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亞西村的橘子園
金橙色的橘子果實壓彎枝頭,翠綠的葉子隨風(fēng)搖曳,橘子樹下娜美扶著滿身是血的路飛。艾拉扶著傷口綻開的索隆,四個人和對面的老鼠上校一行人對立。
“你們在干什么!”娜美大聲呵斥道
“這么明顯你看不出來嗎?當(dāng)然是拿走你的財寶了。”老鼠上校一點也不慌,不過是兩個女人,兩個重傷員而已,大部隊現(xiàn)在還在阿龍那里。
他們怎么會知道財寶埋在這里?難道是阿龍告訴他們的,可惡。
娜美環(huán)視周圍,除了他們這里沒有一個人。
路飛傷的很重,服了藥后的魚人干部實力提升了不止十倍,血還在不斷從路飛的額頭滴落,路飛一只眼睛半睜著著,一只眼睛被血污糊住,路飛幾乎看不見眼前的東西。
索隆被鷹眼砍傷的傷口已經(jīng)綻開,大量的血已經(jīng)浸濕衣物,他整個人都是紅色的。
娜美伸手抓住激動的想要沖上前的艾拉,沖著想要阻攔老鼠上校一行人的艾拉微微搖頭。
“你們可以拿走,我就當(dāng)做沒有看見”娜美下定決心深吸一口氣說出這句話。
見老鼠上校聽到這句話錯愕的表情后
娜美大聲喊道:“快拿著那些錢離開!”
老鼠上校回過神來輕輕點頭:“很好,我只要錢,總有些東西比錢重要是吧?當(dāng)然對我來說錢才是最好的東西。”
老鼠上校說著示意手下背上裝滿錢財?shù)膸讉€大袋子準(zhǔn)備離開。
“娜美姐,那可是你攢了八年的錢財?。 卑雌饋肀饶让肋€要著急。
“阿龍被逮捕了,所以不重要了,比起這些錢我更想保護(hù)你們?!?p> “快幫索隆和路飛包扎吧,一會那個女海軍中將就會追上來,包扎完后我們帶著路飛和索隆趕緊上船離開,巴比他會找到我們的。”
從房子里拿出來的藥品繃帶兩個不會醫(yī)術(shù)的人一股腦的給路飛和索隆用上。
突然忙碌中的娜美和艾拉聽見聲音
“放下手中的東西,你們根本不配做海軍!”
不遠(yuǎn)處老鼠上校一行人被用槍指著,裝滿財寶的袋子重重砸在地上。
指著老鼠上校的人一名本部海軍上校。
“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也是海軍啊,我十六支部海軍上校啊”舉著雙手的老鼠上校狡辯道。
“哼!沒搞錯,海賊就在遠(yuǎn)處和這里的村民戰(zhàn)斗,你在這里挖別人的財產(chǎn),你也配叫海軍?”桃兔派來跟蹤娜美的海軍說道
娜美和艾拉此時卻察覺到了不妙,這里怎么會有另外一對海軍?唯一的解釋就是,是剛才的女海軍中將派來跟蹤她們的。
幫著路飛索隆包扎的兩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娜美,艾拉,兩人背起包扎好的路飛索隆準(zhǔn)備悄悄離開,可桃兔派來的海軍卻不會放過她們。
“嘿!這是你的錢財吧?”桃兔派來的海軍問道
老鼠上校和他的手下們已經(jīng)被抓了起來,裝滿錢財?shù)拇釉谔彝门蓙淼暮\妭兪掷铩?p> 娜美和艾拉都沉默著,局勢很糟,如果這些海軍真的是那個女中將派來的話就完了。
“不是,我們現(xiàn)在能離開了嗎?”娜美試探的問著
為首的海軍微微一笑:“我剛才都聽見了,桃兔中將的任務(wù)是讓我們看住你們,不讓你們離開這個村子,不過根據(jù)剛才的最新指示,你們就在這里等著好了,哪里也別想去。”
說罷十幾桿槍指著娜美她們。
就在這時剛才憤然離去的烏索普走了回來:“上校!”
烏索普熱切的打著招呼,在桃兔的船上時他和這位海軍上校的關(guān)系就很好。
“啊,是烏索普,桃兔中將不是介紹你去當(dāng)海軍了嗎?”那名海軍上校說道
烏索普看向一旁被捆好的老鼠上校等人說道:“沒錯,就是他所管的海軍支部,所以我不干了”烏索普指著老鼠上校。
“所以我在他們分錢的時候離開了”
“不愧是烏索普”上校也知道烏索普的事
“我想離開這里,突然發(fā)現(xiàn)沒有船”烏索普繼續(xù)說道
“小事,一會上我們的軍艦吧,桃兔中將的任務(wù)正好也完成了。在這等著桃兔中將過來就好?!?p> 旁邊被槍指著的娜美和艾拉此時十分驚訝對著烏索普說道:“你叫烏索普?”
“怎么?你們認(rèn)識我?”烏索普也是一臉驚訝
“巴比他和我們經(jīng)常提起你”
娜美艾拉和在這等候的烏索普小聲聊了起來。
另一邊,巴比在不停的嘴炮桃兔,可這個女人像是完全沒聽見巴比的話,前進(jìn)的速度一點都沒慢下來。
“也許你可以休息一會,如果是我說了這么長的一段話,嘴巴會很干?!碧彝煤貌蝗菀邹D(zhuǎn)頭對身邊化虛狀態(tài)的巴比說了一句。
“你的同伴已經(jīng)被控制住,也許你現(xiàn)在就可以束手就擒,或者夾著尾巴逃跑,不用等到村子里,你沒有翻盤的機(jī)會?!?p> 巴比的面色沉重。
可可西亞村中
化虛狀態(tài)的巴比站在娜美,艾拉身邊,旁邊的橘子樹下躺著包扎好現(xiàn)在陷入昏迷的路飛和索隆。
幾十名海軍將這里團(tuán)團(tuán)圍住,桃兔手按腰間的金毘羅隨時準(zhǔn)備發(fā)難。
桃兔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望向巴比:“你有什么底牌該用出來了吧?”
巴比再次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同伴,走上前。
伙伴還是村民們,早在桃兔說出娜美他們被跟住的時候巴比就開始思考脫身的辦法,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煽動這些村民。
在巴比的記憶中桃兔應(yīng)該是海軍中卡普一系屬于鴿派人物,應(yīng)該不會對平民們進(jìn)行屠殺。
而現(xiàn)在村民們對于海軍的態(tài)度依舊是憤怒的,八年來受盡苦難卻看不見海軍的身影,只要將老鼠上校和阿龍沆瀣一氣的事情說出來,村民們必然會對海軍失去信任。
桃兔只能暫時放棄抓捕巴比他們的想法,這樣巴比他們就有機(jī)會逃出去。
可另巴比無法作出選擇的問題是,他不敢賭,不敢賭桃兔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所以直到現(xiàn)在巴比的想法都是讓桃兔抓走自己,換取伙伴們的自由,之所以到了村子里才和桃兔說就是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打上保險,畢竟從桃兔的話里聽出來自己才是桃兔最想抓住的人。
就在巴比糾結(jié)萬分時,巴比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見了站在桃兔身后的烏索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