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了痱子翻譯給我的泛黃紙張上的內(nèi)容,我渾身上下木僵的癱在被窩里,巨大的震驚感,把我的身體給搞得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短短的時間內(nèi),由元亮再到痱子,帶給我的爆炸性新聞,簡直是一個堪比一個要猛烈,我的腦袋很亂,本以為睡醒后,它會變得有條不紊。沒想到,反而越來越糟糕。
這一刻,天微微亮,我顧不上去欣賞日出,迅速將痱子發(fā)給我的翻譯,復(fù)制給了元亮和小冷哥。
隨后,我給痱子回了聲謝謝,并沒有想要跟他去探討這事的意思。
如此震驚世界的秘密,被翻譯出來都已經(jīng)很怕官方去追究了,要是再不怕死的去討論,這不就等于是在坐等警察上門來嘛?
就算這事是真,只要沒有真憑實據(jù)加以作證,任憑誰都會說痱子發(fā)給我的翻譯,就是杜撰的一派胡言。
想想也是,如果這些內(nèi)容是真實的,流向世界,讓所有人都知道的話,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呢?
實在是不敢想象。
我覺得,甚至就連痱子也包括在內(nèi),翻譯出這些文字后,他百分百的會去懷疑這些文字的真實性。
所以,他才會想從我這知道它的確切來源。
這東西本就是“偷”來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算他是我的老鐵,我也不可能和他去說這東西的來源,他想要責(zé)怪的話,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其實找痱子幫忙,并不是因為他的日文好我才找他去翻譯,而是憑借著多年的友誼,我相信痱子能夠為我保守這個秘密。
麗賽女士既然能夠費那么大的力氣,絞盡腦汁的去藏這泛黃紙張,可見它有多么的價值連城。
但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它的上面,會隱藏著震驚世界的秘密!
這個訊息來的實在是太猛烈,好似一計猛藥,把我給灌的到現(xiàn)在還都沒緩解過來。
如果,沒有字里行間吐露著恐慌與不安的后半段文字,光是看了這些文字的前半段后,我也會去深深地懷疑它的真實性。
可是,在看了筆者記載著…他的同伴們觸碰了“京城猿人頭蓋骨”所遭到的恐怖慘狀,與威廉接觸了頭蓋骨后的慘狀,完全相同時,我又怎能不去相信這些文字的真實性呢?
一想到曾經(jīng)看過的一部有關(guān)于泛黃紙張上面記載的這個事件的電影中,一架又一架偷襲的飛機轟轟隆隆的飛過微亮的天穹,并扔下炸彈的畫面……
我的心臟就“砰砰”猛跳,任憑誰也不會想到,這件事竟然能夠與“京城猿人頭蓋骨”的失蹤,間接的聯(lián)系到了一起!
可見狼子野心有多么的可怕啊,無論外表再怎么彬彬有禮,也永遠都無法掩蓋住那些蠢蠢欲動、時刻都在等待著破繭成蝶的惡念。
元亮和小冷哥幾乎是同時給了我回復(fù),并且回復(fù)的內(nèi)容還全部都是小圖標(biāo)。
元亮回的是一連串瞪著眼睛,腦袋旁打著問號的疑問臉。
小冷哥直接就是一排恐慌狀的鬼臉。
還沒等我回呢,元亮就給我發(fā)來了語音。
“老袁!這……這不太可能吧?如果,這事是真,那么,歷史豈不是要重新改寫了嘛?”
“怎么說呢,元亮,看完這些文字后,我也對它的真實性產(chǎn)生了巨大的懷疑。但是,文字的后半段記載的很清楚,當(dāng)時接觸到祖先頭蓋骨的人,都死了,死法還都和威廉一樣,就這點,你說該如何解釋?”
“這也是我覺得不得不去相信這些文字的原因,你說,痱子不會是翻譯錯了吧?”
