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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第一百五十八章:鴻齋詩會,選了他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千晴薰 3846 2022-09-28 17:00:00

  見他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不耐煩,謝婉寧連忙問道:“辭哥哥說話語氣這么兇,可是心疼寧兒了?”

  “你只需要回答,為何要攔馬車?”蕭奕辭沒有回答她拋出的問題。

  “寧兒只是不明白,太子妃都那樣了,你為何還要縱容她,她都和……”謝婉寧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

  “住口!”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離間自己和夫人的關系。

  謝婉寧被這句話說得一愣一愣的。

  “郡主狩獵場上所做之事,本殿不說,可不代表本殿不知道。你若是真不想讓姨母為你的事操心,就別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說罷,便拂袖進了馬車。

  謝婉寧杵在原地緊了緊拳。

  “郡主,您沒事吧?”素檀問道。

  “都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到來,如果不是她,太子妃的位置會是本郡主的,辭哥哥也不會對本郡主如此冷淡!”謝婉寧氣狠狠地道。

  “郡主別急,咱不是還有籌碼嗎?”素檀提醒道。

  “也是……”

  這時,翦紜走了過來。

  “你都看到了?”謝婉寧問道。

  看不到都難,她方才就站在門口,看得可清楚了。

  翦紜暗自打著自己的小九九。道:“小紜有一個法子,可以幫郡主一把?”

  “你能有什么好法子?可別忘了就因你上次的主意,本郡主方才才被辭哥哥數落了一頓。”謝婉寧這次有些警惕了。

  “不……這次的法子絕對不一樣?!濒寮嬂涞?。

  “哦?不妨說與聽聽?!?p>  “郡主可知能有什么比女人的猜忌心更可怕的……”翦紜暗示道。

  三日后,皇宮——福陽宮。

  皇宮準備除壽宴外各種大型活動之處。

  眾多佳人才子集結在此處,把酒言歡,吟詩作對。

  主席上坐著皇帝與謝皇后。高臺下坐在男席位上之人是蕭奕辭,蕭璟翎等人。而其他官家男子便依次坐在后邊。

  女席依舊,蕭菀韻是跟聶卿縈坐在一處的。

  聶卿縈見她心不在焉的,低聲問道:“菀菀,你今日沒事吧?”

  蕭菀韻搖了搖頭道:“無事,嫂嫂不用擔心?!?p>  此詩會開頭便是以一男一女作詩開始的。二人身著文雅人士的淡色衣衫。

  男子一席竹青色輕衫,手持折扇,甚是雅致。

  而女子……是由夜宸素有第一才女的覃宛抒起場的。她一席月白色留仙裙著身,上面還點綴著幾朵墨梅,手持繡著墨梅的團扇,與對方一說一和。

  伴隨著簡易清雅之舞,吟詩作對,堪稱一絕。覃宛抒最先起句:“梅者,花之斗霜斗雪者也。”

  “梅也,吾國之魂也!”男子接詞。

  共舞伴晌,男子先起:“綠竹半含籜,新梢才出墻,色侵書帙晚,隱過酒罅涼?!?p>  “雨洗娟娟凈,風吹細細香,但令無翦伐,會見拂云長?!瘪鹗阋粋€優(yōu)雅轉身,便接住了男子的下闋。

  隨即奏樂聲停,舞畢。

  二人跪在地上,朝皇帝與謝皇后行了個禮。

  皇帝看后賞心悅目,拍手叫好。

  臺下的人自然也要隨皇帝一起拍。

  “好!好。不愧是夜宸的第一才女和才子?!?p>  “多謝皇上贊賞!”二人連忙道謝。

  “平身吧!”

