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時代的進(jìn)步,社會的發(fā)展,世界修煉者增多。
月黑風(fēng)高,一座深山老林當(dāng)中,女媧正在洗澡,看著手里拿著的令牌,這時候,突然從墻上跳下一名男子。
“不要,不要啊,不要??!”女媧見狀,拼命大喊,可是不能站起來,只能用手捂著。
一名神秘男子跳下水,搶奪令牌,說:“給我吧,妮兒,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救你!”
女媧的神秘令牌剛研究出來,其中藏著神秘的力量,剛研究成功,想洗個澡慶祝。
又大喊:“不要了,這屋里沒有床……”再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人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搶過之后,消失的無影無蹤,至今下落不明。
這名神秘男子正是某地的閻王,偷到后,由于參透不出其中的奧秘,需要找一個人當(dāng)背鍋俠。
……
這個人就是我,我叫龍傲天。
我躺在地板上,許久才醒過來,“這是哪里呀?”我感到疑惑,揉了揉臉,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
我剛才還在直播,現(xiàn)在這怎么了!這怎么回事,我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話。
“老大,就是這一個人,還算可以,就讓他當(dāng)背鍋俠吧?!?p> “就他吧,但是我害怕他撩孟婆啊,你看著點。”
壓抑的環(huán)境,恐怖的氣息肆意的蕩漾。
我站了起來,看向四周,看到旁邊的牛頭馬面我釋然了。眼前出現(xiàn)一個大叔,坐在椅子上,嘴里叼著煙。
“就是你小子啊?”一口東北話,我瞬間感覺不那么慫了。
我瞬間就不服了:“憨癟犢子,我不是小子,我很大!”我揉揉臉,讓自己保持清醒,坐了起來。
他也沒有生氣,微笑著說:“你自己死了不知道嗎?”
“我死了?我剛才……”回憶使我的頭非常的疼痛。
我剛才開直播拍靈異電影,一個鏡頭就把我干到這里來了,好像在拍床戲……
“就是因為這個,我將要收你為靈魂獵手,工作就是讓游魂得到輪回?!?p> “什么屁獵手!怎么死了還是我打工?有錢嗎?”我哀怨道。
“沒錢!”硬生生地回了我兩個字。
“沒錢?。磕蔷秃茈y辦了,愛找誰找誰。”我揮揮手,走奈何橋輪回去。
牛頭在旁邊小聲的說道:“走了?半年才找到這一個人,業(yè)績很難上去,可不能讓他走!”
這幾年業(yè)務(wù)一直上不去,鬼門大開,跑出去的鬼不計其數(shù),這片地業(yè)務(wù)一直上不去。導(dǎo)致被罰款,上級命令把丟失的鬼魂抓回來,令牌早晚被發(fā)現(xiàn),不如給這個背鍋俠。
我看出閻王有點慌,于是靈機(jī)一動,“哎~日薄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guān)呀~”我哼著歌,大步邁腿往外走。
“加錢!”
我聽到加錢,我急忙跑了回來,“怎么搞?”
“我可以給你一件我的寶貝!”
我回答:“有我的大嗎?”
“滾吧走吧,滾滾滾”猛地轉(zhuǎn)過身,去看向后面墻上的壁畫。
“不鬧了不鬧了,我從小的夢想是成為一個大英雄。”
【合同已經(jīng)簽訂】
“你醒了明白了!”
說完,我遁入無盡的黑暗……
……
龍盛市,各個大區(qū)都經(jīng)過這里,讓這偏僻的地方變得不那么冷清清,昏昏迷迷地睜開眼睛,看著陽光從窗戶散落到床上。
在賓館里,并沒有在家,最近直播探險,去的地方比較偏遠(yuǎn),就暫時找個賓館住下。我們每天直播探險,擁有很多粉絲,可以當(dāng)做工作。
“小龍,是不是昨天直播太累了呀?今天晚上我們打算去哪里直播呀?”眼前站的這個二愣子,跟個乞丐似的。
名叫小鑫,高大強(qiáng)壯,一臉欠揍樣是東北人,穿著一個小薄襖,見鬼就跑,已經(jīng)成為他的標(biāo)簽。
“小鑫?”我驚奇地看著眼前這個人,這不是和我一起直播的那個人嗎?
