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然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來安慰他,只有默默地陪在他的身邊,突然周圍陸陸續(xù)續(xù)地來了很多人,柳燕然一不小心便被撞倒在地,正在這時墨羽直接將其抱住,柳燕然感到一絲害羞,心想:怎么每次都是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正當柳燕然準備起來時,墨羽慢慢將自己的臉靠近柳燕然的臉,這是燕然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嘴唇離一個男人的嘴唇那么近,自己那顆心一直在怦怦地跳動,滿臉通紅,正當墨羽的眼神里充滿了愛意地看著柳燕然,自己的嘴唇慢慢靠近柳燕然的嘴唇,緊閉雙眼。而柳燕然也不自覺地將自己的嘴唇湊過去,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于是她又趕緊讓自己的臉轉(zhuǎn)了過去說道:“墨羽,你剛剛是在做什么呢,為何如此突然這樣。”墨羽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讓柳燕然處于一種尷尬的境地,于是趕緊道歉道:“燕然,對不起是我唐突了。”柳燕然于是也表現(xiàn)出一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說道:“沒事,這很正常嘛,畢竟許多男人面對我這樣的絕世美貌都會把持不住的,我理解,理解?!蹦鹫f道:“可是燕然我.....”這時候突然對面的傳出一種聲音,原來是洛陽城的煙花會,柳燕然指著那滿天飛舞絢爛的煙花說道:“墨羽,你快看,這里的煙花好美啊。”墨羽便將自己想說的話又憋回在了心里,于是說道:“確實很美?!绷嗳豢吭跇蛏险f道:“墨羽,你知道嗎,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的煙花呢,雖然以前在桃津碼頭看過別的小孩放過煙花,可是都不如這里的壯觀好看,對了,你以前也放過煙花嗎?”墨羽再次陷入了沉思:“以前我和自己的父母還有妹妹放過,還記得那時候真的很開心?!绷嗳缓闷娴貑柕溃骸澳呛髞砟?,后來你有沒有再看到煙花呢?”墨羽說道:“后來?后來就是現(xiàn)在看到的?!闭f著臉上露出了啦一絲的感傷,柳燕然不敢再繼續(xù)問下去了,于是便拉著墨羽的手說道:“墨羽,我們?nèi)シ艧熁ò?,光看多沒意思啊。”墨羽疑惑地問道:“放煙花?”這還是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做過的事情呢。柳燕然直接拉著他便到了附近的煙花坊,柳燕然買了幾束煙花,開心地手舞足蹈,透過那閃爍的火花,墨羽再一次認真地看了眼前這個人的那無憂無慮的笑容,就像是被感化了讓自己再一次看到了希望。柳燕然說道:“墨魚羽,你也來啊,真的好好玩?!蹦鹩谑且材闷鹨皇鵁熁ǎ@已經(jīng)是他許久沒有放過煙花了,這一次他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真心的笑容,他怎么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真的讓他做回原先的自己。
時間過了很快,已經(jīng)到了深夜,洛陽城也逐漸安靜了下來,周圍嘈雜的人群也漸漸消失。墨羽認真地對柳燕然說:“那個我可能現(xiàn)在要走了,今晚真的很開心?!绷嗳蛔约阂膊恢罋g樂的日子總是這么短暫便遺憾地說道:“那個以后我要找你怎么辦?還可以見到嗎?”于是墨羽便拿出一個黑色的口哨說道:“以后要需要我的話隨時吹響這個口哨,我會來的。”柳燕然·接過口哨感覺到了一種安心。墨羽這時候突然抱住柳燕然說道:“那個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樣,我喜歡你?!闭f完便走了,柳燕然處于一種茫然狀態(tài),不知道自己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便想著還是先回齊家,不知道落婳他們怎么樣了。
墨羽走在路上,手中一直握著柳燕然送給他的荷包,嘴角不禁意間露出了笑容。這時候一陣黑影飄過,墨羽立即將荷包藏起來并跪下說道:“在下拜見詭影長老。”詭影面露兇色狠狠地說道:“墨羽,最近過得怎么樣,我看你與那個女子走得倒挺近的,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蹦鹁o張地說道:“都是在下的錯,與那女子無關(guān),還請長老不要為難此人?!痹幱靶Φ溃骸爸灰惆残淖鍪拢易匀徊粫c這等凡人計較,記住你可是我們暗影派最得力的弟子,是要為我們暗影復(fù)興大業(yè),可不要因此本末倒置啊,還有你不要忘了當年你墨家一族被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滅門,是誰救你們兄妹二人回來的?!蹦鹨宦牭健皽玳T”這兩個字渾身就像在承受著錐心刺骨的痛,他咬緊牙說道:“從未忘記。”詭影說道:“那就好,現(xiàn)在讓你去幫助九嬰奪取龍淵石徹底復(fù)興九嬰一族方可對我暗影派有利。”說完便消失了,此時的墨羽不知道該如何,感覺自己正像是深陷泥潭的人拔也拔不出來。
深夜,齊軒房間周圍只有幾個守衛(wèi)在把守,此時玉容晃晃悠悠地來了,看門的人大聲喊道:“到底是誰鬼鬼祟祟地在那里?”玉容理直氣壯地說道:“是我?!笔匦l(wèi)立馬彎下腰說道:“原來是夫人,不知夫人深夜來此有何貴干?”玉容說道:“齊軒是我兒,如今他昏迷不醒,為娘的還不可以前來看望嗎?”守衛(wèi)疑惑不解說道:“可是齊軒少爺先前一直昏迷時也未曾看見夫人前來探望,為何今日深夜前來?”玉容挺直身子說道:“怎么,主人的事情你們這群奴才也要管,今天我突然想要來看望不行嗎,還不快讓開?”守衛(wèi)說道:“對不起夫人,沒有老爺?shù)拿钊魏稳硕疾粶蔬M入?!庇袢荽舐暫浅獾溃骸按竽懀銈兣吕蠣敚y道不怕我治你們的罪嗎?”守衛(wèi)惶恐地說道:“真的不行夫人,沒有老爺?shù)拿钫娴牟豢梢??!庇谑怯袢荼隳闷鹨粔K令牌嚴肅地說道:“這個夠嗎,見到此令牌猶如老爺親臨,還不快點讓開?!睅讉€人看到后立即避讓,于是玉容悄無聲息地進入了齊軒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齊軒玉容笑道:“真是一個病秧子,就這樣還敢和齊耀爭這齊家之位,真是笑話?!庇谑怯袢萋拷l(fā)著光的濁清盞,心想:應(yīng)該就是這個東西了,于是玉容輕輕地用手準備接近它,沒想到被這濁清盞的地煞之氣灼傷了,玉容痛著說道:“這什么破東西竟然如此兇險?!闭f著玉容便趕緊將齊耀給她的瓶子里的東西倒了進去,頓時間濁清盞全身變得污濁起來,玉容感覺有些害怕便趕緊跑走了。此時的齊軒突然渾身抽搐發(fā)抖,他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臨何種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