  “謝皇上?!痹挶M,二人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皇帝高聲道:“今,鴻齋詩會,在此舉辦。一是便于夜宸的才子佳人能互相賞識,把酒言歡,詩詞歌賦,都可展示?!?p>  “二是詩會之中,凡適齡男女皆可尋找自己的眼緣之人。大家相聚于此,便也是緣分?!?p>  “即本次詩會比往年多一項,便是替紫菀挑選駙馬。符合之人,畫像已交由司禮監(jiān)。至于何人可得紫菀青睞,就看諸位了?!?p>  畫像本就是先前精挑細選,選好了的。但這臺下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誰會成為那其中一個幸運兒。

  “對詩開始!”皇帝身旁的福公公拂塵一甩,高聲道。

  “露滌鉛粉節(jié),風搖青玉枝?!蹦邢囊荒凶诱酒鹕淼?。

  “依依似君子,無地不相依?!迸粋€女子站起來道。

  男席位的方才與覃宛抒共舞的第一才子曹羨羽起身道:“中秋江水風清瑩,月色如水映波心?!?p>  此句一出,男女席的人皆沉默了。

  女席位的千金小姐紛紛道:“曹公子太厲害了吧?這句好難呢?”

  “可不是嘛!不愧是第一才子,連男席的人都接不住下句?!?p>  “誒!曹二小姐,你哥哥好厲害??!我羨慕死了,要是能嫁給你哥哥,我就算吃土也值了?!蹦撑臃富òV道。

  “哎!某人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曹公子那樣的才子,再怎么也得配覃小姐吧?”

  “是??!覃小姐是夜宸第一才女,二人可是郎才女貌呢!”其中一女子應和道。

  “啊……”那個被稱曹二小姐的人半天插不上話?!澳銈兙筒灰f了嘛!哥哥沒有你們想得那么厲害嘛!”

  “曹二小姐,你別謙虛??!我們說的可是事實呢!”

  “是??!”

  身著鵝黃色衣衫的曹琦丹尬得要死。連忙別過頭去,掃視著何人會接住哥哥拋的詩下聯部分。

  一清秀的女聲突然響起:“如月中天朗朗照,一江秋水映月明?!?p>  眾人皆是驚嘆。

  某男子大言不慚地夸道:“厲害??!覃小姐居然對得完好無缺!”

  “嗐,咱們這些怎能比得上第一才女???”一男子氣餒道。

  覃宛抒突然把目光鎖定在聶卿縈身上。

  突然道:“臣女聽聞太子妃在?國可謂是才華橫溢,不知可有幸與太子妃一同對詩?”

  聶卿縈剛喝了一口茶水,險些被她突如其來的話給嗆了出來。

  “咳咳!”身旁伺候她的小豆芽連忙幫聶卿縈順了順背。

  “公主,您沒事吧?”

  聶卿縈盯著不遠處的人,道:“沒……沒事!”

  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沒安好心,果然是要坑她???

  不是……她和這個覃小姐似乎沒有仇吧?干嘛有事無事便針對自己?

  難道就因為某些不知死活的人傳她在?國是才女?

  不對,說不定原主確確實實是,可她不是???

  這不得不讓她心頭緊了幾分,默默瞥了瞥男席位的蕭奕辭。

  “太子妃!”謝皇后的聲音突然傳來。

  “???”聶卿縈連忙站起身,道:“母后……”

  “覃家小姐邀你對詩,你怎么半天不應?”

  我……我敢應嗎?一會兒若是出丑了,這謝皇后是不是得以自己給皇家蒙羞又召進宮中?

  她若是說自己不敢應邀,是不是得把他二老乃至整個皇室的顏面丟盡?

  她若是應了,萬一答不上來?這結果不還是一樣嘛!

  聶卿縈只好磕磕巴巴道:“這……兒媳自然要應?!?p>  覃宛抒見她應下了,便輕笑一聲,開口道:“想必太子妃是第一次在這么多人面前對詩吧?臣女便提一下,以花為引可好?”

  她聽后心里不服氣了:哼,誰要你讓了?

  想當年她閑來無事,每日都要背一首詩,就他們剛才對那個詩,雖然她不是全會,但聽那詩風,也猜得到個七八十吧?誰怕誰???

  “好!就聽覃小姐的?!?p>  “零落梅花過殘臘,故園歸去又新年?!瘪鹗愕?。

  聶卿縈連忙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p>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p>  “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p>  小樣,還難得住她?

  隨后,她又補充了一句:“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p>  覃宛抒神色一驚,感覺自己受到了挑戰(zhàn)。

  她怎么會知道如此之多?明明在?國從來都是愛玩的性子?

