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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第二百零五章:比試,除夕之約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千晴薰 3870 2022-11-14 17:00:00

  良久,齊珉將今日在宮里發(fā)生的事,全都交代給了聶卿縈。

  “所以說,你家主子是因?yàn)槁犃藙e人嚼舌根,所以才來試探我的?”

  “太子妃,屬下可是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您千萬不要出賣了屬下?!狈駝t他小命堪憂啊。

  “放心吧,本公主才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p>  謝府,怡芳閣內(nèi)。

  素檀上前稟告道:“郡主,翦側(cè)妃在外求見。”

  “沒看見本郡主正煩著嗎?不見!”謝婉寧冷聲拒絕道。

  “可翦側(cè)妃說,郡主若是不見她,她便一直站在外面等著。到時候被他人看了去,定是會招來閑言碎語,說郡主沒有待客之道?!彼靥礉M是為難,解釋道。

  “她敢威脅本郡主?”謝婉寧不滿道。

  她怕是趁此來看自己笑話,嘲笑自己的吧?

  “讓她進(jìn)來?!?p>  “是!”

  隨后,一抹玫粉色的身影慢步走來。

  “見過嘉寧郡主!”翦?微微屈身行禮。

  “本郡主還以為小紜成了熠王側(cè)妃,便不會對本郡主行禮了?!敝x婉寧假意道。

  “怎么會呢?您可是圣上親封郡主,何人膽敢放肆,與郡主過意不去?”

  “翦側(cè)妃不必阿諛奉承,有什么事直說便是?!彼蓱械煤汪寮嫸等ψ?。

  “郡主之前的事,小紜也有所耳聞了。這對付女人,有的時候,不是任何一個法子都適用的?”

  “哼,說得倒是輕松,翦側(cè)妃難不成有更好的法子?”謝婉寧不屑道。

  “郡主可知,離間兩人最有效的法子是什么?”翦紜問道。

  “第三者?”謝婉寧猜測。

  “沒錯,就是第三者,只不過……那個第三者,不會是郡主?!濒寮嫿忉尩馈?p>  “你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本郡主?”謝婉寧有些惱怒。

  “小紜可不敢,只是考慮到郡主畢竟已經(jīng)被賜婚給了戶部尚書之子,若是傳出些不好的話來,有損郡主清譽(yù),小紜這也是替郡主考慮?!?p>  “說吧,你有什么好法子?”

  “郡主可以……”

  隨后,二人便各自謀劃著事情。

  晃眼一過,便離除夕不遠(yuǎn)了。

  這些日子,聶卿縈要么還是在醫(yī)館泡著,要么就是待在藥房和自己房里。

  總之,似乎之前蕭奕辭對她說的那襲話,都沒有多大影響。

  而蕭奕辭卻在軍營和宮中成日奔波,回府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涼亭內(nèi),四處白雪飄飄。有一只小貓兒,似乎一點(diǎn)也不畏嚴(yán)寒,在雪地里肆意亂跑。

  “公主,您與殿下已經(jīng)好些日子不曾見面了,要是再這樣下去,萬一……”

  殿下移情別戀了咋辦?小豆芽不敢說出口。

  “萬一什么?”

  “沒什么!”小豆芽連忙否認(rèn)。差點(diǎn)兒就給說漏嘴了。

  “有的時候,當(dāng)你越在意一件事,你就越怕失去它。與其去捅破此事,倒不如給對方一點(diǎn)時間。對他,對我都好?!甭櫱淇M淡聲道。

  皇宮,練武場。

  二人手持長劍,眼神犀利,似乎要與對方一較高下。

  兵器的碰撞聲響徹整個練武之處。

  “刺啦”一聲,蕭璟翎一個不注意,袖口被長劍劃破。

  蕭璟翎再次舉劍,朝對方砍去。

  幾個回合下來,誰也不甘示弱。

  最終,兩人劍指對方喉嚨……

  劍再回鞘,二人同時拱手道:“皇兄承讓!”

  “皇弟承讓!”

  隨后二人并肩走到梯前,坐了下來。

  二人拾起酒壺,盡情飲酒。

  “多月不曾交手,皇弟的劍術(shù),倒是精進(jìn)了不少。”蕭奕辭淡聲道。

  “皇兄謬贊,不過是班門弄虎,還當(dāng)不住皇兄如此夸贊?!笔挱Z翎謙虛道。

  “只是皇兄為何突然邀本王比試?確實(shí)有些詫異……”

  “皇弟認(rèn)為,為兄的太子妃是個怎樣的人?”蕭奕辭突然問道。

  蕭璟翎倒酒的手突然頓住?!盎市终媸菚f笑,本王怎敢妄議太子妃?”

