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在這里?”小老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忍不住在顫抖,但是元晚并沒有覺得不對勁,雖然不認(rèn)識這個小老頭,但總覺得很熟悉,就像在很久之前在一張桌子上喝過酒。
“我是無意掉下來的,如果打擾到您我很抱歉。”元晚虛弱的聲音傳進(jìn)小老頭的耳朵里,這一下又把小老頭嚇得一激靈,這是他記憶里的那個人嗎?
小老頭繞著元晚轉(zhuǎn)了一圈,很奇怪沒有探尋到仙家的靈氣,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人是個凡人的事實(shí)。
“你知道我是誰?
你又是怎么打開這塊石碑的?”小老頭的兩個問題問住了元晚。
從他設(shè)下這塊石碑的法陣以來,就從來沒有人破過這個陣法,因?yàn)樵谶@個陣法創(chuàng)立之時用了一根上古最后一只鳳凰的羽毛作為整個陣法的魂器,而這只鳳凰的本身是他的老友:鳳女。
之所以說這個法陣難,是因?yàn)樵诎倌昵傍P女就莫名失蹤,上至天界下至黃泉都尋不到她的蹤影,而破解這個法陣的關(guān)鍵就在于,需要鳳女的精純之血做引,才能開啟陣門,這個小姑娘周身沒有一點(diǎn)仙澤之氣不說,區(qū)區(qū)一個凡人如何能入這兇險之地?
看著小老頭焦急的神情,元晚真的有點(diǎn)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拉住小老頭,“你別晃蕩了,我不認(rèn)識你
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塊石碑了?!?p> 小老頭現(xiàn)在十分確定眼前這個女孩是個凡人的事實(shí),他心里最開始的一點(diǎn)期待消之殆盡。
其實(shí),這個小老頭只是上古仙尊的一縷殘存的靈識,他在的這個大世界是鳳女創(chuàng)立留下來的,當(dāng)初是為了救一個男人,而那個人就是魔族的現(xiàn)任魔君:云川。
在天地開初的時候,盤古大帝最后一絲精氣幻化成人形,給他取名時,后來眾生多了,時的位份尤為最高,仙家都尊稱一聲上古仙尊,而這位上古仙尊卻不大樂意買賬,向來獨(dú)來獨(dú)往,不參加任何一場宴事,就連天君發(fā)話,都給一個眼神駁回。
但是,就這樣一位生性冷淡,不喜交際的神仙,卻樂意和鳳女多說話,還愿意為她釀酒,經(jīng)常一喝就是三宿。
鳳女是上古時期的最后一只鳳凰,因?yàn)椴幌踩硕嗟膱龊?,所以終身?xiàng)⒃谙I剑瑫r出現(xiàn)的時候,那是鳳女第一次化為女兒身的時候,按道理講,按照劇情發(fā)展應(yīng)該是所謂的一見傾心,然后終身相守。
但是并沒有,兩人就跟想好了似的,沖著朋友去的,后來時去了趟人間,回來打趣鳳女,“為何你見我不生半分情愫?”
鳳女將剛摘回的果子放在案桌上,然后眼神微微有些淡薄,“因?yàn)槲覀兌际遣皇菍Ψ降臒崆?。?p> 就這簡單的一句話,時咧嘴一笑,“神仙當(dāng)久了,情愛這個東西真沒有凡間的稀奇?!?p>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太陽跟著東升西落一次,兩人一直在席海山住了上千年,中途鳳女出去了一次,說是凡間的吃食比較誘人,就這樣,足足消失了五天,也就是凡間的五十年。
時在這五天的時間里釀了十壇酒,一一都封藏在了席海山的山頂之下,剛下山,就碰到了回來的鳳女,不僅一身的傷,還帶回來一個快奄奄一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