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休你?這輩子休想!
“我困了,休書不用找了,我給撕了,然后燒了,所以不要再動這個念頭!”男人冷峻。
對哦,他可以撕了燒了!等等,那她當時的以命相逼是在干什么?臭男人!心里默默瞪他幾百遍!可這手怎么還摟住了他的脖頸。
“竟然給燒了,我那么優(yōu)美的字……”滕一一小聲嘀咕,好不容易寫的,哭了好久的啊。當然那是心里哭的。
“所以,下次就別寫了,寫了也是這個下場!”男人唇角上揚,還優(yōu)美的字,連個體都沒有,充其量就是不難看。
還想著下次?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不過她喜歡啃豬蹄子,好吃,耐嚼!
看到床鋪,洛王像個小孩子一樣沖過去,躺下就睡著了。滕一一搖搖頭,看著他的面龐,打仗很艱險吧?每次都是出生入死!什么時候能徹底沒有戰(zhàn)事,她愿意付出一切,讓他安心睡覺。
他安穩(wěn)睡了一夜,她卻看了他一夜。這個男人怎么看都好看,趴著看坐著看都好看。
“你一夜沒睡?”男人閉著眼睛就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肯定是滕一一,想都不用想,她的樣子肯定特別好看,還小花癡的那一種,不自覺嘴角彎彎。
“你……閉著眼睛怎么知道我沒睡?”好恐怖,他不看都知道她在看?
“我是常年打仗的人,這點兒警覺沒有?”男人睜開眼睛,壓了上來。
“哎?你干嘛,你干嘛!一會兒你得去上朝,別亂來!”滕一一瞪大眼睛,他怎么這么重!
“我就這么看看你,我能干嘛?嗯?”男人逼近,“哦,是不是你想干什么?嗯?哎呀,本王得上朝領功,那怎么辦?要不下午?或者晚上?”
伴隨著男人哈哈哈爽朗的壞笑漸遠,滕一一起身,真是的,就知道拿她解悶嗎?不過,好喜歡他這樣開心的日子。只要他開心,就好!
朝堂之上,大王在為這次的勝利開心不已。他這個四弟,如果不是威脅到他的王位,真是個優(yōu)秀的人物!這次,多虧了他!早知道如此難打,就不會同意信宇王派人出征,不過也好,現(xiàn)在信宇王幾乎沒什么兵力了,全部戰(zhàn)死!這也是好事!
“四弟辛苦了,此番征戰(zhàn)危險至極,我聽說敗軍簽了協(xié)議,百年內(nèi)不侵犯?好事啊!本王要重賞!”獨孤寒笑的合不攏嘴。
洛王下跪,“這本是臣弟職責所在,大王如若真的賞賜,還望讓大王妃回宮吧!”
此次洛王決定主動避開顏月,他的王妃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他,這份情意不可辜負。顏月是遙遠的人,心中雖想,可不能對不起他的王妃!他也不想把她時刻藏在藏書樓,不見天日和囚禁有什么分別呢?
“四弟真會說笑,你嫂嫂和我鬧別扭由不得我??!”獨孤寒收起笑容,想來這四弟是嫌顏月擾亂他心智了?這正好!上次凌瑞王說完,他思考了好幾天決定不要這個女人了!如果因為她,丟掉了母親用性命維護下來的江山,那自己有何顏面去見母親?那么,利用她對付下信宇王和洛王,倒是個計策!
怎么?大王不想讓顏月回宮?這是玩的什么?
盡管懷疑,洛王還是恭敬作揖表示認同了。
最后洛王被賞賜封地和黃金。退朝之后鄧肆和他一路去府上。
“你……我不在期間,總?cè)ィ俊甭逋蹩吹洁囁磷ёУ臉幼泳拖肫鹱蛲黼灰坏脑?,害怕?p> “隔三差五吧,半夜三更,怎么了?”鄧肆大笑,洛王也會吃醋?罕見!
