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決斗限人王
柳云與五位古神將交戰(zhàn)的時候,統(tǒng)兵大權(quán)交給了厲楓,她們那邊的戰(zhàn)場不是他這種實力的神將可以參與的,過去也只能給柳云添亂,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峣關(guān)就在眼前,關(guān)外秦兵不過三萬,華軍大部可是趕到了百萬眾,靠近峣關(guān)的就有幾十萬。
“關(guān)外親兵已被大帝拖住,峣關(guān)必然空虛,兒郎們,破關(guān)擒王就在此時,傳我將令,先登者賞萬金!”
華軍高呼,呼嘯著沖殺峣關(guān)。郭孟強指揮新軍架設(shè)大炮,火無敵與王高指揮著炎戎鐵騎和豹騎騎射城頭,萬箭齊發(fā),射的城頭秦軍抬不起頭,掩護郭孟強,華軍推著攻城器械,倉促趕來沒有時間建井闌,沖車云梯應(yīng)有盡有。
大戰(zhàn)直接升級。
峣關(guān)之上,秦軍被火力壓制的不行,根本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擊。這時,一道偉岸的身影出現(xiàn),黑色的甲胄,隨風(fēng)揚撒的披風(fēng),光是站在那里就給人擎天攬日月的豪邁,只是出現(xiàn),就代表著無敵。
秦王趙勝濤,那個男人!
“我王無敵!”
秦軍頓時一陣暴喝,紛紛不顧頭頂漫天的箭雨,仿佛視而不見般,任由箭矢加身,迅速組織著防御,彎弓拉箭,給華軍回應(yīng)。
趙勝濤站在城頭,神力凝聚而成的護體罡氣,箭矢根本傷不得他分毫,還沒射到近身十米就失去了力度,掉落在地上。
城下的厲楓等人也看到了趙勝濤,郭孟強喊道:“他神力護體,普通箭矢不好使,得用大炮轟擊?!?p> 然后趕緊催促新軍加快炮陣的架設(shè),厲楓也指揮士卒避開趙勝濤射擊,免得浪費設(shè)計頻率。
火無敵看到趙勝濤,目光灼灼,這個他視之勁敵的男人,渴望著與他再戰(zhàn)。
華軍有條不紊的部署著,百萬華軍的圍困之下,只有幾萬人的峣關(guān),顯得是那么的風(fēng)雨飄搖。
守得住嗎?守不住的,沒有城池能在郭孟強的大炮之下,堅守的住。
既然如此,那還守什么!
趙勝濤抬手,蒼茫威嚴的聲音響震戰(zhàn)場,麾下心安敵人膽顫,“火炮于關(guān)有威脅,誰愿前往破之?!?p> 新軍的火炮陣地里足足有十萬新軍守護,更是有無數(shù)火槍利箭。
“王,我愿往!”
數(shù)千老秦人沒有絲毫猶豫的請命。
“好!”
蒼茫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敵騎騷擾不斷,誰愿前去阻之。”
“王,我等愿往!”
又是數(shù)千老秦人,他們沒有戰(zhàn)馬,憑借腳力對陣數(shù)十倍于自己的騎兵,去了就是送死,但是沒有一個人退縮。
“好!”
蒼茫威嚴的聲音又響起:“華軍攻城,我老秦人,從沒有做縮頭烏龜?shù)?,爾等,可敢隨我出城迎敵!”
“有何不敢!”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血不流干,死不休戰(zhàn)?!?p> 吟唱著那個男人帶來的唱歌,老秦人視死如歸,舉起了手里的戈矛,義無反顧地沖出峣關(guān)。
跨上心愛的烏騅馬,那個男人一馬當(dāng)先,沖出了峣關(guān),舉目四望,目光所及之處盡是無盡的敵軍與無邊的廝殺。
“秦王,火無敵在此,束手就擒吧?!?p> 火無敵第一個看到趙勝濤,雙腿拍打馬腹,疾馳而來。
趙勝濤握緊了手里的大刀,笑著道:“與上次不同,此乃國戰(zhàn),休怪我動用神力了?!?p> 無盡的王者之氣逸散,佇立于天地的人王虛影顯現(xiàn),漠視一切的眼眸帶著森嚴的寒意,穩(wěn)壓震撼于寰宇,讓人心生敬畏臣服,不敢與之抗衡。
火無敵最當(dāng)先,來自于守護了無數(shù)人間輪回的人王威壓,壓得他差點喘不過氣,胯下戰(zhàn)馬都俯下了腦袋,雙腿打彎,似要下跪一般。
換做平時,此等威壓一出,勝負就已經(jīng)明了了。
可是如今的華軍不同,大帝在上,軍意凝聚無暇,當(dāng)即整齊劃一的一聲暴喝,眾志成城之心,瞬間形成一股玄之又玄的軍意,來自于眾生的意志,不愿意向人王臣服。
正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眾生追隨人王,人王無敵,當(dāng)眾生不再臣服之時,人王的威勢,自然就蕩然無存。
亙古寰宇屹立于天地間的王者虛影轟然消散,破滅所帶來的反震讓趙勝濤悶哼一聲,胸口難受異常。
說來可悲,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人族的事,一心一意守護人族無數(shù)人世輪回,甚至拋棄了自己一切的他,人族的真王,竟然不被他所庇護的人認可,磨快了刀槍將鋒刃對準了他。
但是趙勝濤的心境何其強大,此刻只是灑脫一笑不做理會。
“縱然王者之氣被破,我的實力,也不是你可以抵擋的了,勸你速退,不然我要殺人了?!?p> 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金色的眼眸之中不帶絲毫的殺意,說著殺人的話。
火無敵不為所動,駕馬而來,趙勝濤單手揮刀,二者相錯交鋒,本以為一刀結(jié)束了,驚訝的發(fā)現(xiàn)火無敵不光扛住了他的一擊,并且似乎還挺輕松。
這......
無奈的看向王高的方向,但見王高頭頂著兩個斗大的決斗二字,神將技規(guī)則之力,唯獨籠罩了趙勝濤一人。
王高敞露著胸膛,不顧冬季的嚴寒,哈哈大笑著:“秦王,這下沒招了吧,我可是琢磨了好久,既然你的兵奇奇怪怪的能逼退我的神將技,那么我就將范圍縮小,只針對你一人,這下子將你的實力拉低,看你如何囂張。”
這老六,倒是煩人的緊。
早些年的時候,趙勝濤曾偶遇過這個男人,與他較量一番,決斗神技簡直煩人煩的要死。
感受道四周來自于規(guī)則的禁錮之力,體內(nèi)的王者之力躁動不安。
區(qū)區(qū)一介后代神將,你以為你是古神將啊,這樣的限制,之前不過是不想追究你,認真起來破之有何難。
就在趙勝濤打算破掉王高的限制,來一場暢快淋漓的戰(zhàn)斗時,隨著神力的催動,全身各處猛地傳來一陣源自于本源的虛弱之感。
連續(xù)透支本源強行挽留逝去英豪的他,一身實力早就百不存一,加上恢復(fù)力減弱,上次大戰(zhàn)受的傷還未痊愈,如今的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破去王高的限制了。
握了握手,感知著身體的無力,灑脫一笑。
罷了,既如此,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