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在月光的照射下,這群人就像一座移動的堡壘。
只見他們穿銀色盔甲,手中長矛緊握,腰間掛著一把長刀,被頭盔包裹主的腦袋,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威壓和危險。
雖然看不到他們面部的表情,但他們冰冷的眸子中有股肅殺之氣。
“是那個不怕死的混蛋,大晚上的在帝都動手,特奶奶的不知道今晚是老子值班嗎?”
人未到聲先至,雖然不知來人是誰,但粗礦的嗓門讓人不難聽出此人心中的憤怒。
“呵呵,沒想到今天是這那頭殺人不眨眼的黑熊當(dāng)班,這樣也好,以他沖動弒殺的性子,咱倆誰也別想活命?!?p> 聽到來人的聲音,白馳顯然認(rèn)識對方,甚至也非常了解此人的脾性。
雖是如此,但白馳依然沒有要把殺死張狂的機會留給別人。
“小子該上路了,記住了,下輩子做個有眼力勁的人,別怪老夫心狠手辣,黃泉路上老夫會陪你做個伴的?!?p> 白馳一邊說,一邊向著張狂的腦門拍去。
強大五匹的掌力伴隨著死亡的氣息,如果一座大山壓向張狂。
但由于張狂重傷,根本沒有閃躲的機會,所以要是沒有意外的話,他必死無疑。
“去你瑪?shù)拢蠔|西咱們山水有相逢,送你一個好東西。
要是這次你不死,下次小爺親手宰了你……”
眼看就要喪命,張狂依然管不了這么多,只見他瞬間利用系統(tǒng)穿梭回天藍星位面。
只是在他穿梭回去的時候,張狂留給白馳一份大禮,啟動后的小聚能彈。
這家伙可是不得了的東西,這是張狂從獸人飛船上搜刮過來的。
只此一枚就有武圣三段全力一擊的實力。雖然有可能無法殺死白馳,但出其不意下他必定會被重創(chuàng)。
再說了,白馳不是說了嗎?來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想來以這枚聚能彈的爆炸威力下,整個帝都會掀起一次大震蕩。
這樣一來,所有的鍋都要白馳來背,他不死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眼見張狂就要被自己一掌拍死,白馳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可就在這時,對方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金屬圓盤。
并且上面有股讓他心驚的危險氣息,瞬間白馳蒙蔽了。因為是全力一擊,現(xiàn)在就是他想停,依然無法收回掌力。
只聽碰的一聲,手掌與金屬圓盤親密接觸,再接觸的剎那,一股強橫帶有毀滅的爆炸力,以他手掌下的金屬圓盤為中心,鋪天蓋地的向著四周宣泄而去。
“不……”
白馳一臉絕望不甘的嘶吼著,伴隨著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徹云霄,這一刻他絕望的眼眸中充滿了迷茫與質(zhì)疑。
他不明白,張狂去哪了,為什么一個大活人,前一刻明明就在眼前,下一刻就憑空消失。
這種技能,在他記憶力里前所未有過,可以說從沒有聽說過有誰會這么逆天的技能。
但現(xiàn)在,張狂就這么當(dāng)著他的面消失了不說,竟然還能留下一個威力巨大的未知物品。
轟……
以白馳為中心,方圓數(shù)百米毀于一旦,無數(shù)建筑被摧毀,現(xiàn)場慘目忍睹。
廢墟中,白馳靜靜躺在地上,現(xiàn)在他的狀況非常不好。
不但整個右手被炸得粉碎,就是下半身都被能量彈炸掉了一半,總之,此刻他是出氣多進氣少,眼看就要死掉。
“該死的小畜牲,你竟敢陰老夫,老夫死也不讓你好過。”
在知道張狂擁有逆天的逃跑技能以后,白馳非常后悔自己沒有一擊殺死對方。
如果他一開始就痛下殺手,現(xiàn)在也不會落得個現(xiàn)在這種局面。
他好后悔,但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所以,他只能含恨而終。
當(dāng)然,白馳在死之前通過秘法把這一消息傳送給了程家,讓他們知道張狂最后的底牌,并且特別強調(diào)一定要一擊殺死張狂。
否則,他們永遠也殺不死對方。
白馳死了,帶著無盡的憋屈而死。
本來,以他的實力,就算被聚能彈出其不意炸一下,也不可能會死。
只是他的年紀(jì)實在太大,而且身體很多地方都有暗傷,而聚能彈的爆炸,就像一個導(dǎo)火索一樣,把他身體所有的暗疾引發(fā),這樣來,白馳只能含恨而終。
“滾蛋,老子要你們死……”
在爆炸聲平息沒多久,一個憤怒到極致的怒吼聲響徹整個帝都上空。
只見一道金色的影子快速向著爆炸的中心而來,他那龐大如同黑熊一樣的身軀,讓人看了不僅心中膽怯。
這人實在太魁梧霸氣了,只見他怒目圓睜猶如天神下凡一樣,讓人不敢直視。
“該死的滾蛋,給老子出來,有種的和老子單挑?!?p> 看著空無一人的四周,壯漢怒聲吼道。
他以為,戰(zhàn)斗的雙方都已經(jīng)逃走,并不知道就在他不遠處,一處廢墟下,一位圣級強者已經(jīng)墜落,并且死相相當(dāng)凄慘。
看著空蕩蕩的四周,除了被摧毀的建筑就是被波及傷者,這一刻男人的肺都要氣炸了。
只見他仰天怒吼道。
“雜碎,別讓本將知道是誰,否則老子必將打碎你們那愚蠢的腦袋?!?p> 大漢心中的怒火無處釋放,憤怒咆哮的聲音傳出老遠,嚇得都城里的人都關(guān)緊了門窗,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發(fā)出一點動靜。
這一夜,整個帝都寂靜的可怕,就是平常夜晚出沒的小動物們,也沒敢走出自己的窩。
程家……
“家主,白叔他……”
程晴哽咽的看著程岳陽,此刻她非常的難過。
心中不但憤怒,同樣充滿了悲傷和凄涼。
白馳是因為他們程家而死,雖然白馳只是程家的仆人,但白馳對程家這一代呵護有加。
不但保護他們的安危,讓他成長起來,就是在他們都成家以后,依然守護著他們。
所以,他們與白馳之間說是主仆,其實和叔侄沒什么區(qū)別。
也是如此,白馳之死對他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同時對張狂的恨意,已經(jīng)到了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程度。
“家主,白叔不能白死,咱們必須為他報仇雪恨?!?p> 程毅雙眼通紅,緊握的拳頭指甲都已經(jīng)扎進肉中都不自覺。
此刻他恨不能吃張狂的肉,喝張狂的血,啃張狂的骨頭。
但,一想到就連白馳都栽在張狂的手里,他的內(nèi)心充滿不甘與憤怒。
“家主,請老家主出關(guān)吧,如果繼續(xù)讓這小畜牲成長起來,咱們程家必將覆滅?!?p> “是啊家主,這小子這么年輕就成了丹圣,如果再給他十幾二十年,到時程家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還請家主,請老家主出關(guān)御敵?!?p> “請家主請老家主御敵……”
程家議事廳內(nèi),所有程家成員其聲道。
看著自己的族人,程岳陽表情嚴(yán)肅道。
“好,那就去請老家主共同御敵……”
七分傻三分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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