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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第九十七章:宮殿走水,他被罰了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千晴薰 3812 2022-07-29 17:00:00

  “這……是之前在母后宮里看見的畫像?”她輕聲道。

  她的視線又落在下方,有一個牌位立在那里。

  牌位上寫著“宸妃之墓”。

  “宸妃?不是蕭奕辭的母妃嗎?”

  突然一個黑影閃過,沖上去碰掉了那幅畫像?!斑?!”

  聶卿縈一驚,連忙想要跑過去阻止:“小家伙,你在干什么?”

  可是黑貓似乎并沒有受到影響,將祭臺搞得很亂。燭火碰掉,點燃了掉在地上的畫像。

  聶卿縈見狀,連忙蹲下來,想要用自己的衣袖將它蓋滅,可燭火似乎沒有放過,直接點燃了簾子,還有地毯。

  外面有宮女太監(jiān)恰好要來打掃南薰殿,便看見宮門是開著的。

  “這門怎么是開著的?”其中一個宮女道。

  “不知道?!逼渲幸粋€小太監(jiān)搖著頭道。

  還有一個小太監(jiān)突然看見南薰殿里面冒起了陣陣青煙。

  “走……走水了!”

  “南薰殿走水了!”另一個連忙喊道。

  “快救火??!里面可是宸妃生前之物,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可擔(dān)待不起啊!”領(lǐng)頭太監(jiān)連忙呼和道。

  幾人連忙跑進去打水去滅火……

  聶卿縈見周圍都燃起來了,她便一手抱起燒得半毀的畫像,沖了出去。

  “咳咳!”聶卿縈嗆了幾口煙。往外面跑去。

  “您是……太子妃!”領(lǐng)頭太監(jiān)先前見過她,連忙跪在地上行禮。

  “你起來吧!跪著干什么?”

  領(lǐng)頭太監(jiān)連忙爬起來。甩了下浮塵,問道:“唉喲!太子妃怎么來這里了?”

  “這里,難道不能來嗎?”

  “太子妃啊,你在里面干了什么?。吭趺淳桶鸦鸾o點著了,皇上怪罪下來,必定重罰啊!”

  “公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太子妃還是去皇上那里交代吧!”

  然后又對著滅火的人說:“還有你們,麻利點,火滅不了,等著掉腦袋吧!”

  領(lǐng)頭公公突然瞥見那幅畫像。連忙將畫從她手中奪了過來。

  “哎呦喂!太子妃,您怎么能犯糊涂啊?燒了宸妃娘娘的畫像??!”

  “我……這不是我燒的……”聶卿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是黑貓不小心將燭火給碰掉了!”

  “這若大的宮殿哪來得黑貓?。刻渝€是留著和皇上解釋去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火總算是被滅了。幸好火勢不大,發(fā)現(xiàn)得及時,宮殿算是拯救過來了。

  早朝剛下,皇上本想去御書房批折子。剛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便見身旁的福公公有話和他說。

  “皇上,剛才掌事房的伍公公說,南薰殿出事了!”

  皇帝眉毛一擠:“什么?何人所為?”

  “是……是太子妃!”

  “她怎么會去那個地方?”

  “奴才不知!”福公公腰彎得更低了。南薰殿被皇帝下了禁令,只有皇上本人和蕭奕辭可以進去。其他人要是不經(jīng)允許亂入,后果不堪設(shè)想。

  “擺駕興德宮!”

  “是!”

  蕭奕辭剛準備按老地方去太后宮里接聶卿縈回府??墒菂s聽見旁邊有宮女在說:“你知道嗎?太子妃今日誤闖南薰殿,還險些燒掉整座宮殿,皇上知道了,太子妃的日子多半不好過??!”

  “那皇上會怎么責(zé)罰太子妃?”

  “不知道……”突然二人便瞧見臉色微冷的蕭奕辭。

  “太子殿下!”

  蕭奕辭直接甩袖離開,朝興德宮走去。

  興德宮內(nèi),皇帝坐在主座上。雙手握著那幅燒缺大半的畫像。聶卿縈跪在地上,不敢作聲。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南薰殿是禁地嗎?”皇帝冷臉將畫像放在一旁,然后道。

  “兒媳確實不知道南薰殿是禁地!但兒媳不是故意闖進去的,而是被一只黑貓引過去的……”

  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一派胡言!宮里哪來的黑貓!朕看你就是故意的?!?p>  皇帝這不分青紅皂白的本事可真厲害,顧名思義就是不相信她罷了。

  “南薰殿縱火之事便是你有意為之,你有什么可狡辯的,打掃之人是看著你從里面跑出來的,你能怎么解釋?”

