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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第二百一十三章:踐行宴會出贓物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千晴薰 3851 2022-11-22 17:00:00

  “兒臣告退!”

  蕭菀韻回過神來?!翱娫?,你不該提起此事的?!?p>  “奴婢知錯!”繆月連忙認錯。

  她抬眼,朝前面看去。

  馬車旁邊,一個男人站在旁邊,看著她。

  “嚴漠,你怎么來了?”她淡聲問道。

  “自然是來接公主一同回府了?!?p>  “你有心了。”話盡,便上了馬車。

  嚴漠滿臉無奈,也走了進去。

  他本意是想主動靠近她的,可是他卻發(fā)現(xiàn),蕭菀韻這幾日確實對自己冷了幾分。

  看來……說是不被影響,都是騙騙他罷了。他又怎么會看不出來?

  鄔州,別院。

  彩霞提著糕點,朝里面走去。

  房內(nèi),覃宛抒繡著刺繡。

  “小姐,您要的冰皮芙蓉糕來了?!?p>  “辛苦了?!?p>  “奴婢不辛苦,能伺候在小姐身旁,是奴婢的福氣。當初若不是小姐心善,將奴婢收留了,奴婢可就要餓死在街頭了?!?p>  “你?。≌媸窃絹碓綍f話了。”

  “小姐,奴婢剛才聽到了一個邊角消息?!辈氏纪蝗坏馈?p>  “在這鄔州,不就你和我嗎?哪還有什么消息?”覃宛抒似乎不信,依舊繡著刺繡。

  “小姐,您聽奴婢說完,不就知道了?”彩霞賣著關子道。

  “奴婢聽人說,太子殿下前些日子來了鄔州?!?p>  “……”覃宛抒一怔,針腳刺歪了,扎到了她的手指。

  “嘶……”

  彩霞焦急地問道:“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很疼???”

  “沒……沒事,彩霞,你剛才說,太子殿下來鄔州了,是真的嗎?”覃宛抒搖了搖頭,問道。

  “奴婢親耳所聽,是真的?!?p>  覃宛抒嘴角微微上揚:他真的來這里了……

  “小姐,您要去瞧瞧嗎?”彩霞見自家主子笑了,連聲問道。

  “那可有打聽到,太子殿下如今在何處?”

  “小姐放心好了,奴婢辦事,您還不放心嘛?奴婢已經(jīng)托人打聽好了,太子殿下是奉圣上的命令,在臥龍山監(jiān)采銀礦,彼時親自護送回皇城呢!”

  “臥龍山?”

  “是??!不過小姐要抓緊時間了,再過些日子便要離開了。莫要讓老爺擔心您?!?p>  看來她得尋個機會,去見一下那許久沒有見到的人了。

  而某個僻靜之處,齊珉向他交代著這些日子所查之事。

  “這么說,那杜鉍和伍留守,都有私吞官物?”

  “屬下這幾日跟蹤他們,確實發(fā)現(xiàn)他二人晚上偷偷摸摸,夜里便帶著人去轉(zhuǎn)移礦石,生怕被殿下給發(fā)覺到。”

  只是那兩個蠢貨,自亂陣腳,恰好給了主子查出贓物的機會。

  蕭奕辭私下秘密查私吞官物的事,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那兩個老東西,還做得這么明顯,三更半夜轉(zhuǎn)移礦石,自作聰明。主子便特意利用這個時候,找出私藏礦石的老巢。

  “哼!繼續(xù)給本殿盯著,本殿倒是要看一看,他們到底私藏了多少官物……”

  “是!”

  長史府。府門口。一輛馬車??肯聛怼?p>  女子下了馬車,款款朝前面走去。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長史府?”守門小廝問道。

  “瞎了你的狗眼,我家小姐是你家老爺邀請的貴客,你也敢怠慢?”彩霞吼道。

  可那兩小廝似乎不大相信,竟沒有要放行的意思。

  “怎么?你二人還不讓開!”

  “彩霞,不許無禮!”覃宛抒開口制止。

  這丫頭再不管一下,可要上天了。

  “二位還請前去通稟一下你們老爺,我父親和你們老爺可是舊相識。”覃宛抒看向他們二人,解釋道。

  這時,管家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東西怎么回事?沒看到是貴客嘛!不懂規(guī)矩!”管家呵斥道。

  然后看向她,賠笑道:“覃小姐見笑了,下人不懂規(guī)矩!”

