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而后就再也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喝著粥。
正當眾人吃的正香的時候,嘭,藍星酒樓可憐的大門再次拍到了地上。
“我尼瑪,老子的大門?。 苯叟ゎ^低罵一聲。
“狗娘養(yǎng)的,老子剛修好的門!”陸仁也罵了一聲。
秦時月也抬起頭來,皺著纖秀的眉毛,面帶不滿的向門口看去。
但是這一幕,并沒有對秦安產(chǎn)生什么影響,他依舊窩在椅子上,不停地碎碎念。
眾人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年,領(lǐng)著四個惡仆站在門口,其中兩個仆人依舊保持著抬腿踹門的姿勢,見眾人抬起頭來看向他們,才緩緩的將腿放了下來。
“我尼瑪,你們沒長手么?”江舟眉頭微皺,滿臉不爽的看著門口那五人沉聲說道:“不懂得推門么?你去你爹哪也踹門么?”
那個衣著華貴的少年輕笑一聲,滿臉桀驁不馴的表情,看著江舟開口說道:“當然不會了,但是你這破地方,我想踹就踹?!?p> “你踹你姥姥!”陸仁一拍桌子就站起身來,看著那個少年怒罵一聲,“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就敢來撒野?”
“無所謂,整個天井城還沒有我不能踹的地方呢?!蹦莻€少年唰的一下打開了手中的折扇,裝模做樣的扇了幾下,開口說道。
“難道這是誰家的大少?”江舟看見少年這個模樣,忍不住心生懷疑,一把拉住陸仁,低聲說道:“大早上就給咱們來送錢,不要激動,不要激動?!?p> “呼~”陸仁一聽這話,長出了一口氣,坐下身來,“要是來送錢的話,就好說了。”
在江舟和陸仁正商量該敲多少才合適的時候,少年邁步走了進來,四處打量著酒樓內(nèi)。
“嘖,裝潢一般,不像是很高級的樣子?!鄙倌隄M臉挑剔的開口說道。
“你踹倒的那兩扇門,價值十萬枚金幣?!苯圩旖俏⑽⒁还?,開口說道。
“十,十萬?”少年微微一愣,而后故作鎮(zhèn)靜的開口說道:“小錢,小錢,只要你們把小爺我伺候高興了,多少錢都隨你們開,但是前提是,你們酒樓的東西得好吃。”
“那不好意思了?!标懭士粗⑽⒁恍?,開口說道:“小店還沒開門接客呢,想來吃飯你是來早了?!?p> “別廢話,把好東西都給我們家少爺上!”少年左手邊的一個仆人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金幣不是問題,上就行了!”
“你聽不懂我說話是么?嗯?”陸仁眉毛微微一挑,而后開口說道:“我說,還沒開門接客呢,飯菜沒有!”
“你們這不是酒樓么?”另一個仆人開口問道。
“是!”陸仁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一聲。
“那是不是該有飯菜?”那個仆人繼續(xù)開口問道。
“有!”
“那為什么說沒有飯菜呢?”
“沒有為什么,現(xiàn)在這個時間,就是還沒有,怎么的?”陸仁微微揚了揚下巴,開口說道。
“你給我解釋解釋,什么叫現(xiàn)在這個時間就是還沒有?”少年微微皺眉,開口問道。
“后廚師傅還沒來,做不了東西?!标懭事柫寺柤绨?,開口說道。
“那你們吃的是什么?”另一個仆人指著江舟他們桌上的陽靈魚粥和小菜開口說道:“難道是狗食么?”
“咋滴?”江舟眉毛一挑,心中越發(fā)不爽。
嘭嘭嘭嘭,一陣亂響,就看見藍星的一眾兄弟也猛的拍桌站起,怒視著那個仆人。
“我說,你們吃的,難道是狗食么?”那個仆人滿臉囂張的開口說道。
江舟輕笑一聲,也沒生氣,朝著眾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下。
藍星的人看著那個仆人冷哼一聲,但都很聽江舟的話,坐了下去。
“想吃飯?可以,大門十萬枚金幣,先賠了,再吃飯。”江舟靠在椅背上,右手食指緩緩的敲擊著桌子,開口說道。
“就你這破門,值十萬枚金幣?”一個仆人看著江舟惡狠狠的開口說道:“我們家少爺來你這酒樓吃飯,是給你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
“是,來我這酒樓吃飯都是給我面子,但是,你們這不是給我面子啊,上來就踹我門面,這是在打我的臉啊,想吃飯?可以,先賠錢?!苯圻€是不急不緩的敲擊著桌子,開口說道。
少年聽見江舟的話,剛想開口反駁,就看到坐在江舟身后逗弄著二哈的秦時月,眼睛微微一亮。
“十萬枚金幣么,不是問題,不過只有讓小爺我吃好了我才會給,不然我只會砸了你這破酒樓?!鄙倌晡⑽⒁恍?,看著江舟說道,說話的時候再次打開了折扇,扇了扇風。
“這是不是個撒比啊?!苯勖碱^微皺,低聲對陸仁開口說道:“這天也不熱他老扇什么風啊,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可能是吧?!标懭蕜t是一臉鄙視的看著少年點了點頭,覺得江舟說的很有道理。
“哈哈哈。”江舟笑了一聲,而后開口說道:“別說那些廢話,先賠錢,再吃飯,這是規(guī)矩?!?p> 少年卻是冷笑一聲,接著開口說道:“現(xiàn)在賠錢,沒有,但是你放心,我并不是賠不起,而是你們酒樓做的東西,決定著我賠與不賠?!?p> “別裝逼,賠錢?!苯勖济惶簦粗倌觊_口說道。
“呵呵,先吃飯,再賠錢,不滿意我就不賠,這是我的規(guī)矩?!鄙倌昀湫σ宦?,開口說道。
“我尼瑪,在我的地盤和我講規(guī)矩?你的規(guī)矩好使?”江舟微微皺眉,看著少年沉聲說道。
“在天井城,還沒有我說話不好使的時候?!鄙倌隄M臉驕傲的開口說道。
“我去,這么猖狂?”江舟偏頭看著秦時月開口問道:“這撒比,你認識么?誰家的少爺?”
“不認識,沒見過?!鼻貢r月頭都不抬,看都沒看那個少年一眼,專心逗弄著二哈。
“不應(yīng)該啊,口氣這么大,我聽他說話的口氣比丁豪的都大啊,你們怎么可能沒聽說過呢?”江舟眉頭微皺,搓著下巴低聲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