  “呵!”蕭奕辭輕笑一聲。問道:“本殿很好奇,太子妃被安排在城外,沒有外人所叨擾的時間里,皇弟與太子妃平日里是怎么相處的?”

  他昨天讓齊珉去查,果然從他人口中得知,蕭璟翎隔三差五就會出城一次,即使有任務(wù)在身,也不可能忙到深夜才回府。

  他有所懷疑,便讓齊珉去城中找了那個名喚茹芯的姑娘,從她口中得知,蕭璟翎對聶卿縈很好,甚至有的時候,已經(jīng)超過了普通朋友的那種好。

  后來,他才清楚,原來那個時候,都是蕭璟翎時不時地去見聶卿縈。而自己則是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若不是他最后發(fā)覺聶卿縈沒有死,把她帶回自己的身邊,也許他會被瞞一輩子。

  “太子妃畢竟是皇兄的人,本王不敢對太子妃不敬?!笔挱Z翎回道。

  蕭奕辭站起身,道:“最好是這樣?;实芸汕形鹨虿辉摓橹?,傷了你我二人的兄弟情?!比酉逻@句話,便徑直離開了。

  蕭璟翎盯著遠(yuǎn)去的背影,心中復(fù)雜。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害了聶卿縈,若是因?yàn)樗?,而使她受到傷害,他心中,定會過意不去。

  他能做的,便是愿她平平安安,不受他人傷害。哪怕是自己的母后,也不可以……

  若是此事敗了,他也不會后悔自己的選擇。也許她也永遠(yuǎn)不會知道……自己為了不讓她受到傷害,便上了母后的賊船。

  三十那日,聶卿縈大清早便在膳房里忙活。

  所有下人都很疑惑。

  “太子妃這是要干什么???怎么將我們都給趕出來了?”一個老嫗抱怨道。

  “這哪知道啊!這太子妃隔日都要整這些,太子殿下也不管管?!彼钦媾逻@膳房有一天被太子妃給整沒了。

  “人家太子殿下日理萬機(jī),怎么可能會管這些瑣事。都別聚在這里了,把其他地方給打掃一下吧?!惫苁路愿赖馈?p>  眾人這才散去。

  府上打掃的打掃,掛燈籠的掛燈籠,誰也沒有閑著。

  膳房內(nèi),一旁的竹瀝看著聶卿縈卷起袖子,開始揉面團(tuán)。

  “公主,要不是還是奴婢來吧?”竹瀝勸道。

  “瞧不起誰,我今天就要干出個樣子來。”聶卿縈固執(zhí)道。

  “嗐!”竹瀝無奈,也不敢再多言。

  書房大門剛被推開,一陣香味撲鼻而來。

  只見那桌案上,正放著一盤餃子。

  “誰拿來的?”蕭奕辭冷聲問道。

  “屬下不一直跟著殿下的嗎?哪知道是誰?”齊珉抱怨道。

  “難道還要本殿教你該怎么做?”

  齊珉會意,連忙上前,將盤子的端了出去。

  “誒!齊侍衛(wèi),這怎么給端出來了?”小豆芽上前問道。

  “不知是何人竟如此大膽,竟不知書房內(nèi)不能出現(xiàn)食物。要是殿下發(fā)怒,后果不堪設(shè)想?!饼R珉吐槽道。

  “齊侍衛(wèi),你這是在背后詆毀公主!”小豆芽指著他鼻子罵道。

  “啥?”齊珉一怔?!澳阏f……這是太子妃送過來的?”

  “不然會是誰,你能不能有點(diǎn)眼力見,這可是公主忙活了大半個早上做出來的?!?p>  “那……我現(xiàn)在送回去還來得及嗎?”齊珉不自信地問了句。

  小豆芽直接甩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吱嘎”一聲,書房大門被再次打開。

  “屬下參見殿下!”

  香味再次竄進(jìn)鼻中。蕭奕辭抬眼,放在手中的折子,問道:“不是讓你拿下去,怎么又拿過來礙眼?”

  “殿下,這是太子妃送過來的。”齊珉無奈解釋道。

  “她送的?”蕭奕辭朝他招手,道:“拿過來!”

  見蕭奕辭此刻吃得津津有味,齊珉心中不知道吐槽了他多少遍。

  不是不吃嗎?

