事情述說給朱蒂。
“看來他發(fā)現(xiàn)了你的與眾不同,特意拿那本筆記試探你的?!敝斓俦ё〕嗖采仙淼拿∥謇?,用指甲在他的后背撓出幾道淺淺的紅痕,并在其左側(cè)脖子,偏肩膀處留下一道口紅印,之后邊向屋內(nèi)走去,邊說道:“根據(jù)你對那些搏擊技巧的描述,它的作者應該是一名叛逃過來的特工。夏本其拿這樣的筆記試探你,應該也是在向你表明身份。”
毛利小五郎在與朱蒂身體分開后,走向鏡子,用紙巾擦拭脖子上剛印上的口紅,說:“我也是這么分析的,但也不能排除他在欲擒故縱。”
“需要匯報上去,核實他的身份嗎?”朱蒂說著,將屋內(nèi)干凈的床單被罩丟進了洗衣機里。
“暫時不用,這種跨組織的調(diào)查,動作太大,很容易將我暴露出去。你可以派人先盯著他,等他做出不尋常的舉動后,通過FBI的渠道上報。”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將口紅印仔細的擦拭到,不認真看,就看不出來的程度。
“我知道了?!?p> “那我就走了?!贝┖靡路∥謇蓪⒆约旱念^發(fā)稍微弄亂,就獨自一個人離開了2104室。
在回家的路上,將兜里裝的盒子丟進一條河里。
盒子很重,入水就沉了下去,在沉到2米的深處時,盒子爆炸成無數(shù)碎末,但在水面上,卻只起了很小的漣漪。
次日,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迎著朝霞,夏本其走下房車,搬出桌椅,將剛剛煮好的咖啡放在桌子上,gugu跳到椅子上,將夏本其的座椅給霸占。
正要去拿早餐的時候,一到熟悉的聲音傳來:“夏先生?”
回過頭,看到是安室透,語氣不善的說:“你叫我什么?”
“啊,夏老哥?!?p> “誒,這就對了,你這么早就來上班嗎?”
“是啊。”安室透看到旁邊的桌子上只有咖啡,并沒有食物,說:“夏老哥,嘗嘗我的手藝,我這就去做早餐,如何?”
夏本其點點頭:“好,別讓我等太久啊?!?p> 賈維斯見狀,默默將已經(jīng)做好的紅燒肉蓋澆飯倒掉。
見安室透著急忙慌的走進咖啡廳,夏本其又拿下來一個椅子,抱起gugu坐下,一手擼貓,一手拿書,學習起來。
沒一會安室透拿著兩份提拉米蘇走了出來。
夏本其一臉怪異的看著對方。
安室透坐下后,尷尬的撓撓頭:“真是抱歉,店里現(xiàn)在沒有現(xiàn)成的食材,而且,”
“而且,你們一般不會準備早餐,對不對?”
“啊,哈哈,好吧,這是昨天剩下的?!?p> 夏本其無奈的搖搖頭:“我對吃食不是很講究?!比缓笾苯佑檬帜闷鹨粔K蛋糕,放入嘴中。
嗯,味道確實不錯,突然感覺偶爾吃些甜點也不錯,就是量太少,不夠吃。
安室透看到夏本其放在一邊的書,一本高中數(shù)學,疑惑的問道:“夏老哥還要看這些書嗎?”
“啊,國外的一些名詞,與國內(nèi)的說法有所不同,這些天要與一些學者交流,怕鬧出笑話,臨時學一下?!?p> 兩人邊吃邊聊了起來。
“安室叔叔,夏叔叔,你們這是?”
原來是毛利小五郎,小蘭和柯南走下樓來。
“昨天不是喝酒了嘛,沒辦法開車,就留在這里了?!毕谋酒浣忉屃艘幌滦√m的疑問,又問道:“你們這是要出去嗎?”
不待小蘭回話,毛利小五郎搶話道:“沒什么啦,小蘭你和柯南去吧,我在這里陪陪夏老哥和安室老弟。”說著,坐在旁邊的窗臺上。
“砰!”小蘭一拳打在墻上,墻面上馬上出現(xiàn)蜘蛛網(wǎng)般的裂痕,然后看向毛利小五郎,一字一句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