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翎帝?我叫奧爾薩斯。此行的全軍統(tǒng)帥。奧爾克神脈的一員。”來者驕傲地做著自我介紹。
項天翎繼續(xù)閉著眼,保持沉默。
“哼,如此傲慢無禮?我來教訓(xùn)他?!眾W爾薩斯左邊的黑臉男人說道,力量卷襲天地,讓城內(nèi)眾人感到壓抑。很快便被一股暖流中和。
“哦?六竅初期竟能抵消七竅后期的威壓?有點意思。”奧爾薩斯笑道。
三城外的戰(zhàn)場上,項文澤帶領(lǐng)眾軍殺敵,回頭看了一眼——繼續(xù)。
“澤王,我們要不要回援?”
“不用?!?p> “奇怪,上次西討我記得翎帝是五竅中期?。吭趺催@就——”
“他上天時才五竅后期?!表椢臐山忉尩馈?p> “???這么快突破兩個大境界?還有一個是五竅與六竅的分水嶺?”
“這就是翎帝啊!小子,你還小吧!”
“嗯,我今年十二?!?p> “翎帝今年四歲?!?p> “……”
“沒辦法,他永遠(yuǎn)都是怪物,哪怕怪物平時不修煉,都比我們修煉實力增長速度快。更何況——認(rèn)真的他?!?p> “澤王,我們真的不用回援嗎?”
“不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認(rèn)真了,說不定等會兒打著打著又突破了,看著吧!更何況,六竅的翎除了力量濃度以外,應(yīng)該所有能力都解鎖了,放心吧?!?p> “???哦……”
……
“哼,那又如何!境界差距在哪里,他六竅初期,我七竅后期?!焙谀樐凶诱f罷,一拳向項天翎卷襲而去。
項天翎猛地睜眼,道:“天翎!”
天翎劍外出護(hù)主。一劍向黑臉男子斬去。
“哼,我可是七竅,這種不入流的劍也想——”男子瞪大了眼,他原本打算用右手握住劍刃,沒想到手指被切下了!連忙拿出自己的劍——鏘!天翎不動,男子后退數(shù)步。男子大驚,驚的不只是天翎劍穩(wěn)如泰山,也吃驚于自己的劍——出現(xiàn)了劃痕……
“哦?”奧爾薩斯瞇了瞇眼,道:“能將星域兵器榜第八十三的神器絕望劃出劍痕自身無損,看來是一柄不出世的神兵?。≡谀闶稚?,可真是浪費?!?p> “大帥!我?guī)湍銑Z回來!”
“退下!”
“大帥!我!”
“我叫你退下!你沒看到嗎?他連眼睛都沒睜開,僅靠兵器都能把你手指砍斷,你拿什么跟他打?”
“我是——”
“你想說你是大意了?你只是丟了手指,可以由法則之力造個假肢。下次大意命沒了呢?有人能救你?”
“末將知錯了,大帥?!?p> “你們兩個都退下吧,我親自來?!?p> 右方男子沒有出場,有些不悅,但還是帶著黑臉男子退去。
與此同時,項天翎再度突破——六竅中期。
“哦?還真是個有趣的家伙?!眾W爾薩斯表現(xiàn)得很輕松,但他已經(jīng)不敢再拖下去了,鬼知道項天翎會不會再次突破。
奧爾薩斯喚出一柄魔刃,向天翎劍斬去。天翎劍蓄勢沖了過來,與魔刃相交。天翎劍退去。卻在魔刃身上留下兩道劍痕!
“怎么可能!星域武器榜第五的神器怎么會——”
奧爾薩斯不再托大,七竅后期的實力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幾回合后,天翎劍回到了項天翎的面前。奧爾薩斯表現(xiàn)得很輕松——他是全軍統(tǒng)帥??墒菬o人看到,他的劍并不輕松。
“能打退天翎劍,有點本事?!表椞祠峤K于站起了身——“真是失誤,我原本以為天翎劍能拖到我到六竅后期的……”
“哼,狂妄。”
“也許是吧。反正也不著急了?!?p> “什么意思?”奧爾薩斯目光一寒。
“殺你六竅初期就夠了。我之所以想修至七竅,是因為你們所謂的奧爾氏族最強者?!?p> “大膽!大帝也是你配挑戰(zhàn)的?”
“說得對。所以我不去挑戰(zhàn)他,只等他來挑戰(zhàn)我?!?p> “找死!火之法則!”烈焰融入了魔刃的外部。
“要比法則之力嗎?來吧。火之法則?!被鹧嫦驃W爾薩斯奔騰而去,奧爾薩斯感受著火之法則的強度——比自己強!
“你是重修者?”
“呵,你們奧爾氏族問題都一樣?!表椞祠崾栈亓嘶鹧娣▌t。
奧爾薩斯不解。
“別這樣看著我。我還沒回七竅,法則之力太弱了?!?p> 奧爾薩斯嘴角抽了抽——咋感覺是在諷刺?
“既然是遠(yuǎn)道而來的來賓,自然要好好招待?!?p> “狂妄!”奧爾薩斯并未因為項天翎的嘲諷變得焦躁,冷靜地凝聚力量向項天翎斬來。
項天翎微微伸手,之前封印項天翎的記憶的珠子浮現(xiàn)在手心。
——“去吧!”
奧爾薩斯不敢托大,將劍刃直指黑色的珠子。
“哦?混元珠?他完了。”項文澤順利順利殺掉戰(zhàn)場上最后一個人,冷靜道。
“澤王,什么是混元珠?”
“我也不是很清楚。前世他六竅初期只是,就用這個打敗了當(dāng)時七竅初期的王天逆?!?p> “哇!那這不就是翎帝的最強寶貝嗎?”
