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你不行?”江舟拎著金磚,看著躺在地上的胡碩。
“不行!從來就只有我打別人!沒有別人打我!”胡碩捂著臉,就算被拍了還是異常囂張。
“他奶奶個腿的,這是什么狗屁道理?”江舟嘴里罵了一聲,隨手甩了胡碩一個耳光。
“你!你竟然敢打我?”胡碩被江舟這一個大嘴巴子給打懵了,還從沒有這么對他,竟然有點委屈。
啪!江舟反手又甩了他一個耳光,盯著胡碩的老鼠眼說:“別人怕你,不代表我怕你,老子從小到大還沒慫過!”
“你,你完了!我告訴你,我哥哥就在天井學(xué)院里,他已經(jīng)大武者九段了!我要去告訴我哥!你完了!”胡碩被打的不敢還手,慌忙站起身來向外跑去。
“趴著吧你!”江舟一腳踹到胡碩的屁股上,把他踢了個狗吃屎,啃了滿嘴泥土。
“呸呸呸!”胡碩不斷地吐出嘴里的泥土,含糊不清的說:“你完了,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把我得罪死了!咱倆這個事沒完!”
“哦呵,那你就讓我看看咱倆怎么沒完,我今天放你走,滾吧!”
一聽可以走了,胡碩手下的仆人連忙把胡碩扶了起來,灰溜溜的走出了院子。
“這個胡碩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就算是他故意挑事的,也會把過錯算到你身上,你小心一點?!睆垘熍牧伺慕鄣募绨颍f:“你先安心住著,明天到我這里領(lǐng)取東西,正式開始修行?!?p> “好的,明天我去找您。”江舟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張師點點頭,就和李師離開了。
“行啊兄弟,你這剛到天井學(xué)院就這么受重視,一般人還真比不了呢。”秦安摟著江舟的肩膀,開心的說。
“哈哈哈,你就別捧我了,我這不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能有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么?!苯坌α艘宦?,嘴上謙虛的說,但內(nèi)心都樂開了花。
“我這怎么能叫捧呢!我去弄點酒,今天高興!咱倆必須喝點?!鼻匕才d沖沖的跑了出去,準(zhǔn)備弄點酒菜回來。
江舟也沒攔他,正好能在院子里逛逛,熟悉一下環(huán)境,不逛不知道,一逛給江舟嚇一跳,這院子不僅屋子前面的院子大,后面的院子更是大的出奇,里面還種著一排排的果樹,但上面的果實都還是青青的,顯然沒有成熟。
過了沒一會,秦安左手拎著個食盒,右手拎著兩壇酒回來了。
“兄弟快來!我弄來了好東西!”秦安興沖沖的大喊了一聲。
“什么好東西,來讓我瞧瞧!”江舟好奇的走過來,能讓大戶秦安說是好東西的,就一定是好東西。
秦安掀開食盒,從里頭端出一盤一盤的菜,挨個介紹道:“天山冰水里存活的凈魚,從捕撈到運輸不超過一天,得乘坐飛行妖獸才能送過來,西北蠻牛的野生蠻牛肉,這玩意體型巨大肉質(zhì)鮮美細膩,吃到嘴里入口即化,嘖嘖嘖那滋味,還有這地龍肉,你用過地龍骨應(yīng)該知道地龍的珍貴程度,還有這火靈果,我特意給你買的,能提升火屬性靈氣呢,這東西一棵樹五年才結(jié)一果,我好不容易才買到這一個呢?!?p> 江舟接過火靈果,咬了一口,瞬間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周遭的火屬性靈氣更加濃郁,江舟震驚的嗯了一聲,贊嘆道:“好東西啊,我才剛吃一口就感覺我的火屬性靈氣濃郁了不少,謝謝兄弟了?!?p> “嗨…跟我還說什么謝啊,都是一家人,來來來喝酒!今天高興?!鼻匕泊蜷_酒壇,直接遞給江舟,“今天咱們兩個就不用酒杯了,今天高興!咱們兩兄弟不醉不歸!”
江舟提起酒壇,和他碰了一下,“不醉不歸!”
二人推杯換盞,從中午喝到了黃昏。
“兄弟,我跟你說,咱們兄弟,一定…嗝…一定要當(dāng)一輩子的好兄弟!”秦安醉醺醺的說:“誒…兄弟,兄弟!你什么時候長了一身毛啊?!?p> 秦安以為他摟著的是江舟,其實他懷里摟著的是二哈,此時二哈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它已經(jīng)被秦安折磨半天了。
“別…別瞎說?!苯垡沧硌勖噪x,說:“我身上光滑著呢,怎么可能長一身毛。”
“那…那不可能??!明明一身毛,嘿!臉上都有了。”秦安胡嚕著二哈的臉,一下又拽到了耳朵上,“耳朵上也有,好多毛,還變大了?!闭f著還用力想把二哈的耳朵拽到眼前,想要仔細的看清楚。
嗷!二哈吃痛大叫一聲,吭哧一口回頭咬住了秦安的手。
“?。⌒值?!兄弟別咬我啊!我錯了,我不拽你耳朵了?!鼻匕餐吹拇蠼校磺宓恼f。
“別扯淡,我哪咬你了,嗝?!苯郾е茐?,癱坐在椅子上打著酒嗝。
“你…我,不可能,你絕對咬我了!就咬我手上了!”秦安非??隙ǖ恼f。
嘭!江舟一掌拍到旁邊的柱子上:“我哪兒咬你了?你不就在我旁邊坐的好好的,別冤枉我?!?p> 秦安抱著二哈,狠狠的揉搓著它的頭,說:“咱倆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啊,我爹還是你的義父,我妹妹還是你的義妹,我弟弟還是你兄弟,咱們兩個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你可不能咬我啊?!?p> 二哈忍受不了,掙扎著逃出了秦安的魔爪,跑到一邊趴下。
“誒!兄弟!你去哪?”秦安噴著酒氣,迷茫的問了一句。
“我哪也沒去!我就想在這!”江舟答應(yīng)著,“我就在這…沒有動。”說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哦!好…好兄弟!我,我挺不住了。”說完秦安也睡了過去。
兩人就躺在會客廳的地上,睡得七扭八歪異常囂張。
第二天,江舟困難的睜開了雙眼,感覺腦袋疼痛欲裂,心里暗暗發(fā)誓:再喝那么多酒我就是狗!我就跟二哈姓!
勉強支撐起身子,發(fā)現(xiàn)秦安正抱著凳子腿睡得格外香甜。
“誒!起床了!”江舟搖了搖秦安。
“嗯?我怎么在這里?”秦安疑惑的撓撓頭,然而一下就碰到了手上的傷口,痛的倒吸一口涼氣,“我的手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