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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第二百七十九章:你有事瞞著朕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千晴薰 3880 2023-01-27 17:00:00

  “……”不是,這還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忙解釋道:“呃……那個,兒子這還未同那位姑娘互通心意,爹若是貿(mào)然行事,恐怕會嚇到人家姑娘。”

  “罷了,你這小子,當(dāng)?shù)氖枪懿蛔×恕2贿^話說,你這些日子到底去了何處?”覃相回歸正題。

  差點就被這個兒子給帶偏了。

  “……”怎么還想得起此事呢?只能敷衍了句:“爹,你兒子自然是在給你找媳婦了。還能做什么?”

  要是被他爹知道自己去送了罪臣的家人,那還不得扒他一層皮。

  覃岷顯狐疑:“你小子,最好沒有騙為父。否則……”

  “非打斷我的腿不可。”覃子鏨忙接了下半句。

  “行了,既然回來了。自己回去好好休息?!?p>  “兒子告退!”

  皇宮,鳳鸞宮內(nèi)。

  聶卿縈才剛用完午膳,便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宮女慌著步子走了進(jìn)來?!芭疽娺^皇后娘娘!”

  “什么事?”聶卿縈淡聲問道。

  “回皇后娘娘,覃妃娘娘正候在外面,說是要求見您?!?p>  “……”奇怪,覃宛抒見我干什么?

  她記得自己從搬入皇宮以來,便未曾見過覃宛抒了。眼下覃宛抒倒是不請自來了。

  “讓她進(jìn)來?!?p>  “是,奴婢告退。”

  覃宛抒一襲淺色宮裝直直走了進(jìn)來。

  隨后微微行禮:“臣妾見過皇后娘娘!”

  “覃妃無需多禮,起來吧。竹瀝,賜座吧!”

  “謝皇后娘娘!”

  “不知覃妃今日來此,可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說?”她淡聲問道。

  “自上次一別,臣妾與皇后娘娘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未曾見過了。這不是掛念皇后娘娘,便特意前來拜訪一下您?!瘪鹗憬忉尩?。

  “……”呵呵?覃宛抒真當(dāng)自己這么好騙,來這兒只是為了看她。

  這話說出去,鬼都不一定相信。心懷鬼胎,還裝模作樣。

  她就想問問,覃宛抒這樣裝模作樣,難道不嫌累嗎?

  “覃妃無需同我拐彎抹角,有什么事要向我打聽,直言便好?!?p>  “……”哼,你就不該活著回來。

  她倒是要問問,這女人究竟是怎樣化險為夷的?活著回到了這個地方。

  本想哄騙她去前線,在前線做了些手腳,讓她小命交代在那里,好挑起夜?兩國之亂,卻不想出了這么大岔子。

  她倒是要看看,這女人有多大的能耐,竟能從敵人的手里,活著離開?

  “臣妾很好奇,皇后先前不是去了前線,是如何救下皇上的?”

  “這事???覃妃莫非不知,皇上并未落入敵軍手中,而是那敵軍陰險狡詐,故意做了個幌子,讓人以為那城樓之上被吊著的人是皇上?”聶卿縈好奇地問道。

  “皇后說笑了。臣妾不過是一個后宅婦人,這宮里的事,自然知道的也沒有那么清楚。”覃宛抒解釋道。

  不過經(jīng)過此次觀察,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這聶卿縈,便是蕭奕辭最大的軟肋……

  可她也不會便宜了那個神秘人,為他做了嫁衣。

  只是她到現(xiàn)在,派人暗中觀察,也沒有得到神秘人行蹤的具體消息。

  看來那個神秘人還是有些本事的,也難怪會是想要這蕭氏江山之人。

  覃宛抒大致問清楚此事,便離開了。

  竹瀝不見解地問道:“公主,這覃妃娘娘突然來訪,便向公主打聽過去了那么久的事,有何用意?”

  “我暫時也摸不清楚狀況。不過這覃宛抒,給我的感覺,和先前剛認(rèn)識的時候,性格有些不同了?!?p>  她還記得,過去的覃宛抒說話和藹,讓人看起來很好相處。而眼下的覃宛抒,說話有些冰冷,似乎在極力隱藏什么,總給人一種生人勿近,很難相處的感覺。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她也一時想不明白。

  以此同時,城外,某處小屋內(nèi)。

  女子一襲素衣,盯著桌上的幾盤點心看入了神。

  “這是姑娘交代我去買的點心,既然拿過來了,姑娘還是吃些吧?”蕎夙勸道。

  她可不想到時候門主怪罪下來,說她沒有照顧好這個女人。

  要不是看見這個女人和門主關(guān)系匪淺,她何必留在此處浪費時間?

