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勝負已分?!焙心葞е鴦倮叩男θ?,看著祝融。
祝融不甘心認輸,轉(zhuǎn)身跑去了風清揚他們那邊?!澳銈冇X得上午的比賽精彩嗎?”祝融一臉期待地看著他們。
風清揚一臉頹喪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于是祝融又將目光移向了,風清揚右手邊的呼延山。
“我只想說,這特碼,‘精彩’的比賽,害得我現(xiàn)在,都沒有胃口吃午飯了!”呼延山氣呼呼的叫罵著。
祝融還是不死心,最后又將目光投向了,坐在呼延山后排左側(cè)的的破軍。
“無聊。”破軍感受到祝融的目光,只是說了這兩個字。也不知道,他是在說上午的比賽無聊,還是在說祝融問他這件事無聊。
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明顯了,祝融像斗敗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的走向胡列娜?!拔逸斄?!”確認了自己賭輸了之后,祝融也坦然接受了失敗,“不管有什么問題,你問吧!”
看著祝融閉著眼睛,就像等待著宣判的犯人般的表情。胡列娜越看越忍不住想戲弄她,“先記著吧,等我想好了問題,再來問你?!?p> 之后二人從邪月那里了解到,僅僅一個上午,剩余全年級的比賽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胡列娜和祝融初聽到還有些詫異,可無論怎么追問他比賽的細節(jié),邪月都臉色難看地沉默不語。
最后還是風清揚告訴了她們上午的比賽,或者說鬧劇,的大致情況。就在她們?yōu)樽约憾氵^一劫而差點笑出聲時,后邊的破軍,給了她們一記當頭棒喝。
“你們也別高興太早,下午是閉幕式。全體在校師生,必須無理由參加,不得以任何個人原因請假。所以,你們,也跑不掉了!”
“全體、必須、不得請假”三個詞,像是三座大山,重重地砸在了胡列娜和祝融心底?!安灰。 焙心群妥H趯σ曇谎?,似乎都想從對方那里得到安慰——這不是真的。
午餐送來了,胡列娜和祝融卻根本沒有胃口,只是看著自己眼前的餐盒怔怔出神。
但是邪月風清揚等人,在看到她們一臉低落后卻像是找到了心里安慰,胃口大開。
尤其是呼延山那大塊頭,在吃完自己的那份后,還看著胡列娜和祝融身前的那兩份,不停地暗暗搓手;同時不時抬頭,觀察著二女的反應。
最終胡列娜和祝融,還是合吃了一份。至于另一份,自然是便宜了呼延山那憨貨。
下午的閉幕式,果然不出胡列娜所料,還是原汁原味的枯燥,甚至還青出于藍。這讓她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該肯定自己預測的準,還是罵自己不盼點兒好事兒。
全校師生共同經(jīng)過了長達兩個時辰的折磨,期間共有六位各級校領導致辭發(fā)言。再加上主持人宣布各年級比賽成績所用的的時間,足足占用了整個下午的時間。
放學后,胡列娜和邪月面無表情地返回了武魂殿。尤其是邪月,那小臉,都發(fā)綠了。
一回到自己的房間,胡列娜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睡了過去。明明今天她都沒怎么活動過,但她還是覺得很累,很累。
大約半個時辰后,胡列娜轉(zhuǎn)醒過來。深深打了個呵欠,舒展了自己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胡列娜感覺整個世界都活過來了。
起床穿好鞋子,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和頭發(fā)。胡列娜推門而出,向著武魂殿前殿走去。
路過邪月房門前時,房間里傳來的沉悶鼾聲,讓胡列娜會心一笑。想象著里邊的邪月,此時正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昏睡的場景,胡列娜頓時覺得世界,似乎更明亮了幾分。
“老師,您認識這種植物嗎?”胡列娜取出項鏈里的黑玉七色花,走到正坐在熟悉的座椅上,熟悉地批閱這文件的比比東身前,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中的物什。
比比東聽到胡列娜的詢問,抬頭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植物,沒有說話,又低頭繼續(xù)批閱著身前的文件。
“這是黑玉七色花,是一種還算珍貴的煉體藥草。你從哪里得來?”比比東批閱完手里的這份文件后,停下手中的筆,回答了胡列娜的問題。
“這是我今天向祝融借來的。前幾天我從書上看到一個關于黑玉七色花的故事,心生好奇。恰好今天祝融說,她也有這樣一株。于是就拿了回來,打算研究一下?!焙心日V笱劬Γ郧傻鼗卮鹬缺葨|的追問。
“哦?這樣呀。”察覺到胡列娜不停地對自己眨眼,比比東意識到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于是接過胡列娜手中的黑玉七色花,開始仔細端詳。
“奇怪……”,大約觀察了一刻鐘后,比比東突然發(fā)出一聲感慨。一直趴在旁邊案臺上,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比比東的胡列娜,立刻精神一震,“怎么了,老師。這黑玉七色花有什么問題嗎?”
“也不是,在我的感知里,這明明就是一朵普通的黑玉七色花。如果硬要說不同的話,那就是,這是一株品質(zhì)很好的黑玉七色花?!北缺葨|皺眉搖頭道。
“但是”,比比東忽然提高了聲音,“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株黑玉七色花絕對有大問題!可現(xiàn)在問題就出在,我卻怎么也想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對了,娜娜,祝融有沒有告訴你,這花是從哪里來的?”比比東將手中的黑玉七色花,用魂力層層包裹,小心地放進了一個白玉盒子里。
“沒有,她只告訴我這是她爸爸,在她生日時送給她的,其他的她也說不上來。”胡列娜輕輕搖頭。
“那先這樣吧,等下我去武魂殿庫房,取一株差不多的黑玉七色花,還給你的那位祝融同學。這株七色花先留在我這里,等我慢慢研究一下。”比比東見一時也得不出什么結(jié)論,謹慎之下,出此提議。
“可以。不過我能告訴祝融,黑玉七色花不是原來的那株了嗎?”胡列娜點頭同意了比比東的提議,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你就說原來的那株,被你不小心弄壞了,于是你便賠了她一朵新的吧?!北缺葨|同意了胡列娜的請求,但還是讓她有所保留。
“這個問題先到這里吧,新的黑玉七色花我等會兒會送到你房間去。你去喊下邪月,讓他準備一會去吃晚飯了。”比比東站起身,同時如是吩咐胡列娜。
見胡列娜乖巧地點頭離去,比比東看了一眼案臺上的白玉盒,還是覺得不放心。又緊緊地包裹了幾層魂力,才向著武魂殿庫房走去。
禮德聲
上周末沒空,只好各自更新一章三千字的章節(jié),還請各位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