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面無表情的看著紫炎殺掉烈焰宗的弟子,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一些輕松,如果紫炎將烈焰宗弟子全部干掉,他都不用動手了。
“還有誰想走?”紫炎再次大喝一聲,一字一句的問道。
一眾弟子都默不作聲,悄無聲息的沒人說話。
“我要走!”一直沒有說話的大光頭站起身來。
“你?”紫炎看著大光頭,目光陰狠的說:“難道你不想活了么?”
“我當(dāng)然想活,不過你這宗門,毫無人性可言,長老殺弟子猶如屠狗一般,絲毫不將弟子的命當(dāng)命,你這宗門,我不待也罷!”大光頭一下撕碎身上穿的烈焰宗的宗門服飾,赤裸著健壯的上身,咬牙切齒的說:“從我進入烈焰宗以來,每天跟著你們出去打砸搶,仗勢欺人,我進入宗門是為了修行,不是為了仗勢欺人!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退出烈焰宗?!?p> “說的好!兄弟有血性!”江舟鼓掌,大聲喝彩,“他這畜生宗門,你不待也罷,我早就說過你和他們不一樣,我果然沒看錯你,如果你轉(zhuǎn)投到我門下,我給你一個前程,以后定然帶你平步青云!”
“兄弟豪爽!以后我就跟你了!希望你和他們烈焰宗不一樣!”大光頭看著江舟說。
“當(dāng)然不會,既然來了就是我的兄弟,以后有我一口肉吃,就不會給你湯喝!跟著我!咱們一起吃肉!”江舟笑呵呵的說。
“好!”大光頭點了點頭,走到江舟身邊,對他說:“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當(dāng)然不會!跟著我準(zhǔn)沒錯,我會用時間告訴你,你沒有看錯人!”江舟對大光頭保證道。
“哈哈哈,好!我叫鴉天,以后就跟你了?!兵f天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姓名。
“江舟…咱們以后就是兄弟了!哈哈哈。”江舟大笑著說,成功從烈焰宗拯救了一個可造之材,讓他非常開心。
“你!你們!反了反了!你個弟子竟然背叛宗門!烈焰宗弟子竟然想要噬主了!”紫炎看著鴉天,高聲怒斥。
“哈哈哈,你和他們簽賣身契了么?”看著暴怒的紫炎,江舟笑呵呵的問鴉天。
“并沒有…我剛加入烈焰宗不足一月?!兵f天搖搖頭,坦誠的說:“當(dāng)時他們看我修為不錯,連哄帶騙的將我騙了進去,如今有這個機會,我正好退出這個畜生宗門,在烈焰宗這一個月,不僅什么都沒學(xué)到,還得罪了不少人。”
“那就對了嘛。”江舟笑呵呵的對紫炎說:“你知道這叫什么么?這叫棄暗投明,脫離了你們烈焰宗!鴉天他自然有輝煌的前程,留在你們烈焰宗,他就只能混吃等死,或者跟著你們?yōu)榉亲鞔醯臅r候被人打死。”
“?。馍肺乙?!”紫炎再次被氣的面色蒼白,指著鴉天怒喝:“上!殺了那個叛徒,我賞金千枚!今天我定要清理門戶!”
“來吧!”鴉天活動活動身體,雖然身上留下不少傷痕,都是與江舟剛才的爭斗中留下來的,不過在休息了一會之后依舊生龍活虎。
“我陪你!哈哈哈?!苯蹖T龍槍化為大金磚,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說:“等這次逃出去了,咱們一定要好好喝一頓。”
鴉天點點頭,答應(yīng)下來。
“上!清理門戶!”紫炎大手一揮,怒喝道。
“清理門戶!”一眾烈焰宗弟子也大喊出聲,給自己壯膽。
江舟和鴉天也迎了上去,眾人亂哄哄的打作一團。
鴉天不愧是武師二段的人,拳勁凜冽,對上烈焰宗一眾空有修為的酒囊飯袋,自然打的輕松。
而江舟更是勇猛,因為身披龍鎧,絲毫不畏烈焰宗弟子手中的劍,提著大金磚沖進人群就是一頓狂拍,磚磚到頭,將烈焰宗弟子拍的口鼻噴血。
沒用多久一眾烈焰宗弟子就都躺在地上哀嚎,只有江舟和鴉天氣喘吁吁的站在那里,相視一笑。
“爽吧兄弟?!苯劭粗f天笑著說。
“爽…不過,我沒力氣了,得休息一會?!兵f天晃晃悠悠,喘著粗氣說。
“受死!”紫炎突然一劍刺向鴉天,怒喝:“我今天就要替烈焰宗清理門戶,殺了你這叛徒!”
鴉天大驚,但是已經(jīng)沒有力氣躲開紫炎的攻擊了。
“小心!”江舟大驚,急忙閃身推開鴉天,自己接了紫炎這一擊。
轟!雖然江舟身上的龍鎧擋住了紫炎的劍尖,沒有刺入他的身體,但還是被巨大的力道轟飛出去。
“咳咳咳…”江舟撞到樹上,忍不住一陣劇烈的咳嗽。
“江舟!你沒事吧?!兵f天躺在地上,震驚的看著江舟,“為什么救我。”
“哪有為什么,因為我們是兄弟唄?!苯坌α艘宦暎鲋髽湔酒鹕韥?,擦了擦嘴角說:“而且我有龍鎧,不會受太大的傷?!?p> 此時的江舟也有多少力氣了,身上的龍鎧因為承受了烈焰宗弟子的攻擊本就黯淡了不少,剛才更是硬接了紫炎的攻擊,如今已經(jīng)接近透明,眼看著就要消散掉了。
“哈哈哈…謝謝你。”鴉天有氣無力的說:“我…我不行了…消耗太大,我得休息一會。”
“好…這老狗就交給我對付了。”江舟看著紫炎,淡淡的說,雖然自己已經(jīng)快不行了,但是表面上不能慌。
“哈哈哈,兩個強弩之末而已,還揚言要對付老夫?”紫炎哈哈大笑,看著江舟說:“怎么樣,滋味不好受吧,我等會就先宰了你,再宰了那個叛徒,將你們兩個細細剁碎,喂給這靈獸山脈的妖獸?!?p> “嚯!你還挺有閑情雅致的,還想著把我細細剁碎再喂給妖獸?!苯坂托σ宦?,接著說:“我是該說你閑得慌呢?還是該說你腦子不是很好呢?”
“牙尖嘴利的小子,你不過也是個強弩之末而已,想要和老夫斗嘴來拖延一下活著的時間而已。”紫炎盯著江舟,接著說:“不過你現(xiàn)在頂多就算個茍延殘喘,懂么?終究還是逃不過被我斬殺的命運?!?p> “哈哈哈…來試一試么,要是打嘴炮能殺人的話,我早就將你殺了一萬回了?!苯鄞笮σ宦?,滿臉譏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