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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第二百六十九章:為覃家人正名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千晴薰 3878 2023-01-17 17:00:00

  “這就對了,這熬藥之事,是你們太醫(yī)負(fù)責(zé),不用提醒,也知道快些送過來。他卻親自跑這一趟,定是在藥爐里動了見不得人的手腳。”

  “再有身為皇上身邊伺候的太監(jiān),現(xiàn)在卻不在場,只能說,那下毒的真兇,便是伍總管了?!甭櫱淇M分析道。

  “來人!”蕭奕辭高聲喊了句。便有兩個御林衛(wèi)沖了進(jìn)來。

  “馬上給本殿找出伍總管,就算掘地三尺,任何一處都不得放過,也要將他給找出來!”

  “是!”二人同時應(yīng)聲。

  鳳儀宮內(nèi)。蘇嬤嬤附在謝瑜耳旁低聲道:“娘娘,冷宮那位果然設(shè)計(jì)見了太子妃。”

  “嘶……”謝瑜倒吸一口涼氣。冷聲問道:“你是在告訴本宮,太子妃什么都知道了,對嗎?”

  “娘娘,不如奴婢讓線人解決了太子妃?”趁著現(xiàn)在皇帝駕崩,太子妃還未來得及告訴蕭奕辭,便還有機(jī)會。

  “你真覺得此時本宮還能動得了她嗎?”謝瑜惱怒。

  如今她連自己,謝家都保不住了,還想著去殺別人。

  又會有誰不知死活,敢和太子作對?

  她現(xiàn)在被定罪禁足寢宮,那些個線人還不得見風(fēng)就倒,誰會去效忠一個將死之人?

  如果說真有,那也只有可能是嚴(yán)宓安排給她的一兩個老實(shí)之人。只是現(xiàn)在,她被禁足寢宮,無法與他們?nèi)〉寐?lián)系。

  “那個賤女人還真有點(diǎn)本事,居然能撞見蕓娘神志清醒之際所言。本宮大意了,當(dāng)初就該直接讓人做了她!”謝瑜捏緊了拳頭。

  眼下鳳儀宮外有御林衛(wèi)把守,她就算是蒙混也混不出去。

  可嚴(yán)宓的死士,要想像當(dāng)初那樣,不著痕跡地解決江漫那樣解決掉一個太子妃,怕是成功率不高。

  御林衛(wèi)搜了全宮,總算是在一個池塘中發(fā)現(xiàn)了小伍子的尸身。

  隨后回去稟告道:“太子殿下,伍總管的尸身已經(jīng)找到了,他投湖自盡了?!?p>  “死了?”蕭奕辭暗了暗神。幕后之人的線索豈不是斷了……

  聶卿縈出聲安慰道:“先將父皇這里的事處理好吧。至于幕后主使,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幕后主使也一定會被繩之以法。下毒謀害圣上,乃是誅滿門的死罪,到底還是隱藏得夠深。

  就連這伍總管,也能心甘情愿為其效命。

  蕭奕辭無法,也只好著手處理眼下之事了。

  皇帝薨世,舉國同哀。白綾高掛,遍地各家……

  太后知曉皇帝去了的消息,直接癱坐在了軟榻上。

  痛心疾首地杵著拐杖:“哀家的皇兒啊,怎么就這樣離開了???皇兒啊!”

  “老天爺啊!你何不收了哀家的命去,這一把老骨頭了,折騰不起了。卻讓哀家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看著自己的皇兒,就這么……?。 ?p>  “娘娘,您莫要動氣啊!”孫嬤嬤擔(dān)憂地勸了句。

  這太子妃前腳才交代了她要照看著太后心緒,這才多久?太后才睡一個時辰,便從噩夢之中驚醒。

  前宮的人來稟告說,皇上薨了。那喪鐘一響,太后他老人家不信也是不可能了。

  哪怕是身在大牢里的蕭璟翎等人,聽了這喪鐘連響,心中便已經(jīng)有了數(shù)。

  蕭璟翎一臉頹敗,靠在墻邊,半晌才接受了自己的父皇已經(jīng)過世的事實(shí)。

  只可惜,他連自己父皇的最后一面,也見不到。

  公主府,繆月慌慌忙忙跑進(jìn)了房間,稟告道:“公主,不好了。宮里傳來消息,說……說皇上駕崩了!”