  “既然父皇都將此事講得那么明白了,兒媳解不解釋,都免不了責(zé)罰,對嗎?”

  “擅闖禁地者需受赤血鞭二十!后有宮殿縱火,追加十鞭!”皇上冷聲吩咐道。

  “福公公,行刑!”

  “皇上,是不是有些太重了?畢竟太子妃還是?國公主……”福公公猶豫道。

  “這是朕定的規(guī)矩,無論是何人違反,都得受罰。沒有例外,還不快行刑!”皇帝氣得拍了下桌案。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宸妃不敬,任何人都不可以……

  福公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道:“是!”

  赤血鞭被拿了出來。該鞭鞭身附滿細微的倒刺。這幾十鞭下去,鐵定血肉模糊……

  “啪!”第一鞭,抽在了聶卿縈的后背上,疼得她咬牙切齒。可是她沒有吭聲,因為她知道,一但她叫了,皇帝更會變本加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shù)谑蘼湎碌臅r候,蕭奕辭到了興德宮。

  “住手!”蕭奕辭喊道。聶卿縈抬頭看著門口邊站著的蕭奕辭。盡管后背很痛,可是當(dāng)看見他的那一刻,她卻頓時沒有那么痛了。

  “怎么?辭兒莫非是要阻止朕罰你的女人?”皇帝問道。

  蕭奕辭走上前,跪在地上,道:“兒臣不敢,兒臣只希望可以代替太子妃受罰!”

  “辭兒,你知不知道,就因為這個女人,你母妃的宮殿差點兒變?yōu)橐黄覡a!你還要袒護她到何時?”皇帝再次站起身朝他吼道。

  “父皇!她畢竟是?國公主!此事兒臣也有錯,是兒臣管教無方。父皇還是莫要因為此事傷了兩國和氣。兒臣愿意代罰,絕無怨言!”

  “哼!既然如此,便準你之言!”話盡,便拂袖離開了。

  “太子殿下,對不住了!”福公公說完,便往他后背甩鞭子。

  聶卿縈跪著爬到他面前,連忙喊道:“蕭奕辭,你干什么??!這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憑什么替我受罰?”

  蕭奕辭只是這樣看著她,卻什么也不愿意說。

  “你說??!你為什么不說!你快說??!”聶卿縈打著他的手臂喊道。

  “你不說是嗎?”聶卿縈癱坐在地上。道:“你沒資格替我受罰!”說完,便撲到他身后,又硬生生地受了一鞭子。

  蕭奕辭見狀,連忙叫停:“住手!”

  聶卿縈道:“我不要你替我受罰,是我的錯,罰我一個就好!”

  蕭奕辭起身將她拉到一邊,又跪了回去,冷聲道:“繼續(xù)!”

  “不……”聶卿縈紅了眼,又想要跑過去。卻被蕭奕辭制止:“本殿命令你不許過來!”

  “我……”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畢竟赤血鞭的威力她是體驗過的,幾十鞭下去,不廢也得脫一層皮。

  直到最后一鞭落下后,蕭奕辭后背已經(jīng)被血濕透了,就這樣直直地跪在地上。聶卿縈連忙跑過起,扶著他的手。

  福公公擺了擺手,一個宮女端著東西走了過來,“這是皇上吩咐奴才給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上好金創(chuàng)藥。兩位還是收著吧!”說罷,便離開了。

  “蕭奕辭,你……你怎么樣了?”聶卿縈看了看他濕透了的后背,艱難地道。

  而他只是冷聲吐出兩個字:“回府!”然后便起身,甩開她的手,朝外面走去。

  聶卿縈只好拿起金創(chuàng)藥,緊跟上他的步伐。

  太子府府門口,馬車停了下來。兩人先后走了下來,便朝里面走去。

  竹瀝正好從絳雪閣出來,便看見他們二人都受了傷,后背血淋淋的。

  聶卿縈走在他身后不遠處,想要開口說些什么。

  “蕭奕辭,我……”還沒等她說完,蕭奕辭便對竹瀝吩咐道:“帶太子妃回去!”