  “無事?!彪S后便朝里面走去。

  正廳內(nèi),杜鉍姍姍來遲。

  “覃小姐,幸會??!”

  “杜長史見笑了,還請莫要見怪了?!?p>  “覃小姐先前說要來我長史府一見,不知有何要事?。俊倍陪G耐著性子問道。

  右相之女,他可不敢得罪,畢竟右相平日里也不少幫襯自己,這面子上,還是得過意得去。

  “我本不該叨擾杜長史的,但我有一事,還想請杜長史幫忙!”

  “覃小姐請講。”

  “我聽說,太子殿下是借住在杜長史府上的?”

  “確實不假,只是本官不明白,覃小姐打聽太子作甚?”

  “杜長史這是看不出來,我家小姐對太子殿下有意嗎?”彩霞不滿道。

  “原來是太子的紅顏知己,那好說,本官自然會相助于覃小姐了?!倍陪G笑道,“他日覃小姐與太子佳偶天成,可要多替本官在太子面前多美言一下啊!”

  他還想做一個高官呢!最好可以入皇城為官……

  “杜長史這是說的哪里話?父親與您交集,定是瞧著您是一個可造之材!”

  “哈哈!覃小姐可真會說話。只是有些不巧了,太子殿下出去視察了,怕是要一個時辰后看能不能回來?!?p>  “我無事,反正在別院無聊,便等著太子殿下回這兒。”她淡聲道。

  “覃小姐真心以待,太子殿下定會念及您的好?!?p>  隨后吩咐道:“來人,還不快給覃小姐上茶!”

  一個時辰后,府門外傳出了管家的聲音。

  “太子殿下,您可算是回來了。正廳有貴客已經(jīng)等候您多時了。”

  “貴客?”蕭奕辭不解。

  他來這里才多久?能有什么貴客見他?

  正廳之內(nèi),只見一月白色衣裙的女子,細細地喝著茶水。

  “臣女見過太子殿下!”覃宛抒見到他,連忙起身行禮。

  “覃小姐無需多禮,只是本殿不解,覃小姐怎會來長史府?”

  “此事……說來話長。”

  良后,覃宛抒說完了自己之前的事。

  “怪不得,先前每年元辰之后,便沒有再見到覃小姐,原來是來了鄔州。不過這鄔州,有什么值得覃小姐留戀的?”他問道。

  “殿下似乎對臣女的事,很是好奇?臣女先前瞧見殿下與太子妃感情深厚,殿下如此相問,不怕太子妃吃醋嗎?”覃宛抒試問道。

  聽她這么一提,蕭奕辭才發(fā)覺,自己確實問得太多了。

  不過這覃宛抒,確實很好相處,沒有什么大小姐脾氣,雖然是夜宸第一才女,但卻從來沒有居功自傲。

  如此品性好的人,怪不得父皇會下令讓她給兩位小公主授課。

  要是換做別的女子,又怎會提醒自己要注意不要問得太多,沒有湊上前去,直接問什么就說什么,那就算好的了。

  “覃小姐說得在理?!彼暤?。

  “其實臣女此次前來,沒有別的心思,只是聽說殿下來了鄔州,便想著過來拜訪一下,若是能有幸領殿下熟悉鄔州,那也不錯……”鄔州,可是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呢!

  他能來此,自己不知道心里有多高興。

  “覃小姐的心意,本殿怕是不能應下了?!笔掁绒o委婉拒絕。

  “殿下不必多言,臣女明白殿下此次前來,定有要事在身?!彼唤忉尩?。

  經(jīng)過幾日不眠不休的采礦,銀礦之事,也是時候該收尾了。

  杜鉍為了慶祝采礦之事完工,竟在府上擺了宴席,明里兒還是有理由,說是為蕭奕辭踐行。

  可這暗里,杜鉍可謂是老奸巨猾,只要送走了太子,他們私吞的銀礦也就算安全了。

  長史府,偏院大廳內(nèi)。

  一群舞姬身著海棠紅色舞衣,緩緩而至……

  她們之間,正圍著一個身材曼妙,一席銀粉點綴的藍青色舞衣女子,女子戴著淡色面紗,揮動著云袖,舞姿翩翩,婀娜多姿……

  樂聲柔美,縈繞耳畔。

  其他被邀請的地方官員,都沉醉在這唯美的舞姿中。

  蕭奕辭神色自若,端起矮桌上的酒盞,便一口悶進。

  舞曲畢,杜鉍率先拍手叫好。

  “啪啪……”

