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俄巴迪亞先生?!彪娫捔硪贿叄且粋€額頭被燒得傷痕累累,布滿疤痕的男人。
正是十戒幫的頭目,威脅托尼史塔克幫他制造杰里科導(dǎo)彈,卻被托尼史塔克玩弄再股掌之間。
頭上的傷疤,還是被托尼爾史塔克臨時制造出的鋼鐵戰(zhàn)甲放火燒的。
“我們在沙漠里找到了托尼史塔克設(shè)計的武器,還原出了設(shè)計圖!鋼鐵戰(zhàn)甲,比杰里科導(dǎo)彈還強(qiáng)悍,您看您要不要抽個時間過來一趟,把它取走?”十戒幫的疤男說道。
“……”俄巴迪亞感覺心里一陣無名火起。
“你想要什么,錢?武器?”俄巴迪亞平復(fù)心緒,問道。
“你什么時候有空?咱們見面詳談?!卑棠姓f道,“保證不會讓你吃虧?!?p> “那就今晚吧,15個小時之后。”俄巴迪亞說道。
“合作愉快。”疤男掛斷電話。
“俄巴迪亞對這東西很看重,我一說挖到這東西,他就迫不及待地要過來。”疤男對著手下的人說道,“抓緊時間,把設(shè)計圖整理出來。這次,應(yīng)該能狠狠地敲詐他一筆?!?p> 史塔克大廈。
俄巴迪亞打開電腦,瀏覽著和十戒幫來往的相關(guān)資料。
其中有郵件,有電話記錄,也有一些視頻信息。
雙方的秘密交易很多,所以這些資料也就成了互相威脅的把柄。
十戒幫握著俄巴迪亞的秘密,而俄巴迪亞手里,也有著十戒幫不愿意公開的東西。
比如,十戒幫曾經(jīng)秘密購買一批武器,然后偽裝成敵人,偷襲他們名義上的“親密盟友”。
要是這件事爆出去,十戒幫很容易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俄巴迪亞敲著桌子思考著。
從沙漠里撿來的鋼鐵戰(zhàn)甲?
廢物,托尼史塔克已經(jīng)制造出更先進(jìn)的版本了!
讓你殺掉他,你不殺,差點被他玩死?,F(xiàn)在還敢拿著這堆破爛來和我討價還價?
找死!
一邊是托尼史塔克即將翻臉奪權(quán),一邊又是十戒幫趁機(jī)勒索。
夾在中間的俄巴迪亞,心情很糟糕。
“拼了,要么你們死,要么我死!”俄巴迪亞長舒一口氣,心里的計劃逐漸清晰明確。
他將和十戒幫來往的郵件等所有資料,全部選定,然后刪除。
十五個小時之后,十戒幫將會滅亡,這些東西再也用不上。
刪除完資料,俄巴迪亞又打了幾個電話,調(diào)用關(guān)系,緊急挪出一趟航班,匆匆離去。
……
“嗡嗡嗡~嗡嗡嗡~”
早晨,路任佳被手機(jī)的鈴聲吵醒。
輕輕挪開搭在身上的手臂,在房間里找了半天,才從衛(wèi)生間的架子上找到褲子,以及褲兜里的手機(jī)。
“科爾森?”路任佳接通電話。
“昨晚調(diào)查得如何?”科爾森詢問。
“收獲很大。”路任佳回答到,“我跟蹤俄巴迪亞,偷聽到他的談話?!?p> “綁架托尼史塔克是他指使十戒幫干的,而且他的要求是直接殺掉。但十戒幫沒有遵守約定。現(xiàn)在他準(zhǔn)備去阿富汗,殺人滅口?!?p> “還有就是,托尼史塔克的鋼鐵戰(zhàn)甲,徹底把他壓垮,好像有些走投無路,狗急跳墻的趨勢?!?p> “他也知道鋼鐵戰(zhàn)甲的存在?”科爾森語氣有些疑惑。
“是啊,我告訴他的。本來想給他點壓力,沒想到他直接心態(tài)崩了?!甭啡渭褵o奈地說道。
“……”科爾森說沉默了幾秒,“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呃……我在史塔克大廈旁邊的酒店呢,剛睡醒。”路任佳穿上褲子,又把地上的裙子撿起,掛在衣帽架上。
“30分鐘后,75號安全屋見面?!笨茽柹f道,“交換一下情報,制定一下計劃?!?p> “凱莉,你要再睡一會兒嗎,還是一起去吃個早餐?”掛斷電話,洗漱完畢,路任佳坐到床邊,問道。
“好累……感覺腰都要斷了?!北桓C里女人連眼睛都沒睜開,嘟囔著。
“那你好好休息。”路任佳摸了摸她的頭,悄然離去。
“早上好,老板?!甭啡渭鸦位问幨幍貋淼桨踩?,找到科爾森。
以及五個身穿便裝的特工。
說是交換情報,但科爾森那邊進(jìn)展并不大,想找托尼史塔克的好友羅迪談?wù)?,直接被軍方給回絕。
倒是路任佳這邊,靠著“跟蹤調(diào)查”得到的消息,還挺重要。
“我?guī)齻€人盯住俄巴迪亞。路,你帶兩個人,暗中保護(hù)托尼史塔克。地下室有后勤設(shè)施,可以補(bǔ)充裝備。十五分鐘后出發(fā),去吧。”科爾森向幾人示意到。
……
阿富汗。
“設(shè)計圖免費給你們,讓你們生產(chǎn)。”一間臨時搭建的行軍帳篷里,疤男和俄巴迪亞對坐,“我們只需要一些生產(chǎn)出來的戰(zhàn)甲就行?!?p> “一些是多少?”俄巴迪亞不爽地摸了摸頭。
“10架?!卑棠姓f道,“每年?!?p> “呵呵?!?p> 俄巴迪亞懶得再和他多說,掏出一根細(xì)細(xì)的棍子,按了下按鈕。
一股特殊的超聲波席卷,疤男瞬間感覺腦袋被攪成了漿糊。
臉色鐵青,直冒冷汗,頭上青筋暴起,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力。
“效果會持續(xù)十分鐘到半個小時?!倍戆偷蟻喣闷鹪O(shè)計圖,直接撕成碎片,“也就像你這種鄉(xiāng)巴佬,會對托尼史塔克制造的殘次品感興趣了?!?p> “你為什么就不老老實實的把托尼史塔克殺掉呢?”俄巴迪亞拍了拍疤男的臉,“還威脅我,現(xiàn)在你滿意了?”
“……”疤男眼睛死死地瞪著俄巴迪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俄巴迪亞將武器收起,走出帳篷,向手下的傭兵們下令道,“全殺了。”
他沒興趣看這殺戮的景象,直接搭乘直升機(jī)離開。
還有個更大的隱患,等著他去解決呢。
“咳咳~”
十幾分鐘后,充滿血腥味道的帳篷中,疤男捂著血流不止的胸口,艱難地爬起。
負(fù)責(zé)收尾的雇傭兵進(jìn)來時,槍正好沒了子彈。
刀捅進(jìn)胸口,也偏了一些。
即使如此,他也活不下來,只能茍延殘喘一會兒。
只不過,在死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做。
要死,就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