  齊珉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沒有自作主張將這玩意給丟掉,否則……

  “出去!”蕭奕辭見他還在這里,冷聲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告退?!苯^對不打擾他吃餃子。

  還順帶把門給帶好了,看他多么盡職盡責(zé)。

  是夜,皓月當(dāng)空,似亮非亮的月光撒滿大地,讓地上的白雪白得發(fā)亮。

  此時,絳雪閣內(nèi)。

  時不時的會有一些聲響。

  一把梯子搭在了房頂邊緣處。聶卿縈把手上的酒壺遞給了一旁的小豆芽,隨后吩咐竹瀝:“竹瀝,過去幫我扶梯子?!?p>  吩咐之時,還不忘解下自己身上的狐裘,卷了卷袖袍,隨即開始爬梯。

  “不是……公主,您沒事翻什么房頂?。恳强闹?,殿下會拿我們試問的。”小豆芽埋怨道。

  “放心,小豆芽,你家公主我技術(shù)好著呢,這小事,不成問題。”

  “竹瀝,扶好!”隨后便繼續(xù)往上爬。

  “竹瀝姐姐,公主這是要干什么?”小豆芽不解了。

  “我也不知道?!敝駷r無奈地?fù)u了搖頭。

  聶卿縈尋了個位置坐好后,隨即朝下面的人喊道:“小豆芽,把酒壺遞給我?!?p>  小豆芽也順著梯子,把酒壺給送到了聶卿縈手中。

  “公主,您當(dāng)心些?!?p>  “瞧把你擔(dān)憂得,我不過是上來賞景的,又不是想不開……”聶卿縈開看她憂愁著小臉,開玩笑道。

  小豆芽這才肯退回去。

  還在書房看折子的蕭奕辭很快得知了此事。

  “什么?縈兒翻房頂上去了?”蕭奕辭哐當(dāng)一聲站了起來。

  “絳雪閣內(nèi)過來的侍女是這樣說的?!饼R珉解釋道。

  進(jìn)了院內(nèi),果然看見房頂上那個熟悉的身影。

  關(guān)鍵是……她還挺享受?

  隨后腳下一點(diǎn),便飛上房梁,落在了她的身旁。

  “你膽子還不???”

  “笑話,你見過我膽子小的時候嗎?”聶卿縈徑直道。

  “你喝酒了?”他的目光移在她拿酒的手上。

  “怎么了?犯法嗎?”此刻的她,已經(jīng)有了幾分醉意,說出來的話,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不能喝還要喝!真是拿你沒辦法。”蕭奕辭奪過她手中的酒,坐在一她身側(cè)。

  “你怎么還搶人東西?”她滿臉不樂意了。

  蕭奕辭沒有回她話,往自己口中倒了口酒。

  “……”這酒……還挺好喝的。

  “怎么樣?我親自釀的酒,還可以吧?”聶卿縈自夸道。

  她這個人,就喜歡被人夸。

  “是不錯,什么時候的事?”

  “一月之前吧?本想著除夕給你一個驚喜,讓你嘗一下我親自釀的酒,可誰知你這人這些時日莫名其妙的……”

  “是為夫的錯,便自罰一壺酒了?!彪S后,便要作勢開喝。

  “……”咋哪兒感覺不對???他自罰為什么要動自己的酒。

  隨即便撲過去要奪回她的酒?!斑@酒是我今日溫的,你怎么隨意撿便宜?”

  可蕭奕辭怎么可能會讓她那么輕易拿到?

  “你這搶酒倒是挺積極的……”蕭奕辭笑道。

  “我不一直是這樣嗎?”聶卿縈本想退回去,可哪知腰間便多出一只手。

  “縈兒今日甚是主動,為夫心中甚喜。”

  “喜?”你確定?

  喜個錘子,人家隨便三言兩語,便能左右他的心思。

  “如今天寒,你跑這上面來干什么?”蕭奕辭徑直問道。

  “站得高,看得遠(yuǎn),我能看見這滿天的煙火,想想還覺得挺不錯。呵呵……”聶卿縈笑嘻嘻道。

  “嘭!”連續(xù)幾聲,五顏六色的亮光在黑漆漆的天空中開出一朵又一朵絢麗的大花。

  “既然如此,本殿承諾,此后每年的這個時候,本殿便同你在這房頂之上,共賞這滿天煙火,可好?”

  聶卿縈蹙眉,道:“我不信……”

  “為何?”

  “……”俗話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她敢信嗎?她突然道:“帶我下去。”

  “不看了?”

  “差不多就行了?!?p>  蕭奕辭只好把她帶了下來,聶卿縈直直朝房內(nèi)走去。

  良久,只見她抱著一個半大的酒壺走了出來。

  “你把酒捧出來作甚?”

  “夫君跟著我走便是?!彪S后便朝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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