我嘆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口袋里有個令牌,上面刻了四個字,靈魂獵手,刻著我不認(rèn)識的奇怪符號。
“我看是你直播,昨天累得懵逼了吧。”
我叫小龍,每天9點直播,去戶外探險的,就是所謂的拍電影。既來之則安之吧,床戲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重新開始。
我調(diào)侃道:“要不我們?nèi)灥乩锶グ桑槺惚膫€迪,是不是可以把幾個萌萌(鬼的意思)引出來?!?p> 小鑫說:“你別嚇我,我現(xiàn)在可比以前膽大好多了,看看我的肌肉!”說著露出自己碩大的二頭肌。
從窗戶可以看到街上的車水馬龍,這一切好像一場夢一樣,打理好一切,來到了晚上9點。開著車,在手機(jī)上搜了一下,我坐在副駕駛,“聽說A市那邊有一棟樓房,在森林里邊,今天我們就去那邊拍我們的電影?!?p> 開啟直播,我對著手機(jī)說:“老鐵們,我的這場直播都是帶你們拍一場微電影,你們不要被我的直播所迷惑,那些都是我的工作人員,一切都是為了帶老鐵們拍電影,都是假的,相信科學(xué)?!?p> 我還是開局經(jīng)典地說出了這幾句話,一切都是老樣子??粗麄兝锖枚嗳硕荚谀抢锼⒅Y物,我還是有很多鐵粉的。
“你還帶著小鑫去呀,他遇到萌萌(鬼)就知道跑?!笨匆姀椖焕锛娂娬f道,這顯然是嘲笑小鑫。
“不會的,我不會讓他再跑的,他如果再跑,我就把他的腿給打斷?!?p> 小鑫說:“我可比以前厲害多了,你們太小看我了,這次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強(qiáng)?!?p> 大家都知道他每次都是這樣說,跑的時候跑得比誰都快,聊了一會兒,人也差不多了,下車。我們兩個都拿著手電筒,下車向樓房走去,晚上的9點,冷風(fēng)緩緩吹過。
“這是什么鬼地方呀,小龍,你看這個有個橋?!眱扇嗽诼飞献咧?。
夜晚讓這里渲染恐怖的氣息,幾棵歪脖子樹,時不時竟然能聽到狗叫的聲音。
走到橋上,寂靜得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聲音,橋下雜草叢生,幾片荷葉隨風(fēng)飄搖。
不一會,“小龍,那是什么?”開始喊叫。
“我敲”我拿著手電筒照向荷葉下面!
瞬間感覺全身發(fā)麻,有一張人臉在荷葉下面,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就只有幾秒的時間,瞬間消失了!
“啥也沒有,你滾犢子吧,就知道跑?!蔽掖舐暤睾八?p> 再去看手機(jī)里的粉絲群里,有人截圖在荷葉下面,確實有一張人臉!
“小龍,展肘吧,小龍!不玩了!”小鑫好像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小鑫蹲下來,用手電筒照向橋面,只見一個濕噠噠的腳印,在上面行走一樣,瞬間感覺寒風(fēng)刺骨,雙腿微微顫抖,這TMD遇見鬼了?
“塔塔~”拿手機(jī)照向橋面,我的媽呀,頭皮發(fā)麻,憑空出現(xiàn)幾個腳印!
屏住呼吸似乎能聽見有人在跳橋,一直循環(huán)著!
小鑫嚇得扭頭就跑。
“你個虎逼,你給我回來,跑什么跑?”我大聲地喊著。但是那小子好像腳底抹油了一樣,跑得比誰都快。
“我給你講你就跑吧,女鬼就在你的后面掐你脖子!”你也別說這個方法挺靈的,他不敢跑了。
小鑫還不忘裝逼:“誰跑啊,我沒有那么膽??!”
我再次拿手電筒照向橋面的時候,后悔了,“我日你娘的仙人板板?!?p> 只看見一個人頭,那恐怖的臉色,好像從水里出來一樣,看著我的攝像頭,臉上呈灰色,透明狀,眼孔白色。
“他喵的,啊啊啊……啊?!蔽遗ゎ^就跑。
我的耳邊傳來的只是風(fēng)聲,但隱隱約約能聽見:“跑什么呀?”
我聽見后邊傳來聲音,瞬間感覺口袋里的令牌微微發(fā)熱。小鑫跑上了車,我停住了腳步,把攝像頭照向了橋的那邊。橋的那邊又沒有什么了,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消失不見。
再轉(zhuǎn)向另一邊,“我的媽呀!”
遠(yuǎn)處只見一個婚轎,有人在那邊結(jié)婚,幾個小黑抬著轎子,在旁邊看向我,瞬間感覺頭皮發(fā)麻,背后發(fā)涼,可畢竟不是一次探險,鎮(zhèn)定。
模糊地看到,小紅和小黑好像在結(jié)婚,旁邊有鬼抬著婚轎~
我只聽見那邊傳來笑聲,好像在嘲笑我。
凹凸之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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