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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自帶錦鯉體質(zhì)的我

佳人逝去,誓言還在

  夜晚,東樾有點(diǎn)心虛的走進(jìn)臥房。

  “常如,你今天……”

  許常如連忙打斷他,搶答道:“我今天一直在臥房看書,怎么了?”

  “哦,沒事。我只是想問問你,晚上吃飯了嗎?”

  “還沒有,我看書看入迷了,忘記了。”

  “那你餓了沒,我吩咐廚房給你準(zhǔn)備,你想吃什么?”東樾心里對許常如多少還是有些莫名的愧疚。

  “不用麻煩了,我現(xiàn)在還不太餓。對了,你今天喝藥了嗎?我叫一個丫鬟給你準(zhǔn)備了?!?p>  東樾一聽,徹底放下心來,“喝了。”

  “嗯,我去打水?!?p>  “不用,我們一起去后院走走吧,看看你種的合歡樹長高了沒?!?p>  許常如怔了一下,眼神閃過一絲落寞,“合歡樹,應(yīng)該長高了吧。”或許沒有,或許已經(jīng)死了吧。

  許常如硬扯出一個微笑,輕聲道:“走吧?!?p>  東樾的腿好了很多,可以站起來了,本來想著直接站起來。但轉(zhuǎn)眼一想,還是等許常如生辰時再給她一個驚喜吧。

  兩個人的影子在月色下,那么的親近,但又有著沒說出口的距離。

  來到后院,合歡樹努力的生長著,比以前高了。

  許常如走近,纖纖玉指拂過樹干上的名字,“長高了呀,還以為不會活呢。”

  東樾靠近許常如,左手放在她的手上,“怎么不會活呢,我叫家仆們每天養(yǎng)著呢?!?p>  許常如默不作聲地抽出手,轉(zhuǎn)過身,“我累了,回去吧。”

  “好。”

  “東樾,你說過會和我一起看遍江河山川,這句話還算數(shù)嗎?”

  今日的常如語氣悲傷,東樾想著。

  “當(dāng)然,等我的腿好了,我們一起去?!?p>  許常如沒有回話,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黑黑的,就連星辰都被隱藏了去。

  東樾,我再信你這最后一次,不要再欺我了。眼淚從眼角滑落,剛好落在東樾的手背上。

  “怎么哭了?”

  “沒什么,就是眼睛有點(diǎn)酸。”

  之后的幾天,許常如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東樾。許清如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之間的微妙氣氛,會想著法兒的緩解二人的關(guān)系。

  恰逢再過幾天就是許常如的生辰了。

  許清如找到東樾,“二皇子,馬上就是二皇妃的生辰了。您不打算為她好好慶祝一下?”

  東樾從輪椅上站起來,走近許清如,開口道:“我自有安排。倒是你,那半份兵符拿到了嗎!”

  許清如驚異地看著站起來的東樾,激動地開口:“回二皇子,快了。施耀已經(jīng)填補(bǔ)不了債坑了。”

  東樾注意到許清如的眼神,吩咐道:“我能走的事,你最好裝作沒看見?!?p>  “是,我沒看見。我也不會和任何人說的。但是您不打算告訴二皇妃?”

  “許清如,你管的有些寬了。”東樾冷冽地看著許清如,他不喜歡被人支配,“還不退下!”

  “是,屬下先告辭?!?p>  許清如快步離開,昨日收到信,說還沒找到那幫刺客的老巢。

  許清如回到偏屋,打開月璃國地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疑的地方,背月山。給他們回信,讓他們?nèi)ケ吃律秸艺铱础?p>  換了一身男裝,前往賭坊。

  剛踏進(jìn)賭坊門口,施耀就跑了過來,跪在許清如面前,哀求道:“仁兄,再借我點(diǎn)錢吧。求求你,再借我點(diǎn),我一定會還的。”

  走過來壓制住施耀的奴仆,死死按住施耀,對許清如說:“老板,他已經(jīng)欠了三萬兩黃金和五萬兩銀子了。他寫下的欠條多的快數(shù)不過來了。”

  “哦?已經(jīng)欠了這么多錢了呀。施大公子,這可不是我不想借你,主要是你借的實(shí)在是太多了,我可不敢冒這個險,把錢借給你?!?p>  “我會還的,我說了我會還就一定會還的?!?p>  “還?你都把你家的地契,房契押給我了,你還拿什么還?”許清如準(zhǔn)備越過施耀往前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轉(zhuǎn)過來,“不過你若拿你們家的那半份兵符來押著,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借給你。”

  “你!你居然敢打我家兵符的主意。我告訴你,妄想!”

  許清如沒有看他,冷冷的開口:“那好吧,先送施大公子去好好想想。”

  “是。”

  聽到許清如的話,施耀一下子慌了,“你要干什么?你要對我做什么?我告訴你,我要是出什么事了,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許清如笑了一聲,干脆蹲下身來,同情的說:“施大公子還不知道吧。你已經(jīng)不是你們家唯一的孩子了。前幾天你爹已經(jīng)把他的私生子接進(jìn)侯國公府了。你呀,沒人要了!”

