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現(xiàn)在是一個商人,程慶洲是老大,就算是白道上有些生意,那跟張超也是不掛溝的,程慶洲不做地產(chǎn)生意。
怎么看兩個都不像是會有交流的樣子,雖然說張超知道,他們確實是會接觸。
“這個我不能直接告訴你,你以后就知道了?!编嵱顩]有說的太直白,有些東西還是要張超自己去發(fā)現(xiàn)的。
他只能點到即止給張超提個醒就行了。
張超注意了一下也發(fā)現(xiàn)了,去跟程慶洲打招呼的人,還真的有很大一部分的人都是做的地產(chǎn)相關生意的。
難道說程慶洲其實也在做關于地產(chǎn)的事情,只是他之前不知道?
但是余波一直都關注著程慶洲,他給的消息應該是沒錯的吧,還有張仙姝那邊也沒有說過程慶洲是跟地產(chǎn)相關的。
張超是很疑惑,但是他沒有真的過去跟程慶洲打招呼,只是靜靜的觀察他。
程慶洲在跟人商人接觸的時候明顯不是很熱切的,隱隱約約還有些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像是看不起這些商人一樣。
也不是他是哪里來的自信,能這樣對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
而且程慶洲的到來就像是打開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大門一樣的,很快的,又來了一些人,而且每個人都是跟程慶洲的氣勢是一樣的。
一看就是灰色地帶的人,只是張超沒有具體的了解過所有人,也就不認識他們,只是能猜出他們是這個相關的人而已。
這些人的到來倒是讓這個場子的氣氛變得很不一樣了,本來是其樂融融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多少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畢竟這些混灰色地帶的人身上都是沾著不少人命的,而且做事也很瘋狂,說不定有什么不得勁兒的地方就要鬧起來。
商人們對這樣的人要么是敬而遠之,要么就是小心翼翼的對待著,反正不會有人去招惹他們就是了。
看程慶洲這么狂妄,張超覺得他做事應該是個很沖動的人了。
但是這個猜測可能是不準確的,畢竟也就是才見面而已,還不足以讓他這么快的把一個人了解清楚。
不過讓張超沒有想到的是,程慶洲突然看向了他。
是他身邊的人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以后,程慶洲就朝著張超這個方向看過來了,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張超的身上。
在那個瞬間,張超看到程慶洲的眼神瞇了一下,透露著一絲危險,明顯是對張超帶著敵意的。
張超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估計對方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跟程慶洲之前派過去的人動過手,這件事他肯定是知道的,那么對方可能調查過他,程慶洲不認識他,他手下的人可能是認識的。
所以告訴了程慶洲自己的身份,讓程慶洲關注到了他。
張超本來是打算悄悄的觀察對方的,現(xiàn)在看到程慶洲發(fā)現(xiàn)自己了,那么這可能就沒有辦法悄悄的關注了。
直覺告訴張超可能是有麻煩了。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因為程慶洲在打量了張超一下以后就直接朝著他走了過來。
他身后的人也是緊緊的跟著他的,這么氣勢洶洶的過來,還帶著危險的氣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找事的。
“怎么回事?”鄭宇被這個狀況打的措手不及,問了張超一下。
“跟你沒關系,你先走吧,我跟他之間有點兒恩怨?!睆埑屶嵱钕入x開,沒打算讓自己牽連到他的頭上。
鄭宇是沒想到張超還跟程慶洲有恩怨的,而且看起來不是什么好的恩怨,想起剛才自己還讓張超過去跟程慶洲認識一下,就有些好笑了。
不過他也不是很愿意跟這種混灰色地帶的人打交道,既然張超都讓他走了,鄭宇也就離開了張超身邊,去了別的地方。
程慶洲的行動很快就讓大廳所有人都關注到了,很多人都好奇他這是怎么了。
看到程慶洲走到了張超的面前,一些正在談事兒的人都停下來看向這邊來。
“你就是余波的老板?”程慶洲過來以后,看著張超說,語氣是很不客氣的。
“對,余波確實是我的員工?!睆埑姓J說。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程慶洲問。
“知道,跟余波之間有些恩怨,之前還讓人來找我公司麻煩了?!睆埑矝]有隱瞞什么。
都已經(jīng)對上了,那還裝什么裝。
剛好他現(xiàn)在也可以接觸一下程慶洲,看看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人,那你還敢護著余波?”程慶洲的語氣危險了起來,眼神也冷了下來。
看著張超的時候就像是在放刀子一樣。
張超沒有害怕,甚至是氣勢也沒有弱下去,雖然不像是程慶洲那么強勢,但是顯得很淡然,頗有一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氣質,淡淡的說:“他是我的員工,我當然要護著了,而且你也不是對他下手的,而是對我公司其他的員工動手。
這么說起來,不是你在招惹我嗎?”
從張超知道了余波跟他之前的恩怨以后,程慶洲也沒有直接的找余波的麻煩,而是在他身邊人的麻煩,所以張超是一點兒也不理虧的。
“我就是要讓他身邊的人都倒霉,你當然也不例外,之前沒有時間料理你,也是認為你會識時務,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是要跟我作對了,那你可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背虘c洲冷冷的說。
“我不怪你,而且我也想知道你要怎么對我不客氣?!睆埑琅f很淡然的說。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把你從這里趕出去,讓你丟盡臉面,而且讓這里的人以后都不敢跟你有半點兒牽扯?!背虘c洲用只有他們可以聽見的聲音威脅張超說。
“是嗎?你的意思是說這里的人都要聽你的了?”張超沒有小聲說話,反而是加大了聲音,讓周圍的人都可以聽到他說話。
“這是什么意思?”
“兩個有過節(jié)?!?p> “說我都要聽程慶洲的是什么意思?我們是他的小弟嗎?”
“就是,這話未免也太狂妄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