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死戰(zhàn)
樹林內(nèi),漩渦美奈停止腳步,目光掃過五位同伴臉龐。
“你們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就在剛才來的方向?!?p> 迅一等人點點頭,剛才動靜確實不小。
幾人都是好奇心最旺盛的十幾歲階段,想著回去看看也耽誤不了多久,向咖喱店方向往回走。
“咦,你們是剛才吃飯的客人?!眱?yōu)子沒想到隨便選個方向,都能碰上客人。
“你們是武士吧,請問能幫幫我的丈夫嗎,我們遭到流浪忍者的襲擊了?!眱?yōu)子聲音有些哽咽,希望他們能助丈夫一臂之力。
“您是怎么逃出來的,在忍者面前普通人應該沒機會才對。”迅一不會因為她說什么都信,反問道。
優(yōu)子目光微微下移:“其實我丈夫曾經(jīng)也是忍者,我不能留在那拖他后腿,找到機會逃出來了。”
“總之,我們先去看看吧?!?p> 忍者這個詞語,他們從其他武士那聽過很多次,談到時總有幾分不甘,幾分無奈。
咖喱店門口。
“風遁?大突破!”
又一次吹垮大島重的土遁,真一郎不再打算與大島重近身交戰(zhàn),他經(jīng)過強化的忍術明顯比大島重的忍術強上一籌,沒必要以己之短攻敵之長。
“可惡,這個流浪忍者的查克拉量這么多么。”大島重只當真一郎查克拉充沛,在大突破這種忍術上都能投入大量查克拉。
否則怎么可能擊垮他的C級攻擊類型土遁忍術。
忍術分級除了學習難易程度,威力其實亦有所體現(xiàn),否則你這忍術又難學,威力還跟簡單的差不多,人家憑什么學這忍術?
大島重是典型的偏科忍者,只在土遁上下過苦工,別的忍術都只能算一般般,上忍要求至少熟練掌握兩種類型屬性忍術,就是為了防止單一的作戰(zhàn)方式被敵方針對。
這也是特別上忍理論上來說地位不如普通上忍的原因,他們屬于在某個方面具有突出能力的忍者,其他方面不說很弱,但比起中忍也強不到哪去,太容易被針對。
“風遁?風殺陣!”氣流將咖喱小店攪得粉碎,向大島重襲去。
強化過兩次的風殺陣,威力不容小覷。
“對拼忍術的話,我的查克拉消耗不過他?!贝髰u重不愿再消耗查克拉維持土墻跟他進行消耗戰(zhàn)。
“土遁?土中潛航。”
大島重躥入土中,尋找時機。
風魔真一郎臉色難看幾分,他最討厭的情況還是出現(xiàn)了。
忍村忍者除了擅長自己查克拉屬性的忍術,別的也都能耍兩手,應對戰(zhàn)斗方式多變,不至于像他碰到人一鉆地就抓瞎。
流浪忍者能有忍術就不錯了,還想多多學會忍術能夠隨機應變,那是不可能的。
風魔真一郎那是一點不會土遁,手上的忍術沒幾個能對地底造成傷害的。
起爆符有限,更不能甩開了用。
內(nèi)心雖然焦急,風魔真一郎表面還在盡力維持云淡風輕的表情,越這種情況,越不能亂動。
大島重耐心同樣很好,現(xiàn)在敵明我暗,他的查克拉至少夠在土里呆上幾個小時,一點都不急。
漩渦美奈幾人躡手躡腳趕到時,藏在幾十米開外樹林中看到的場面,就是一名看起來比他們大不了幾歲的男子,右手持刀,左手做結印狀目光掃過每一寸土地。
緊張的氣氛讓這群初出茅廬的武士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幸好距離還算遠,他們兩人的注意力又高度集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幾十米外的異狀。
“創(chuàng)造機會,用心中斬首術一擊必殺?!贝髰u重默默思索。
嘭。
真一郎身后,人影從土中躍起。
“土遁?土裂刃!”
土質(zhì)長刀斬向真一郎背部。
土刃強度或許不如鐵制品,但撕裂人體足矣。
真一郎一直注意地下狀況,有人躍起怎能不知。
身體前傾,以腳為軸翻轉身軀。
“風遁?大突破!”
口中釋放風遁,下一刻忍刀卻刺向地面。
“叮!”
忍刀與地面探出的苦無碰撞,右腳勾住地面想要脫離這片區(qū)域。
“土遁?心中斬首之術!”
大島重真身直到此時才現(xiàn)身,前面兩次攻擊都只是影分身在為他創(chuàng)造機會。
“決不能讓他將我拖入地下!”風魔真一郎右腳發(fā)力,整個人意圖再度站起。
上方的影分身已經(jīng)被大突破解決,左手從只剩半截的大衣中掏出苦無切向大島重,給自己的脫離創(chuàng)造機會。
“土遁?硬化!”
大島重不愿放棄這次機會,硬化全身哪怕扛著忍刀和苦無也要將他拖入地下。
下一次敵人就有了準備,再想變成這樣的局面就難多了。
美奈、迅一等人何時曾見過這等生死搏殺的場景,眼睛一眨也不眨,在電影院看動作片都有種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更何況是真人現(xiàn)場直播。
“這,這不是我們能參與的戰(zhàn)斗……我們才剛剛晉級C級武士,根本不會是對手?!鄙砗笠幻樾÷曊f道。
另外三人也認可的點點頭。
只有美奈和迅一并沒有參與進這個話題。
迅一是因為他開啟迅遁之時就能達到這個速度,而美奈則感覺,她或許長時間戰(zhàn)斗會敗,但上去剛幾下一點問題沒有。
倒是結印,她希望對方能多來幾次,自從知道體內(nèi)的能量被稱為查克拉后,能發(fā)動忍者使用的忍術,她就對忍者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漩渦美奈從沒把自己當成徹底的武士,對她來說,無論是忍術還是刀術,都能讓她變得更強就足夠了。
優(yōu)子的一顆心則完全掛在了大島重身上,從握得發(fā)白的指節(jié)就能看出她心底有多么緊張。
但又不敢催邊上幾人動手,萬一把他們氣到了,他們沖出去對付自己丈夫怎么辦。
交鋒攢歇,真一郎丟下只剩半截的忍刀,衣物呈條狀掛在身上,忍不住吐出一口瘀血。
剛才大島重見沒機會把他拉入土中,狠狠給他來了一腳,硬化對力量的加成毋庸置疑,只感覺五臟六腑跟翻江倒海一樣。
大島重那也好不到哪去,雙手鮮血淋漓,身軀再硬化也還是肉,沒法變成金剛石。
要不是真一郎的忍刀不是大忍村的好刀,是野作坊打造出來的劣質(zhì)品,他手還能不能在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