  覃宛抒本想再開口,卻被聶卿縈阻止了。

  “好了,覃小姐,光你一個人出對子有什么意思?不如這次由我起頭?”

  覃宛抒猶豫幾分,道:“太子妃,請?!?p>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此句一出,覃宛抒神情更是緊了幾分。

  見她良久不應,聶卿縈問道:“怎么?這可是難著覃小姐了?”

  “這……”覃宛抒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誒?曹公子,你可知道???”男席位上一個男子側頭低聲問道。

  曹羨羽頓了頓神,卻沒有回答。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

  皇帝都朝身旁的福公公使眼色了,好讓其跳過,本以為會這樣不了了之。

  卻被突然其來的聲音打斷了。

  “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椗??!笔挱Z翎站起身道。

  眾人驚愕,沒想到???這下聯居然被熠王給對上了。

  聶卿縈頓了頓,沒想到自己當初即興而發(fā)的詩,竟被蕭璟翎給記住了。

  事情回到她與蕭璟翎去郊外散心之時。

  那日她因雨大躲進山洞,蕭璟翎尋了半宿才找到她。

  大雨初停,二人在回原地地路途中。

  二人閑聊著……

  “真不喜歡如今這個天,動不動就下雨。哼!”她抱怨道。

  “阿縈,你這就不對了,畢竟是入春之際,下雨在所難免,至于大小,還得看天公了?!笔挱Z翎笑道。

  “我不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誰讓這雨淋得我衣服都濕了!”

  “那阿縈喜歡哪個季節(jié)?”他突然問道。

  “秋天吧?至少雨不會隨時都下,又不冷不熱,多好??!”

  “怎么個好法?阿縈不妨形容一下?”

  聶卿縈微微蹙眉,思考道:“嗯……怎么好?”

  “哦!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有一首詩是這樣描述秋季的?!?p>  “此詩名曰《秋夕》,我最喜歡這首詩了?!?p>  “阿縈念出來給本王聽聽?”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椗??!?p>  “璟翎,你瞧瞧這詩境是不是特別唯美?”她吟誦完問道。

  “銀燭,畫屏,小扇,流螢。這些倒是不錯的物象?!?p>  “你還懂這么多???”聶卿縈聽后有些驚愕。

  “本王年少之時,自有被太傅教導過。不然怎會知道?”

  “是這樣啊……”聶卿縈點了點頭道。

  “快些走吧!別惹上風寒了?!?p>  “我身子骨哪有那么弱?你這是瞧不起我!”聶卿縈不高興地道。

  “好……”他也不與她爭執(zhí)了。

  所以現在他雖只聽過一遍,但卻能一字不落地說出來。

  “好,好,好!”皇帝高興地拍手道,“不虧是朕的兒子!”

  “都坐下吧!諸位不用客氣,該喝的酒喝起來!”皇帝舉起酒樽道。

  對詩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很快便到了第二項。

  福公公高聲道:“第二項,紫菀公主選駙馬!”

  司禮監(jiān)捧著十疊畫像。到了中間位置。

  謝皇后提醒道:“菀韻,該你去了。”

  蕭菀韻微微回神道:“是!”

  隨后她起身,朝中間走去。

  男席的男子皆是好奇,到底何人會被紫菀公主選中?

  卻不知某一角落處,一身著深色衣袍的男人,看著那遠處的蕭菀韻,袖中的手緊了緊。

  蕭菀韻站在畫軸前,一幅畫一幅畫打開查看。

  每看一幅,如果沒有選中,就會被遞給身旁的繆月。

  繆月看著自家公主翻著畫像,心中也很矛盾:公主真的可以放下君神醫(yī)嗎?

  四幅沒有被選中的畫像下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蕭菀韻打開第五張畫像的時候,終是停留了許久。

  嚴都尉?蕭菀韻疑惑許久。

  她記得嚴都尉并不在畫像篩選范圍之內的?

  謝皇后見狀,便松了口氣。果然宮女看到的是真的……

  蕭菀韻拿起畫像,淡聲道:“就他吧?!?p>  男席位一片混沌。

  “紫菀公主選得誰???”

  “你慌什么,等公布出來,不就知道了!”

  “誰運氣這么好?”

  “誰知道???”

  福公公過去將畫像呈給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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