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錦一直看著銅鏡,生怕一個沒注意,元晚和顧驚鴻就會不見了一樣。
清羽看著她這個樣子笑出了聲,將銅鏡拿過,“這是云川給仙女姐姐的法器,只要用靈識注入這個銅鏡里就能找到你想找的人,我這是悄悄借出來的,我們得快點,不然等云川發(fā)現(xiàn)他找不到阿歌,我兩就完了吧!”
錦錦忍不住問了一句關(guān)于清羽口中的阿歌,因為他總覺得那雙白色的鞋子在哪里見過,可是記憶卻又變得非常模糊。
清羽其實也不知道太多,在她的記憶里,阿歌很是溫柔,但唯一有一點,阿歌從來沒出過小世界,在她的認知里只有竹林小院和云川,有的時候自己說的一些新奇事件,和從人間帶回來的稀奇物件,她都愛不釋手,有幾次清羽都想說帶她出去玩一圈,結(jié)果都被云川攔下,還發(fā)了好的脾氣,自此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提過這件事。
“那她是從哪里來的呢?”錦錦又問。
從哪里來的?錦錦這句話把清羽問得愣住了,這樣一說,好像阿歌就是憑空多出來的,因為云川很少出入魔族,基本上所有與外界有關(guān)的事情,包括與天族的政事都是交給鬼長老去處理。
而且從錦錦記事開始,阿歌就在小世界里了,身邊所有人都對這件事情很順其自然,清羽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她對阿歌的了解少之又少,“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多,你可以去問問云川?!?p> 錦錦一想到云川那張冰山臉,就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算了吧,等我什么時候打得過他,再問也不遲。”
說完沉默半晌,似是想起什么一樣,她突然問起了阿長,清羽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她,“感情你前面問了我那么多,就是為了阿長做鋪墊吧?”
錦錦紅了臉,想說些什么來舒緩一下自己的尷尬,話還未說出口,清羽就示意錦錦抓緊自己的手,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一股慣性,緊緊朝著清羽倒了過去,也幸好清羽結(jié)實,兩人才沒從云上摔到地下去。
“你是不是胖了?”清羽問。
錦錦白了一眼,“明明就是你說的很倉促,活該怎么不摔死你。”
兩人打打鬧鬧的進了兇險之地,一進去,兩人都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空氣里彌漫著厚重的血腥味。
清羽立馬將錦錦護在身后,一臉的警惕,隨著她們越往里走,血腥味就越是濃郁,直到銅鏡上顯示她們和元晚的距離越來越近,錦錦心里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快到元晚他們位置的時候,只有一塊從地里凸出來的石碑,上面刻著無極二字。
在石碑的周圍還有些未干的血跡,清羽抬手,片刻從地上的血跡里出現(xiàn)了一片幻境,是關(guān)于這滴血主人的回憶。
幻境里,元晚被兩個蒙面男子一掌擊飛,撞在了這座石碑上,而顧驚鴻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一股神秘力量給帶走,但是蹊蹺之處在于這突如其來的神秘力量和打傷元晚的兩個黑衣人并不是一路的。
“你能看出來這黑衣人是什么來路嗎?”錦錦問清羽。
清羽搖搖頭,“如果阿長在,他應(yīng)該知道?!?p> 錦錦以為清羽還在拿阿長打趣她,臉又紅了,清羽捏捏她的小臉,“清醒點,我在說正事,剛剛幻境里,那兩黑衣人好像從你朋友身上取走了什么東西,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找到你朋友在哪,我們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p> 錦錦再看了一次幻境,“如果我沒記錯,那應(yīng)該是獸魂玉,其實我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這塊玉而來?!?p> 清羽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失焦,她看著錦錦說,“那不可能是獸魂玉?!?p> 一句話,錦錦愣在原地,此時兇險之地黑風(fēng)四起,狂風(fēng)不止,兩人都被吹得睜不開眼睛,就在此時,有雙手從石碑里面伸出來,將兩人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