  “好??!跳得好!”他連連夸贊道。

  舞姬聚在一處,福身告退。

  那帶面紗的女子,微微抬眼,正好對上了杜鉍的雙眸。

  似乎在向女子示意,要討好太子,好處少不了。要是被瞧上了,帶回府封個側(cè)妃做做也是有可能的。

  女子會意,便用手示意其他舞姬退下。

  而她則邁著步子,朝蕭奕辭那處走去。

  “奴家桃夭見過太子殿下!”隨后不等對方回應,便蹲下身,為其斟酒……

  脂粉味直擊鼻部,蕭奕辭不自覺地遠離了她幾分。

  杜鉍笑了笑,道:“不瞞太子殿下,這桃夭可是鄔州有名的舞姬,今日為太子殿下踐行,特意請過來給殿下助助興的?!?p>  “太子殿下不要對奴家那么冷漠嘛!”桃夭說話之際,竟還想上手挽他手臂。

  蕭奕辭一個閃躲,桃夭直接撲了個空。只能尷尬一笑……

  他看向杜鉍,突然開口道:“桃夭姑娘如此貌美,定然是杜大人的紅顏知己,本殿豈是那種奪人所愛之人?”

  “……”杜鉍聽后,兩眼一瞪。竟無言以對……

  面紗下的桃夭臉色微變。

  啥玩意?。窟@是……長史大人也沒有說過這太子這樣不近人情,還嫌棄她是舞姬出生,不干凈,這讓她心里怎么過意的去?

  杜鉍干脆直接擺手道:“沒有聽見太子殿下發(fā)話嗎?還不退下!”

  “是!”桃夭應聲,連忙離開了。

  杜鉍只好強顏歡笑一下,掐笑道:“呵呵!今日擺宴,皆是為了給太子殿下踐行,桃夭不懂事,還請殿下莫怪!”

  隨后舉起酒杯,道:“下官在此,恭祝太子殿下護礦回城,一路順利!”

  他只能應和著笑了一聲,端起酒杯,一口飲下。

  放了酒杯,食指時不時地敲擊桌面,似乎在估算這時間……

  對面的伍留守突然問道:“不知太子殿下可需要人手,幫忙護送銀礦回城?”

  “伍留守的好意,本殿心領了。來的時候,帶了些人手,還算是過意的去?!笔掁绒o淡聲道。

  話音剛落,府外便傳出了腳步聲。

  齊珉領著一群服飾一樣的男人,抬著兩大箱東西朝這邊走來。

  “呃?太子殿下這是……”杜鉍神色一變,弱聲問道。

  他怎么瞧著這些箱子越看越眼熟了?

  腦袋突然轟隆一聲:這……這不是銀礦嗎?怎么就到這兒來了?

  杜鉍怕得冷汗直冒,盯著那幾大箱東西,咽了咽口水。

  伍留守也是,慌得擦了擦冷汗,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齊珉上前,拱手道:“殿下,這是查出的部分銀礦?!?p>  部分銀礦?這么說,這兩個老東西,還私吞得不少。

  蕭奕辭起身,朝箱子處走去,還故意問道:“杜大人可知這是何物?”

  杜鉍站起身,慌忙道:“太子殿下真……真會說笑,這箱子都會未打開,下官又沒有透視眼,怎么會知道這箱子里面的東西是什么?”

  “哦?”蕭奕辭淡然,又看向伍留守?!拔榇笕耍阏J為這是什么?”

  “???”伍留守冷汗直冒,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起身,道:“下官……不知?!?p>  其他幾個官員也是滿臉疑惑,都認為杜鉍說得有道理,這箱子都沒有打開,誰能猜出是什么東西?這不是存心為難他們這些人……

  蕭奕辭冷笑一聲,吩咐道:“齊珉,將箱子打開,讓杜大人他們瞧清楚了?!?p>  “是!”

  隨即哐當兩聲,箱子被打開了。

  眾人湊了上來,滿臉驚愕,其中一個官員說道:“這……這不是臥龍山最近一直讓人在采的銀礦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知道啊……”某人回應。

  “杜長史,伍留守,你二人好大的膽子,膽敢私吞銀礦,欺瞞本殿!”蕭奕辭滿是怒氣,高聲道。

  二人一個機靈,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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