“這樣好嗎?她是王妃!”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趕馬車的人在干嘛,車突然晃的嚴重!
“休了么不是?”鄧肆打趣。
“誰說的?她告訴你的?”洛王更堵的慌,難怪昨晚說送給鄧肆,這是都計劃好了???
“嗯,她說的。怎么了?不允許改嫁的么?”鄧肆笑的發(fā)狂,故意刺激下洛王。
“沒有休書,沒休!你休想!”洛王瞪著眼睛看向窗外。
“曉曉不可能騙我的?!编囁翛Q定再加深點兒刺激。
“嘖嘖嘖,曉曉,你們到哪一步了?”洛王恨不得拽著鄧肆衣領!
“愛上人家了就說愛上了,在這吃哪門子醋!到哪一步了,就到她都不會讓我親近她一點點兒的那一步!我就是去送個吃食,再就是陪她聊聊天,要么跟她說說你以前。你以為你的王妃是我霸王硬上弓能解決的?動動腦子行嗎?”鄧肆嚴肅。
哦,什么都沒有就好。洛王突然笑了。
“笑,就知道笑。你了解她嗎?你長子馬上出生了吧?顏月還住著呢吧?你就打算把她一直藏在那個地方?對她公平嗎?”鄧肆為女人打抱不平。
“長子無所謂,也不是一定長子為太子,再說了不見得是王子。顏月是過去的影子,我會盡量把她趕出我內(nèi)心。她現(xiàn)在不藏著也不行啊,她父親的事……”洛王搖搖頭。
“反正,女人是沒有時間一直等你的。別哪一天搞大了。你那個小月妃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不要母憑子貴的好。你這么宅心仁厚,保不齊對孩子特別喜歡,到時候……反正我告訴你,你不喜歡滕曉了就把她給我,不能夠傷害她!”鄧肆苦口婆心。
“不會有那一天的!她在這。”洛王摸摸自己的心,洛府已到,下車!
鄧肆跟著下車,但愿君無戲言,真的不會有那么一天。
今天洛王可沒帶鄧肆去藏書樓,而是去了靜思閣。
“難得二位一起來??!”凌瑞王吩咐金兒去煮茶,“恭喜四弟凱旋而歸?!?p> “二哥足不出戶盡知天下事??!”洛王哈哈大笑,席地而坐,“連個凳子都不擺么?”
鄧肆也坐下,凌瑞王跟著坐下。
“我隨性慣了,天為被,地為鋪不好嗎?”
“兩位王爺?shù)呐d致真不一般?!编囁列Φ年庪U。
“鄧爺,這叫逍遙,不懂了吧?四弟恐怕一點兒都不逍遙吧?顏月不肯回宮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是誰?。苛枞鹜?!”鄧肆加重凌瑞王三個字!
“你就笑話我吧,你要是在我這個位置,肯定不如我!”凌瑞王緊緊鼻子。
“不如不如,你厲害!”鄧肆雙手抱拳,輕搖幾下。
“不回就不回吧!我本也就是想把閣院倒出來,那我現(xiàn)在只好另外建造了。”洛王面帶笑容,卻也羞澀。
“聽我句勸,此時不可?!绷枞鹜鯎釗嵋滦洹?p> “又沒說建給誰,又不取名字,為何不可?”就知道會遭來反對。
“到底還是會知道你建給了誰。她現(xiàn)在屬于殺父的不孝女,罪惡滔天,你著樣做,讓百姓怎么想?你還想不想功成名就?我著般辛苦都是為了誰?”凌瑞王生氣,站起來。
“凌瑞王,別生氣,別生氣,氣壞了著嬌弱的身子,你家婢女怎么辦?”鄧肆跟著起來,拍著凌瑞王后背。
洛王依舊坐著沒說話。這閣院他早就想建,第一次她攔著,這次凌瑞王又攔著,怎么想做點自己的事就這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