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北川西子剛開始倒數(shù),就有三個雇傭兵瞬間站了出來。
他們用激昂的聲音說到,“我們愿意為了北川先生赴死,在所不惜!”
北川西子當然知道他們都是為了錢。
但是北川西子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戳破,所以只是假裝欣慰的點了點頭,“你們都是好勇士!”
緊接著北川的視線又一次的看向了大川村樹。
“大川先生,現(xiàn)在您可以繼續(xù)教導他們該怎么做了?!?p> “嗯,”大川村樹看似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仔細的觀察了一眼象棋殘局之后才伸出了手指。
而他這一次所指使的方向是與剛才完全相反的方向。
他們現(xiàn)在都在想,既然剛才的方向會引起爆炸,那這一次他們只要朝著相反的方向,就絕對不會再引起任何爆炸。
而此時張超也緊張地繃緊了身子。
他剛才看到那三個雇傭兵身體爆炸的時候,其實也被嚇到了。
他以為這個象棋殘局只是很難解,也沒想到這個象棋殘局居然還有這樣的威力,屬實是被嚇到了。
但是,張超自從得到了bug的手機淘寶之后,所經(jīng)歷的事情已經(jīng)很多,而且都足夠勁爆,對于這樣的事情也就見怪不怪了。
可是就在這些人準備移動棋盤的一瞬間,小泉倉井忽然往后看了一眼,警惕的吼了一聲,“誰?!”
而他看的方向正是張超所在的大石頭!
“糟了!”
張超心里面咯噔了一聲,暗道一聲不好。
他以極快的速度,逃離了龍眠山。
剛才在躲到這個大石頭的時候,張超就已經(jīng)仔細的勘察過了周圍的地形。
這一條大石頭前方的道路看起來只有一條,但是實際上還有一條隱藏著的道路。
“去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川西子瞪大了眼睛。
他可不希望這個時候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這個古墓的存在。
小泉倉井連忙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就帶著幾個雇傭兵往商超長城的那顆大石頭方向走去。
不過去到了的時候,他們看見的,只是濃密的草叢。
小泉倉井往道路上的方向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任何的人影之后擰緊了眉頭。
他走回了北川西子的身邊,“北川先生并沒有看到人,可能剛才僅僅只是風吹過的聲音,是我太多疑了。”
北川西子松了一口氣。
而躲在暗處的張超也松了一口氣。
幸好他在長到大石頭后面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隱藏的道路,不然這個時候就只能被抓過去了。
這要是被抓了過去,到底會面對著什么樣的結局,張超即便不用想也能夠知道。
他以極快的速度逃下了龍眠山,緊接著騎上了自己的小毛驢回了別墅。
但是在回到了別墅的時候,張超就撥通了戴軒的電話。
戴軒能夠隱藏自己的氣息,保證不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到,所以這個時候我讓戴軒氣盯著,那絕對是最好的方法了。
豐富了大學一定要緊緊的盯著北川西子他們的行動,如果有任何的異樣要跟自己匯報之后,張超就掛斷了電話。
只不過張超沒有睡覺。
他現(xiàn)在一心都被龍眠山的事情牽掛著,當然不可能會在這個關頭上睡得著。
而戴軒此時已經(jīng)到了龍眠山古墓外面的大石頭后。
他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正是剛才張超藏著的地方。
只不過戴軒能夠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就在那三個雇傭兵準備移動棋子的時候,跟剛才一樣的情況發(fā)生了。
他們的身上忽然急速的起了小火苗,不過幾秒鐘的功夫,他們的身體就發(fā)生了爆炸。
這下子所有人心里面的恐懼就更深了。
北川西子的眼神更是發(fā)生了變化。
他以為,大川村樹真的是有幾分真才實學的,沒想到,大川村樹居然這么沒用,兩次了,都沒能夠解開象棋殘局,還讓六個雇傭兵都死了!
而小泉倉井更是憤怒的一把就抓住了大川春樹的衣領,狠狠的開口罵道,
“你不是說你一定能夠保證這一次的殘局會被解開嗎?我的三個兄弟怎么又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個兄弟都是跟我一起刀尖上舔血過來的!”
大川村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棋局走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錯誤!”
“大川先生,我是聽了其他人的介紹,所以才將您從狼國請過來的,您不是說,您對于這一次的棋局有著絕對的掌控力嗎?那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
請您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畢竟這幾個雇傭兵死亡的損失全部都是我來賠的,您不用付出任何的代價。”
“我怎么可能會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川村樹情緒有些失控的吼了一聲,
“誰知道這華夏的象棋殘局那么難解!我在狼國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象棋大師,誰知道這個象棋殘局居然還有這樣的威力,走錯一步就會引發(fā)身體爆炸,
我要是知道我也不可能會這么快的就過來解開這個殘局,而是會在酒店里面先進行一番推算!”
“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拿我的兄弟的命來開玩笑嗎?!”
小泉倉井徹底的憤怒了起來,他右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頭,就在即將要打在大川春樹身上的時候,被北川西子阻止了。
北川西子用極為冷淡的聲音對著大川春樹警告道,
“大川先生,您已經(jīng)害得我們這邊死了好幾個雇傭兵,我的損失不可謂不大,但是我還愿意給您機會,所以如果下一次再過來,
您要是還想不出解決其余的辦法,那您可就別怪我動用不一樣的方式了,畢竟我的損失總是要有人來彌補的,大川先生說對嗎?”
大川村樹連忙點頭。
現(xiàn)在他可不敢反駁北川西子,北川西子發(fā)怒的模樣,實在是有些嚇到了他。
戴軒看完了之后,就將這一幕告訴了張超。
張超松了一口氣,本來緊繃的身體松懈了下去,好幾天睡不好的困意也逐漸的涌上了腦袋,他一把就躺倒在了地鋪上,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