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工人們一開始表現(xiàn)的不大樂意,可真正學起來之后他們又變的激情四射,楊沁的教學工作得到了很大的配合,進度也是十分感人。
窗外。
宴起淮看著她自信的樣子,分外吸引,好像不管她做什么都能夠做到最好,真是讓人嫉妒呢?
正想著,突然肩膀上搭上了手臂,來人是公司的高管,同樣是來調(diào)查情況的,見此不由咋舌,“宴總從哪兒找來的高人??!這也太厲害了吧!”
兩人不止是上下級,還是多年朋友,說話自然隨意不少。
宴起淮抖了抖肩,和他拉開距離,睨他,“想知道?”
高管自然是想知道的,畢竟人才太少了,“說說唄!”
“想著吧!”宴起淮故意賣關子,他就是不愿意讓其他人了解楊沁。
因為他知道楊沁的魅力,一旦去深入了解,那絕對會被她的魅力所吸引。而他自私的認為,有她被吸引就夠了,至于其他人,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中午,而楊沁也已經(jīng)把常用的英文縮寫給教完了,她看了眼時間,“差不多就是這些,那咱們上午就到這里,下午的時候大家看能不能按照今天學的東西安裝機器。”
依舊沒人回答,他們大多是沒有自信的。
楊沁也不惱,過程是無法省略的,總得給人時間和機會。
散場后,楊沁找到宴起淮,和他一起去工廠的食堂吃飯。
“食堂看起來還是不錯的。”楊沁眼巴巴的盯著前面的菜色,又數(shù)了數(shù)拍在她前面的人,也就是這個時候她看起來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
宴起淮站在她后面,頭一回覺得排隊打飯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那你有興趣畢業(yè)以后來工作么?”
不算正式的邀請,楊沁還特意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并不適合打工?!?p> “那你也可以考慮來做其他的?!毖缙鸹疵摽诙觯f完才覺得這話有歧義,眼神微閃,褲兜里的手捏成拳頭。
但顯然,心里有想法的就他一個人,楊沁根本沒有想多,她狐疑道:“不管來做什么不都是打工么?難不成你不準備繼續(xù)做了?把公司賣給我?”
宴起淮一口老血哽在喉嚨里,尤其是對上她那雙閃閃發(fā)亮的眼睛時,一股無奈從心底升起,他看得出來她很期待,但他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拍了拍她的腦袋,“到你了?!?p> 楊沁立刻忘掉剛剛的雄心壯志,一門心思投到眼前十選三的抉擇中。
這種時候就能充分的體現(xiàn)楊沁作為一個現(xiàn)實姑娘,她立馬就嫌棄和宴起淮一起吃飯,誰讓他不是個姑娘呢?要不然他倆就能點不同的六個菜,然后一起吃了。
光是想想就覺得幸福,但現(xiàn)實并不允許。
以至于吃飯的時候,楊沁看宴起淮的眼神都不對勁,可憐宴起淮根本不知道什么情況,就被嫌棄了。
而工人們學習了之后,很快就安裝出了一臺實驗機器,順利送去試驗。
——
辛苦了一天,按照楊沁的打算是回家休息。
宴起淮倚靠在車門,手指上勾著鑰匙轉(zhuǎn)圈,“我晚上有個同學聚會,一起去?”
楊沁感覺有點奇怪,“你的同學聚會我為什么要去?”
她雖多活了一輩子,但對情愛之事確實不太擅長,更沒有多少經(jīng)驗,讓她畫圖紙還行,其他方面可能比真正十幾歲的姑娘還要迷糊。
宴起淮握拳抵在嘴邊,“本來是準備帶你到處看看的,誰想到竟然有個同學聚會要參加,不過你也可以去看看?!?p> 聽起來就像是普通朋友的邀請,楊沁無所謂點頭,“那行吧!”
反正回去也沒事兒,楊沁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大多時候她喜歡一個人待著,但也不會拒絕結交朋友的機會。
楊沁想的很簡單,宴起淮這么優(yōu)秀,他的同學應該也同樣優(yōu)秀,她去一趟怎么著都不能虧吧!
同學聚會的地點在KTV,老套卻廣受大眾的喜愛。
熱鬧嘈雜的氣氛,時不時的就能聽到幾聲鬼哭狼嚎,剛剛走進來楊沁就后悔了,她想,還不如回去休息呢!
有人看見他倆一進門就開始起哄,擠眉弄眼的問,“喲!宴哥,這位是?”
宴起淮無奈攤手,“妹妹?!?p> “咦~”
“這場合帶妹妹……漬漬漬!”
怎么聽都不像是相信的樣子,而楊沁對他們的調(diào)侃絲毫不為所動,在她的心里,她和宴起淮可以是兄妹。
“你不用管他們,他們就是喜歡胡說八道。”宴起淮湊近了些,低聲和她解釋。
楊沁正盯著桌上五顏六色的飲料動心,“我知道,你是我哥嘛!我不會想多的?!?p> 宴起淮一哽,也不知道究竟是應該高興還是傷心。
酒過三巡,楊沁倒沒有喝酒,隨便喝了一點飲料,好久沒有喝過,一不留神就喝多了。她四處看了一圈,見宴起淮正在和別人拼酒,也就沒喊他,直接走了出去。
詢問了服務員之后,她才找到廁所。殊不知,她身后還跟著一條尾巴。
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她就被一高挑、貌美的姑娘攔下,那姑娘長的很有氣質(zhì),眼里是毫不掩飾的不屑,“我叫李梓琪?!?p> 楊沁一邊甩手上的水一邊點頭,微微挑眉,“你認識我?”
李梓琪眼神微變,察覺到什么,“你不認識我?”
楊沁露出奇怪的笑容,“我應該認識你?”
一來一回,對話就顯得很奇怪。
李梓琪雙手抱胸,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我不管你認不認識,但以后麻煩你離宴起淮遠一點?!?p> 楊沁秒懂,原來是把她當成假想敵了。
于楊沁來說,有矛盾就應該盡快解釋清楚,任由矛盾滋長,誰也不知道它會長成什么樣子。
“你放心,我和宴起淮其實并不熟,你沒必要防著我。”
李梓琪眼神復雜,她撇撇嘴,氣勢弱了弱,“那…你和他什么關系?”
楊沁拍了拍她的肩膀,“難道你剛剛沒有聽到么?我和他是兄妹??!”
這話既沒有讓李梓琪相信,也讓緊隨而來的宴起淮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