“不。翎帝不知為何,有很多神器,上古的開天斧,軒轅劍、幻笛等都在他手上。混元珠,不過其中之一罷了。你還小,老一輩的說不定見過一些。如果要說翎帝最強的寶物……”
“是什么?”
“八荒界的人都見過——弈天棋?!?p> “啊?那真的不是一顆普通的棋子?傳說是真的?”
“什么傳說?”項文澤還未曾聽說過弈天棋在民間的版本。
“就是弈天棋曾經(jīng)殺了T組織的昆侖界數(shù)億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p> “假的?!表椢臐煽隙ǖ卣f道。
“?。繚赏跄阍趺粗??”
“那一戰(zhàn)我在現(xiàn)場?!?p> “哇!那真實情況是怎么樣?”
“殺了數(shù)百億人,三秒?!?p> 士兵頓時嚇到不敢說話。
……
“哈哈哈?就這?這就碎了?”奧爾薩斯看著漫天的混元珠碎片,一聲輕笑。
項天翎微笑著看著他。令奧爾薩斯暗道不妙——只見混元珠再次恢復(fù),無數(shù)道黑氣結(jié)成繩索,向奧爾薩斯索去。
“可惡,我還就不信了!金之法則!”
無數(shù)劍刃、金屬制品向混元珠砸去,碎了、恢復(fù)、碎了、恢復(fù)、碎了、恢復(fù)……
奧爾薩斯快要抓狂了。
項天翎再度拿出一支笛子,道:“幻之法則?!?p> 笛聲化作蝴蝶,向奧爾薩斯飛去,每當(dāng)觸碰到奧爾薩斯,就消散一直。奧爾薩斯靜止。項天翎的笛聲沒有停止。
……
夢境內(nèi)。
“薩斯哥哥,走啦!”奧爾薩斯的夢境中,出現(xiàn)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青梅。
“好啊,小蝶,想去哪兒?”
“去一個沒有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好不好?”
“可是,我還要報答大帝對我的知遇之恩?!?p> “薩斯哥哥!你每次都這么說!你為大帝做的事還不夠多嗎?你不跟我走,我明天就死在你面前!”
奧爾薩斯內(nèi)心顫動——他總感覺這道題自己選過,選的是繼續(xù)報效大帝,然后——小蝶死了,死在了他的門前,一封遺書,表達(dá)著自己對奧爾薩斯的愛意,可感情越深沉……奧爾薩斯悔意就越深。
不知為何,奧爾薩斯說道:“好!我明日便去與大帝告別!”
“嗯,薩斯哥哥最好了!”
……
“什么?你說你要走?”
“是的,大帝?!?p> “去哪兒?”
“隱居山林?!?p> “我把你當(dāng)左膀右臂,當(dāng)親生兒子一樣培養(yǎng),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
“大帝——對不起——我……”
“哼,你走吧。祝你們幸福?!?p> 奧爾薩斯喜出望外:“謝,謝大帝!”
……
“小蝶,我們走吧?!?p> “薩斯,我們能不能乘馬車?”
“為何?”
“我想從現(xiàn)在開始,悠閑地度過與你的每一分、每一秒?!?p> “好,都依你?!?p> “夫君,你喝我泡的茶嗎?”
“娘子泡的茶,自然是要喝的?!眾W爾薩斯一飲而盡。“真好喝。真希望能天天喝到!”
“可惜,夫君你沒機會了!”
奧爾薩斯臉色一遍——劇毒!
“為——為什么?”阿爾薩斯難以置信地看著小蝶。
“哼,我就是大帝安排在你身邊的人。大帝絕不會允許有不臣之心的人離開的!”
奧爾薩斯痛苦一笑——七竅流血而亡。
他看到了——看到了小蝶上吊自殺的真相。
“大帝,你真的確定讓我寫好遺書騙他說我死了放我回家嗎?”小蝶露出懷疑的眼神,看著龍椅上的人。
“那是自然。只要他相信,你真死假死又有何關(guān)系?”龍椅上的人盯著她,輕輕一笑。
“大帝,我寫好了。我可以走了嗎?”說完,小蝶站起了身。
“自然。寫的不錯。好,來人,把她拿下!”
“大帝!你不是說我只要寫了就放過我嗎!”小蝶臉色一遍。
“奧爾薩斯那么聰明,我又怎會給他留下假的尸體?自然是真的——才更有說服力??!”大帝拿起小蝶的遺書,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
“昏君!你不得好死!昏君!”整個大殿回響著小蝶絕望的喊叫。
……
小蝶被眾人勒死,吊在了奧爾薩斯的門前。偽裝成為自殺,遺書就在腳邊。小蝶——死不瞑目……
可阿爾薩斯比她更加痛苦——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嗎?原來一切,都只是一個騙局……
……
外界。項天翎的笛子逐漸停了。
因為奧爾薩斯已經(jīng)七竅流血,而且——流著血淚。已經(jīng)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未幾,奧爾薩斯,自虛空墜落,猝。
“大帥死了!快跑!”正面戰(zhàn)場的士兵看到了奧爾薩斯墜落的場景,頓時落荒而逃。
“大帥死了?。。 ?p> 項天翎一個張手,在另一個界面出口,出現(xiàn)了陣陣烏云——“雷霆法則!”
六竅以下,無人生還。
“翎帝與天同壽,一統(tǒng)天下!”
“翎帝與天同壽,一統(tǒng)天下!”
“翎帝與天同壽,一統(tǒng)天下!”
八荒界沉浸于對勝利的喜悅。
淪陷的城池隨著敵人的撤退,迅速回到了項天翎的懷抱。
項天翎屹立于虛空之上,看著歡呼的眾人,輕聲地說道:“我又守護(hù)了想守護(hù)的人?!?p> 項天翎與項文澤相視一笑,默契地互相行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