  蕭菀韻聞言,莽地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這怎么可能?父皇一向身體尚好,怎么會……”

  “公主,奴婢哪敢騙您?。∈翘拥钕掠H自派人前來請您入宮啊?!笨娫陆辜钡?。

  “那還不快些備馬車!”蕭菀韻扔下這句話,便朝院門外走去。

  這不入宮還什么都不知道,一入宮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全都往她的腦海里涌。

  她只知道今日是公審二皇兄的日子,父皇行事明理,定然會公正處置蕭璟翎。

  可卻不想,今日的公審自己的母后也有所參與,甚至還被皇帝定了罪。

  她知曉,母后這一行,沒有給自己留下后路。謝皇后這一次輸?shù)靡凰浚€搭上了謝家。

  皇帝薨世,上至太后后妃,諸位皇子。下至文武百官,平民百姓,舉國服喪,共悼皇帝……

  蕭奕辭擔(dān)心太后這些時日心緒定然不穩(wěn),便叮囑了聶卿縈,多抽出時間去安撫一下太后。

  而聶卿縈出于禮貌,再加上這些時日他心力交瘁,顧及不到方方面面,才應(yīng)下了此事。

  可她只想讓他明白,自己之所以答應(yīng)他,并非是為了他。他終究不值得了……

  她抬眼看了看背對著她的人,淡聲應(yīng)道:“好,我答應(yīng)你,會照看好皇祖母。但……不是因?yàn)槟?。?p>  蕭奕辭身形一頓,卻也沒有表現(xiàn)出自己內(nèi)心過多的不悅。

  這一切不過是自己挑起的,他又有什么資格對她要求甚多?

  他猶豫半會兒,開口道:“多謝!”

  聶卿縈沒有再多停留,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當(dāng)他轉(zhuǎn)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哪還有她的身影?

  袖中的雙手漸漸握緊了幾分……

  蕭菀韻下了馬車,穿過宮門,只見不過幾個時辰下來,到處已經(jīng)白綢高掛了。

  “……”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了。

  繆月見她杵著一處不動良久,連忙提醒道:“公主,您怎么了?”

  蕭菀韻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無事,還是快走吧。”

  話盡,便快步朝前面走去。

  一月后,皇帝被葬入皇陵。文武百官服喪期滿,皆除去素衣,立于正殿。

  金鑾殿內(nèi),蕭奕辭立于高臺,俯視著臺下眾臣。

  朝廷肱骨之臣戶部尚書曹汝州從中走了出來。拱手道:“太子殿下,現(xiàn)國喪事盡,先皇已經(jīng)入陵。這國不可一日無君,太子殿下為先皇所冊封儲君,理應(yīng)登基繼位?!?p>  “微臣懇請?zhí)拥钕录纯痰腔?,管理朝政!?p>  隨后眾臣齊聲道:“臣等懇請?zhí)拥钕录纯痰腔?,管理朝政!?p>  蕭奕辭此刻還未從喪父之痛里面緩過神來,卻不得不在此刻承擔(dān)自己該承擔(dān)之事了。

  他冷聲暗含道:“諸位先別著急,待本殿宣布一件事后,再決定是否心服于本殿登基?!?p>  眾臣頓時交接起來,在如今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有比登基還重要的事嗎?

  一個大臣大著膽子問道:“容臣問太子殿下一句,這宮里還有何事能比登基還重要的?”

  “諸位稍安勿躁。待人來了再說其他的也不遲?!?p>  蕭奕辭此話一處,朝臣也不敢出聲去問了。

  良久,齊珉快步走入殿內(nèi)。

  “屬下參見太子殿下!”

  隨后稟告道:“殿下,您讓屬下帶進(jìn)宮的人,已經(jīng)候在殿外了。”

  “即刻讓他們?nèi)氲?!”蕭奕辭吩咐道。

  “是?!饼R珉應(yīng)下后,便退去了一旁。

  眾臣皆議?!斑@到底是何人???能得太子殿下如此重視?”

  “不知道啊,據(jù)我所知,這朝中怕是沒有什么比先皇還重要的人……”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徑直走入了大殿。身后還尾隨著覃家大公子覃塘,二公子覃子鏨。

  “覃丞相?你們怎么還活著……”曹汝州震驚萬分,盯著他們這幾個不速之客。

  “老臣攜兩犬子參見太子殿下,多謝太子殿下救命之恩?!瘪猴@叩首道。

  “太子殿下,覃丞相他們一家人當(dāng)初不是暴斃大牢,七竅流血身亡了嗎,此刻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大殿上?”不起眼的曹暉突然站出來問道。

  這也太過于邪乎了,當(dāng)初可是謝侍郎判斷覃家人已經(jīng)斷了氣,被拉出去厚葬了。這此刻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上的到底是人是鬼都還未知。

  “曹暉,莫非這站在大殿之上的是覃家人的鬼魂不成?”蕭奕辭冷聲問道。

  “這……”曹暉替自己捏了把汗。早知道他就不多嘴了。

  “覃丞相派人給先皇下毒一事,純屬無稽之談,受他人陷害。真正給先皇暗中下慢性毒藥的人,正是畏罪自殺投湖而亡的伍總管?!?p>  “太子殿下,就算是這樣。也難保那伍總管不是右相的人,受右相之命毒害先皇。”一個大臣提醒道。

