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的年度大比結(jié)束!翌日,武魂城武魂學(xué)院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生氣。
“給,這是你的七色花?!焙心葘⑻鎿Q過的黑玉七色花交還給祝融,“不過這不是原來那朵了,你的那朵我留下收藏了,所以我把我的那朵換給你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p> 祝融接過胡列娜手中的七色花,小腦袋一時有點發(fā)懵。稍作思考,臉頰迅速飛起了一層紅霞,“不,不介意。你要的話,送給你,也是可以的”,說著迅速背過身去,緊緊低著頭,不去看胡列娜。
?。???嗯?祝融這丫頭今天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奇怪?難不成黑玉七色花真的有問題?胡列娜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祝融,祝融?你不要緊吧?”胡列娜繞到祝融身前,看見祝融通紅的小臉,甚至還隱隱冒著熱氣。胡列娜頓時恍然大悟(霧)——原來是這丫頭發(fā)燒了呀!
伸出自己那有些微涼的小手,輕輕覆上祝融的額頭,“哇,祝融,你好燙呀!要不要我送你去醫(yī)務(wù)室?!弊H谀潜绕綍r更溫?zé)釒追值念~頭,“印證”了胡列娜的猜想。
“笨蛋,笨蛋,你真是個大笨蛋!”沒想到祝融非但沒有接受胡列娜的“好意”,反而掙開她的手,閉眼握拳,大聲這樣罵了她一句。緊接著便低著頭跑回教室。趴在桌子上,把頭深深埋在胳膊里。
胡列娜原地石化,片刻之后,又在周圍同學(xué)的注視中恢復(fù)過來?!鞍?,這丫頭,果然病得不輕呀,都燒糊涂了!”
胡列娜故作鎮(zhèn)定地小聲嘀咕著,同樣低頭快步返回教室。只是她那突然變得和祝融一樣紅的小臉,似乎在暗示著什么。
整整一天,胡列娜和祝融都沒有互相說過話。雙方頻頻看向?qū)Ψ降哪抗?,也都被各自刻意躲閃著。胡列娜幾次試圖鼓起勇氣和祝融把問題說清楚,但又突然覺得倒不如繼續(xù)沉默;祝融也同樣如此。
邪月觀察了“冷戰(zhàn)”中的二人整整一上午,還以為是她們鬧矛盾吵架了。于是午間,“聰明又熱心”的邪月試圖充當和事老,化解二女之間的“矛盾”。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二女共同的白眼。
這樣的結(jié)果讓邪月很是不解與委屈,于是他又習(xí)慣性地去請教自己的“導(dǎo)師”——風(fēng)清揚。
邪月將,自己發(fā)現(xiàn)胡列娜和祝融似乎鬧矛盾了的問題,小聲地告訴風(fēng)清揚。風(fēng)清揚迷惑地看了一眼二女,撓了撓頭,然后便是搖頭攤手,表示自己也看不明白。
“多管閑事!”坐在風(fēng)清揚后排的破軍,收回觀察胡列娜二女和風(fēng)清揚二人的目光,突然開口來了這么一句。
“你說什么!”破軍突然地冷嘲熱諷,讓內(nèi)心本就覺得有些委屈的邪月,頓時生出一分無名火,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說你多管閑事,咸吃蘿卜淡操心;而且還是個和風(fēng)清揚一樣的,大笨蛋!”破軍毫不相讓,也是跟著站起身,同樣對著邪月喊道。
風(fēng)清揚當然不是破軍所說的大笨蛋,不然之前也不會把班級管理地井井有條。破軍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風(fēng)清揚哪里還不明白。趕緊分別勸說邪月和破軍二人先冷靜,同時拉著邪月除了教室。
教室外,走廊拐角處。
“喂,風(fēng)清揚,你剛才為什么拉著我,不讓我揍破軍那小子?我看他屬實欠揍!”邪月忿忿地質(zhì)問風(fēng)清揚。
“他說的對!”風(fēng)清揚拉住試圖返回教室的邪月,趕緊開口道。
“嗯,什么對?”邪月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疑惑地看著風(fēng)清揚。
“他說你多管閑事那件事。我想明白了,你妹妹胡列娜和祝融的事,確實是你多管閑事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沒事的。不過破軍他的話確實有點沖,這是他的問題。”風(fēng)清揚向邪月解釋道。
“你是說,她們不是鬧矛盾了?是我誤會了?”邪月火氣消了一大半,也開始仔細考慮之前的細節(jié)。
“對!也不全對。她們確實是鬧矛盾了;但不是,你之前想的那種矛盾。”風(fēng)清揚老謎語人了,說的話整的邪月又是一愣。
“不是我想的那種矛盾,還確實鬧矛盾了?那到底是什么矛盾?”天真純潔的邪月,在察言觀色這方面,比起大宗族受過相關(guān)教育的孩子,到底還是差了一些。
“哎呀,反正祝融她們這事兒,你不用管了;破軍的問題,回頭我會說他的。至于到底是什么矛盾,再過幾年,你就明白了?!憋L(fēng)清揚扔下邪月,快步跑回教室,“教育”破軍關(guān)于說話方式和語氣的問題去了。
走廊里的邪月?lián)狭藫项^,“一個個神神秘秘的,話也不說清楚。什么嘛!搞得我真的和笨蛋一樣!”,接著一拳錘在了墻壁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邪月?lián)u了搖頭,將這個問題甩出腦海,也慢慢踱回了教室。
還真是像風(fēng)清揚之前說的那樣,下午的訓(xùn)練課,胡列娜和祝融二人,在完成訓(xùn)練內(nèi)容后,又像以前一樣,攜手提前退場了。
看到二女不再“鬧矛盾”,和好如初,邪月也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瞥見不遠處,一個人坐在樹蔭下休息的破軍,邪月略做思考后走了過去。
“喂,破軍,那個中午的事兒,不好意思了?!毙霸律敌χ?,向破軍致歉道。
破軍抬頭看了一眼邪月,沒有說話,起身換了一個樹蔭。走近發(fā)現(xiàn),樹的背面竟然是風(fēng)清揚在休息。破軍嘴角一抽。猶豫了一下,還是背靠著大樹坐下,和風(fēng)清揚隔著樹背靠背。
邪月又打算跟過去,破軍見狀伸出手掌止住邪月的腳步,“等等,你就在那邊休息吧。中午的事兒,你本來就沒錯。是我多說話了,而且態(tài)度還不好。對不起了?!?p> 邪月聽到破軍的話,頓時止住了腳步,茫然地在自己這邊的樹蔭下坐了下來。
“什么意思嘛,既然矛盾誤會都消除了,那你跑什么呀?難道害怕會傳染上什么疾病嗎?再說,我比起你們,除了可能稍微笨了那么一點點,也沒差什么呀!”
邪月心里,又郁悶了。
……
學(xué)院里似單調(diào)卻又多彩日子,一天天過去。大約半個月后,祝融和呼延山也先后達到了二十級,終于湊齊了四個人。于是孫川打算,近期帶著他們?nèi)バ嵌吠鈬?,獲取第二魂環(huán)。
胡列娜在聽祝融說起此事后,也覺得在學(xué)校待得確實有點厭倦了,就想著,跟他們一起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