  “我不信,我告訴你,你別想騙我,我是不會上你的當(dāng)?shù)?。呸,你這個騙子!”

  “帶走!”

  ……

  轉(zhuǎn)眼到了許常如的生辰。這幾日許常如的心情好了很多,她愿意再相信東樾一次。

  東樾包下了客來居酒樓,專門請了戲班子來為許常如助興。

  五皇子府

  五皇子一身夜行衣,最后再確認(rèn)一下整個隊(duì)伍:“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好了!”

  五皇子很滿意,一想到東樾,他的眼眸就泛著冷光。

  前幾日,一封陌生的來信送到了府里。里面說淑貴妃死之事是東樾計劃的,甚至連作案人都列了出來。五皇子順著查下去,果然如信中一樣。

  在二皇府里的線人傳來消息稱東樾將在客來居酒樓為二皇妃慶生。

  這新仇加上舊恨,已經(jīng)徹底激怒了五皇子。

  一行人早早潛伏在客來居周圍,今日他一定要叫東樾血債血償!

  東樾來到酒樓準(zhǔn)備,派去的仆人也已經(jīng)把不知情的許常如接了過來。

  許常如站在門口,看見了大堂中央的東樾。一身白色長袍,把“公子世無雙”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東樾緩緩起身,推開輪椅,在許常如驚訝的表情下一步步走向她。

  “常如,我來了?!?p>  許常如捂住自己的嘴,眼淚落下,哽咽道:“東樾,你,你站起來了?”

  她不敢相信,此刻正緩緩向自己走來的是東樾。

  “是啊,常如,我站起來了。我說過我會和你一起走遍天下,看遍天下的?!?p>  許常如激動地跑向東樾,雙向奔赴……

  東樾拂過許常如臉上的淚珠,親吻她的額頭,輕柔的像對待珍寶一樣。

  來到座位,東樾一個眼神,一旁的小斯便心領(lǐng)神會。

  “東樾,你的腿什么時候好的?你怎么都沒和我說過?”

  “傻瓜,這是給你的驚喜,怎么樣,喜歡嗎?”

  “嗯,喜歡。東樾,你真好?!?p>  等到最后一個飛天曼舞結(jié)束前,五皇子一聲令下,萬箭齊發(fā)!

  一時之間,場面極度慌亂。五皇子從屋檐飛下,直逼東樾。

  忙著躲箭的東樾沒有發(fā)現(xiàn)直逼自己而來的五皇子。一人怎么可能分心,他一邊要躲射過來的箭,一邊又要保護(hù)許常如的安全。不意外的,肩膀不小心中了一箭,好在無毒。

  許常如看到了五皇子,眼看劍馬上就要刺到東樾了,許常如猛地松開東樾的手幫他擋住了。

  剎那間,時間好像靜止了。東樾轉(zhuǎn)身看到胸口中劍的許常如,而手握劍柄的五皇子也呆住了。

  下意識的抽出,許常如的傷口便鮮血直流。

  東樾抱著許常如呆坐在地上,手死死按著出血的傷口。

  東樾哭了,從小到大,他極少哭過,今日他哭了。

  “常如,常如,走,我?guī)闳タ瘁t(yī)官?!?p>  許常如沾滿血的手顫顫巍巍的扶在東樾的手上,“不,不去。來不及了。東樾,我,咳~我知道那日宴會上的事情。說實(shí)話,我難以置信,我不信那個在書信上溫文爾雅的你會這么對我??墒俏衣牭搅四愫颓迦绲膶υ?,我好傷心,心真的很痛。”

  “可是,當(dāng)你帶我去看我種下的那株合歡樹,看它長的那么好,我想,再相信你一次吧。東樾,我是真的愛你的,你也是愛我的對嗎?”

  東樾將許常如的手緊緊握住,“我愛你,我愛你常如。我說和你看遍天下也是真的?!?p>  “別哭,你可是二皇子。你不能哭。東樾,答應(yīng)我,如果你一定要那個位置,以后得到了就一定要好好當(dāng)?!?p>  “嗯,我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你。”

  “東樾,我……我好累啊,對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再見東樾……”許常如用盡全身力氣吻上了東樾,里面包含著不舍。

  “不~常如!?。 ?p>  東樾的白色長袍被血染紅,格外的注目。

  “我一定要?dú)⒘四悖 睎|樾狠狠地看著五皇子,拿起一支箭直指五皇子。

  五皇子不可思議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許常如,手中的劍掉下。他跪在許常如面前,“常如,常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走開,你別碰她。你不配!”

  “都是你,東樾,要不是你陷害我們,又殺我母親,我又怎么可能會把她錯殺。死的人應(yīng)該是你,是你!”

  “你母親她該死!”

  “你!東樾,你才是那個不配擁有她的人!”

  “滾!”

  許常如死了,東樾把她抱回家,把她臉上的血跡擦拭干凈,“你最愛干凈了。我?guī)湍悴粮蓛裟闶遣皇蔷筒粫??!?p>  “我擦好了,你怎么還沒醒過來。你快醒過來,快醒過來呀,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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