  “是!”竹瀝應(yīng)聲便過來扶她朝絳雪閣走去。

  竹瀝扶她在軟榻上坐好,便準備幫她上藥。

  “公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您與太子殿下怎么會負傷回來?”

  “……”聶卿縈輕閉雙眼,什么也不想說。只是冷聲吐出幾個字:“上藥吧!”

  “是!”竹瀝應(yīng)聲,便開始幫她解衣衫。

  這件事很快傳得人盡皆知了。

  謝府,怡芳閣內(nèi)。

  “郡主,奴婢有要事稟明!”素檀從外面走進來。

  “何事?”

  “奴婢聽宮里的人說,今早太子妃進宮,誤闖了禁地,惹怒了皇上,皇上當(dāng)場揚言要賞了太子妃三十赤血鞭,但后面太子殿下及時趕到替她受了二十鞭。可真是便宜她了?!彼靥从行┎粷M道。

  “何人所為?”謝婉寧聽后,平靜地問。

  “聽說與皇后有關(guān)?!?p>  “素檀,豈敢胡言?”謝婉寧有些不相信。

  “奴婢所言不假,今早太子妃確實是去了鳳儀宮?;屎笠运投Y物為由讓身旁的蘇嬤嬤帶太子妃去的藏寶閣。但皇后娘娘自然是聰明,讓蘇嬤嬤領(lǐng)她出去,便及時離開了。沒有人可以作證此事與皇后娘娘有關(guān)!”

  “哦?是嗎?不過本郡主不明白,皇姑姑什么時候?qū)λa(chǎn)生了心思?”

  “奴婢也不知道。”素檀搖著頭道。

  “對了,素檀,你去廚房燉點雞湯,再準備一些上好的傷藥。一會兒,本郡主要去一趟表哥那里?!敝x婉寧吩咐道。

  “是!”素檀應(yīng)聲,便離開了。

  看來,無需本郡主出手,那個女人便會被皇姑姑磨死……哼!

  皇宮,長秋殿內(nèi),蕭菀韻得知了這件事。便按耐不住站了起來。

  “嫂嫂和太子皇兄都受傷了,繆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主,奴婢聽聞是因為太子妃誤闖禁地,惹怒了皇上,皇上要重罰太子妃。太子殿下自然不許,便代罰了二十赤血鞭。”

  “誤闖禁地?禁地,在這座宮中,恐怕也只有那里,是父皇最上心的了?!?p>  “南薰殿?”繆月脫口而出。

  “繆月,勿言?!笔捿翼嵾B忙阻止道。繆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繆月,隨本公主出宮,去慰問嫂嫂?!?p>  還沒等她抬步出門,便看見蘇嬤嬤帶著一個宮女拿著一沓畫卷走了進來。

  “奴婢參見公主!”

  “嬤嬤請起,不知嬤嬤到此,是有何事?”蕭菀韻問道。

  “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意過來送畫像的!”

  “畫像?誰的?”蕭菀韻不解地問。

  “公主看了就明白了。”

  蕭菀韻無奈,只好拿起一個畫卷,打開它。

  “母后這是何意?”

  “想必公主已經(jīng)聽太后娘娘提及過了。娘娘的意思是,公主如今已過及笄之年,已是適婚年紀??梢詮倪@眾人之中選一位公子出來,給公主做駙馬!”

  “想必這些畫像已經(jīng)是被母后篩選過多次余下的吧?”蕭菀韻問道。

  “確實如此!”

  “嬤嬤也知道本公主的為人,本公主一向不喜歡聽他人的建議。終身大事亦是如此。”蕭菀韻邊說邊拿起畫像看了看。

  “嬤嬤與母后說說,本公主一個也看不上!”話盡,便笑了笑。

  “公主……這未免太過于草率了,娘娘說的是要讓公主看仔細些,如今才不過看了兩張畫像……”

  “嬤嬤,往些年宮宴如此之多,符合母后要求的也不過是那幾位罷了。本公主一雙手都數(shù)得過來了。何須看???”蕭菀韻眉毛輕蹙,然后道。

  “可是……”她一個下人也要回去交差啊?

  “嬤嬤只需要按照本公主剛才說的,如實告訴母后便好!”

  “是!奴婢這就告退!”蘇嬤嬤猶豫了一下,道。

  蘇嬤嬤走后,蕭菀韻便恢復(fù)了之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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