  “蕎夙,你說姐姐她何時才會來看我?。俊迸油蝗粏柕?。

  “門主的事,我也不清楚?!?p>  “姐姐利用我的身份,到底要做什么事?她會不會害人……”

  或者傷害蕭奕辭?

  “姑娘別再問我了,門主的心思,我一個做手下的,不能胡亂猜測?!笔w夙壓低腦袋,拱手道。

  “也罷,我也不能一直難為你。只是在這里待久了,無聊罷了。這才想找你陪我說說話?!?p>  “陪姑娘說話,我自然不敢拒絕。只要姑娘別想著勸我放你離開便好?!?p>  女子只是隨意笑了笑。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如今不能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了。

  若是她極力想要證明自己是真正的覃宛抒,那么姐姐就會有生命危險,彼時她這心里怎么過意得去。

  姐姐犯了欺君之罪,只有死路一條。她不能那么自私,也做不到去害自己的姐姐。

  只是,姐姐費了那么多心思,到底要做什么事?

  這些時日,她不止想了幾百種情況,想知道姐姐利用她的身份去做什么事??墒沁€是說不過去……

  “……”姐姐,你到底有何目的?

  公主府,玉粹閣。

  一個侍女走了進(jìn)去?!芭緟⒁娮陷夜??!?p>  “何事?”蕭菀韻淡聲問道。

  “公主,外面有位公子,托奴婢將這個食盒給您?!?p>  繆月將食盒放在了她的面前。

  “公主,這不會又是君神醫(yī)親自送過來的吧?”

  “繆月,本公主那日說了那樣的話,他依舊不肯放棄嗎?”她突然問道。

  “這……奴婢也不知道。公主若實在好奇,不妨出去一見?”繆月建議道。

  “繆月,你這臉怎么變得如此之快?本公主好像記得,不久前,你還一直數(shù)落君神醫(yī)成日里做出那副模樣,想要求得原諒。怎么今日變了?”蕭菀韻不解。

  “公主,這不一樣了。今時不同往日了?!毕惹笆且驗橛袊?yán)漠那個駙馬在,她可巴不得君神醫(yī)可以徹底對公主死心,別來打擾公主,她就萬謝了。

  再有謝皇后拿他的性命威脅自家公主,當(dāng)時她也只是能盡量往好的想了。

  “公主,您要是隨時想明白了,便去和君神醫(yī)將清楚吧?奴婢這看著,心里也跟著堵得慌?!笨娫潞费浴?p>  “就你會說!”

  府門外,侍女將話傳給了君暮瀾。

  “君公子,您讓轉(zhuǎn)交的東西,我已經(jīng)送過去了?!?p>  “那她可有說些什么?”君暮瀾追問道。

  侍女搖了搖頭。

  “……”她還是不愿原諒我嗎?

  君暮瀾不舍地望了望里處,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皇宮——昭純宮內(nèi)。

  淺籬探清楚消息后,便回到了此處?!芭緟⒁娭髯樱 ?p>  曹琦丹隨心所欲扔了顆葡萄在口中,咕隆著問道:“回來了啊,打聽得怎么樣了?”

  “據(jù)宮里人所了解的,皇后娘娘一直以來待人很和睦,從不以身份壓人。也從來不會苛待下人,他們說得最多的,就是成日里夸皇后娘娘的性子有多好,有多容易相處這些。”淺籬解釋道。

  “如此說來,只要本宮與皇后打好關(guān)系了,他日是不是可以在這后宮之中隨心所欲,橫著走了?”

  “啥?”淺籬一時沒有聽明白她說的話?!爸髯樱皇桥菊f您。這畢竟是在宮里,那容像在府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想干什么?自然是和皇后打好關(guān)系,為以后被譴出宮做打算啊?

  誰愛去爭寵誰去便是,反正她是不想特意去討好別人的。

  “本宮記得,去年的詩會之上,與皇后娘娘有過一面之緣。當(dāng)時就估摸出來了,這個皇后要比其他女人好相處得多。”

  她可不想成日里開啟宮斗模式,和其他妃子斗個你死我活,就為爭寵。

  這皇后就不一樣了,沒有深重的心機(jī)和城府,說不定他日還能成為自己的閨中密友呢!