  “本殿知曉,諸位大臣對伍總管是誰的人,有著懷疑。便早些時候,派了人暗中查了伍總管的底?!?p>  “經(jīng)過多日暗查,才知曉那伍總管是謝皇后的人。”

  “太子殿下,這不過是您的一面之詞,就算要替右相洗脫嫌疑,也得講究證據(jù),否則臣等無法信服,下毒之事與右相沒有關(guān)系。”曹暉開口道。

  蕭奕辭冷笑一聲,隨即吩咐道:“來人,把證人帶上來。”

  果然有兩個御林衛(wèi)帶著一個小太監(jiān)和老宮女走了進(jìn)來。

  “奴才/奴婢參見太子殿下!”二人連忙跪地行禮。

  “你們二人且好好給諸位大人說說,伍總管背后之人到底是誰?”蕭奕辭冷聲提醒道。

  “是。”二人同時應(yīng)聲。

  隨后,老宮女率先道:“太子殿下,諸位大人,奴婢是掖庭的人。伍總管未得前宮賞識之前,不過是一個因犯了事被先皇下令打入掖庭做苦工的低賤奴才?!?p>  “待掖庭眾人都以為,他入了掖庭,這下半生都會搭在那里。卻不想有朝一日,他卻被新主子賞識,便出了掖庭。而有人親眼所見,是謝皇后身邊的蘇嬤嬤帶走了他。”

  頓時,臺下一片沸騰?!拔榭偣芄媸侵x皇后的人啊?”

  “是謝皇后要下毒害先皇嗎?”

  “謝皇后怎么能做這樣的事???”

  “謝皇后連通敵一事都干了,還會懼怕那區(qū)區(qū)下毒?”

  “是啊……”

  但蕭奕辭余光所瞥之處,總是有那么一兩個人不信服,對老宮女的證詞,有很大的不滿。

  “太子殿下,這謝皇后的為人,朝中大臣都是有目共睹的,謝皇后該有什么理由,去下毒謀害圣上?”一位大臣不服道。

  “呵,本殿早知曉郭大人心有不滿,所以這才有了第二個證人?!笔掁绒o目光落在了小太監(jiān)身上。

  “諸位大人,奴才在先皇病情惡化之前,親眼瞧見伍總管偷偷去了一趟鳳儀宮,待了半柱香時間才急沖沖地離開。”小太監(jiān)解釋道。

  “伍總管在先皇病重前去過鳳儀宮,這不是疑點(diǎn)重重嗎?難道真的是謝皇后要謀害先皇嗎?”某大臣數(shù)落道。

  “是啊,想不到曾經(jīng)賢良淑德的一國之后,背地里居然是一個蛇蝎心腸的惡毒之人,不僅做出私通外敵這樣大逆不道之事,還敢派人下毒謀害一國之君。”

  “諸位大人此刻心中也該明白,這覃丞相一家不過是受了有心之人構(gòu)陷,蒙受冤屈。本殿此刻當(dāng)著諸位大臣的面,為覃丞相,覃家正名!”蕭奕辭冷聲道。

  眾臣齊跪道:“太子殿下英明!”

  “臣懇請?zhí)拥钕录纯痰腔芾沓?!”曹汝州繼續(xù)道。

  “臣等懇請?zhí)拥钕录纯痰腔?,管理朝政!?p>  “既然諸位大臣集體請求,本殿承蒙諸位不嫌,便應(yīng)下諸位之言,擇日登基!”蕭奕辭厲聲道。

  登基之前的日子,蕭奕辭依舊是以太子的身份,管理朝廷諸事。

  永福宮內(nèi),聶卿縈漫不經(jīng)心地替太后捏著肩膀。

  “縈丫頭,縈丫頭啊……”太后連喚了她兩聲,她也沒有出聲應(yīng)答。

  可給一旁的孫嬤嬤給急著了。連忙提醒道:“太子妃,娘娘喚了您好幾聲了?!?p>  “???”聶卿縈的思緒被拉了回來。

  “皇祖母,您要與孫媳說什么?”

  “縈丫頭啊,你怎么今兒心不在焉地?你有什么事說出來給哀家聽聽,別一直憋在心里。”

  “皇祖母多心了,孫媳沒有什么心事?!彼龘u了搖頭道。

  

千晴薰

友友們好,本書的第一卷即將寫畢。從下一章開始,將進(jìn)入本書的第二卷帝后篇,圍繞男女主的感情線展開,虐程度相比于第一卷可達(dá)五顆星,感謝書友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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