我知道,元亮對翻譯的內(nèi)容,仍舊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就算知道了當(dāng)初接觸過頭蓋骨的那些人,和威廉的死法是一樣的,在心理上,她也無法去承認這些文字的真實性。
“老元,我其實和你一樣,也不相信這些文字記載的事情是真的。但,你翻看下當(dāng)年的歷史,再結(jié)合文中提到的那些人和威廉一樣的死法,然后,從新來審視這些文字,你覺得它們還會是假的嗎?”
“偷襲是在1941年12月7日,對吧?我記得應(yīng)該沒錯,和文中寫的一樣,那一天發(fā)生的事情,震驚了整個世界。那么,老袁,頭蓋骨丟失又是哪一天來著?我搜搜……”
“頭蓋骨是1941年12月5日,被美國海軍陸戰(zhàn)隊準(zhǔn)備帶到秦黃島那艘船上的,那船預(yù)計是在8日到達秦黃島港,然而,還沒等它到達呢,7日就發(fā)生了震驚世界的偷襲事件。隨著偷襲事件的出現(xiàn),頭蓋骨突然就神秘的消失不見了,從此無影無蹤,一丟就丟了這么些年。元亮,你說,憑借你的感覺,你覺得,這兩件事能不能夠聯(lián)系得上?”
“這么說,頭蓋骨的丟失和偷襲事件,是在一天發(fā)生的了?他們事先已經(jīng)秘密得知了頭蓋骨的整個轉(zhuǎn)移流程,所以,才順帶著在偷襲的過程中,兵分兩路,同時又將頭蓋骨給掠走了?”
元亮這話充滿了疑問,但我卻覺得她的這些疑問,完全可以變成肯定。
“因為按照文中所寫,一切都是提前按部就班早就計劃好的,所以,頭蓋骨的丟失絕對不是偶然,而是精心策劃好的必然事件。
就算文中沒有寫明,我也覺得偷襲事件和頭蓋骨的丟失,應(yīng)該是同時進行的!
他們借著偷襲去轉(zhuǎn)移人們的視線,并以此成功的‘掩蓋’掉了頭蓋骨的下落不明,讓它徹底石沉大海后,又抵死不承認的賊喊抓賊去制造各種版本。
他們的這個瞞天過海的做法,做的實在是太高明了,一舉兩得!
畢竟,當(dāng)時全世界的目光都放在偷襲這件大事上,又怎么可能去注意頭蓋骨這件與偷襲事件比起來,‘微不足道’的小事呢?”
我說完了,元亮那邊卻沒有聲了。
這一刻,我看到在我和元亮聊天的時候,小冷哥接二連三的給我發(fā)來了好多條訊息。
淡定的小冷哥在看了翻譯內(nèi)容后,也震驚的淡定不起來了,一個勁兒的問我這翻譯的真實性。
我告訴小冷哥8點到我們家樓下賣油條豆腐腦的小店那里集合,小冷哥不太情愿的給我回了個“嗯”字,就好像對我的回答不太滿意似得,可能他恨不得我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和他去講講這事吧。
能讓小冷哥上心,可見,這事有多么的重要,元亮那邊也有了回音,說今天找個時間大家約一下吧。
曾經(jīng)看過一段單身狗自述,說對于單身狗而言,休息在家確實是沒什么意思,干啥都太無聊了。
以前,我還真就沒這種感受,可當(dāng)我覺得元亮帶給我的感覺和以前不再相同后,單身狗的那種寂寞,就好像冰封的大海,突然融化并洶涌澎湃了起來。
我還正愁不知怎么能把元亮給約出來呢,這不,正好有機會了嘛?
我告訴元亮,小冷哥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元亮呵呵了一聲,說我倆要是沒事的話,隨時都可以到她家去找她。等到了她家門口的中央大道,給她打電話。
和元亮結(jié)束了聊天,我到衛(wèi)生間開始洗漱。
就在我洗漱的時候,突然,我聽到客廳的電視響了起來。
無論是我媽還是我爸,都沒有這么早起來看電視的習(xí)慣啊。
我快速的用水沖掉嘴巴上的泡沫,走出衛(wèi)生間,就在我看向客廳電視的一剎那……
天?。?p> 我嚇得差點失聲尖叫!
嘻哈一哥
祝大家雙節(jié)快樂,開心快樂每一天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