  “……”主子該不會真打算和皇后打好關(guān)系吧?

  “淺籬,若是本宮沒有估摸錯,明日便是后妃去皇后宮里請安的日子吧?”曹琦丹突然問道。

  “回主子,確實是這樣。”

  “……”那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去會一會先前有過一面之緣的皇后娘娘。

  是夜,鳳鸞宮內(nèi)。

  晚膳后,聶卿縈入先前那樣搗鼓著自己的制藥。

  燭火搖曳,打在她的臉上。

  門外,守夜的小豆芽不爭氣地打了個哈欠。

  蕭奕辭一襲深色蟒袍,出現(xiàn)在此處。

  一旁的高公公想要高喊提醒一下里面的人,卻被蕭奕辭抬手制止了。

  他淡聲吩咐道:“你們二人都退下吧?!?p>  “是?!倍她R聲應(yīng)道。

  感覺到有人靠近,聶卿縈頭也未抬,隨意道:“小豆芽,我再忙會兒,你別打擾了我?!?p>  “忙得這么入神?”

  一個男聲傳入她的耳中。

  “喲?稀客啊,皇上怎么想著光顧我這小舍了?”聶卿縈放下手中的東西,挑眉問道。

  若是她沒有猜錯,今天才入宮的秀女,還新鮮著呢,這男人這么絕情,頭一天就將她們給晾了起來?

  蕭奕辭走上前,俯身挑起她的下巴,試問道:“怎么?縈兒這是不歡迎朕前來?”

  “啪!”聶卿縈直接打掉了他的手,道:“倒也沒有,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那些你剛納進(jìn)來的妃子,會不會在暗地說我霸著你,不讓你去她們宮里。到時候被扣上恃寵而驕的帽子,我這心里也不一定好受……”聶卿縈笑了笑,解釋道。

  “她們?nèi)羰歉艺f,朕便差人拔了她們的舌頭,到時候,縈兒就不會聽到那些話了?!?p>  聶卿縈錯愕:這人說話怎么如此不知輕重,拔舌頭是不是太過分了?

  “莫非縈兒不愛朕了,所以在暗含朕要雨露均沾?”蕭奕辭打趣道。

  “我沒有……”聶卿縈不服氣了,她什么時候有這個意思了。

  這分明就是胡亂揣度她的心思。

  蕭奕辭哪管得了那么多,直接繞過矮桌,攔腰抱起她,在她耳旁低語道:“縈兒,時候不早了,該就寢了。”

  熱氣打在了她耳旁,弄得她癢酥酥的。

  臉上瞬間染上一抹紅暈。

  想來自從上次那件事二人說清楚前,他們有兩個多月未曾有過親密的接觸了……

  蕭奕辭將她輕放在床榻上,便將她困在內(nèi)圍。

  她看著眼前之人,心中有些緊張?!胺蚓摇?p>  話還未說完,便被來人堵住了嘴。

  女子微微閉眼,與他深吻,隨后抬手摟住了男人的脖頸,回應(yīng)著對方。

  廣袖下滑,露出了白皙的手臂。

  蕭奕辭離開了她的軟唇,本打算繼續(xù),卻無意見看到了她左手臂有一個小坑。

  他立刻扣住了她的手臂,淡聲問道:“你手臂是怎么回事?”

  聶卿縈一頓,連忙扯下廣袖蓋住了左臂,淺笑道:“沒怎么回事。”

  有的事情,不讓他知道,對彼此都好。

  蕭奕辭越想越不對,他記得自己在前往前線之前,并未看到她手臂上有這么一個小坑。

  而且明顯看得出,是被釘子傷了的。他不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你有事瞞著朕?”

  聶卿縈搖了搖頭,連忙道:“沒關(guān)系的,夫君不必?fù)?dān)心。”

  他眼眸微垂,流露出心疼。

  她落在宋錦恒手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宋錦恒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的性格,他雖沒有親眼見過,可不代表他不相信。

  蕭奕辭下意識俯身,吻向了她。這次,他只想溫柔地對她,每一步動作,他都極其溫柔。

  一場翻云覆雨之后,蕭奕辭將她攬在懷里,滿眼心疼。

  他竟不知道,聶卿縈的身上會有這么多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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