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天就是除夕了,余良策原本還在擔(dān)心自己這個時候開店會不會沒有生意。
可是第二天下午當(dāng)他們把云水良閣的招牌掛上去后,進來店里消費的顧客卻絡(luò)繹不絕。
兩個老阿姨看上了一款綠寶石胸針,外圍的葉子銀器上還鑲著二十四顆碎鉆。
“這些有著中式風(fēng)格的珠寶我好喜歡哦,你看這個胸針,很有那種老上海的名媛風(fēng)?!?p> “對啊,這個綠寶石的顏色,配上你之前的紅旗袍簡直絕了?!?p> 只見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瞟了她倆一眼。
“紅配綠???真土?!?p> 只見這兩個老阿姨瞪著面前的小姑娘。
“喂,你這個小姑娘怎么說話的,紅配綠怎么了,我看你就是見識淺薄,不識貨還會說出什么紅配綠土的話?!?p>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真是,唉喲嘖嘖?!?p> 小姑娘被氣得直接走出了店面,余良策一眼就看出來這種消費者是沒有消費能力的,不過是來撐個場面而已。
“兩位太太,很喜歡這款胸針吧,這是我們良閣的限量款,綠葉?!?p> “這綠寶石可是祖母綠中的柔綠,端莊大氣,但又不像深翠祖母綠那么的嚴(yán)肅?!?p> “最適合鮮花般的兩位太太?!?p> 不過當(dāng)兩個老阿姨把手中的胸針放下來的時候,余良策憑借著多年的經(jīng)驗看出來了,她們還是忌諱那個小姑娘的話。
兩個老阿姨被余良策說得不住地偷笑。
“還是老板會說話,這綠葉就是要襯托鮮花的嘛,現(xiàn)在的年輕小姑娘都俗氣得很?!?p> “老板啊,這個我要了?!?p> 余良策笑道:“沒問題,我給你包起來?!?p> 陸川看著余良策柔韌有余的對付著這些客人,自己也終于可以放心的把這家珠寶店全權(quán)交給余良策來的打理了。
送走了兩位老阿姨,余良策對著陸川使了個眼色。
看來自己還是保持著三四十歲時候的能力,余良策對未來可謂是信心滿滿。
“余叔,那我先走了,這里我就交給你了?!?p> 余良策揮揮手。
“去吧,我不送了?!?p> 看著余良策自信滿滿的樣子,陸川知道珠寶行業(yè)他請對人了。
回到家的陸川,仔細(xì)盤算了自己手中的產(chǎn)業(yè),以及未來一年的計劃。
太陽慢慢下山了,今天難得陸川悠閑一下午,正當(dāng)他躺在床上刷著手機里的新聞時。
一則重磅新聞上了頭條。
凡爾賽花園商圈,新入駐第一天的珠寶品牌云水良閣,被爆作品抄襲。
相關(guān)涉事人員已被帶走。
陸川看著新聞了余良策被帶走的時的照片,瞬間睡意全無。
他趕緊給余良策打電話:“余叔,你那邊情況怎么樣了?聽說你被帶走了?要不要我去找人撈你?”
“對不起啊陸川,你給我的信任,就這樣被我糟蹋了唉?!?p> 余良策在電話里滿是苦惱和懊悔。
“你先別說這個了,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我過來找你!”
陸川知道這個事情的背后肯定少不了蘇家的作為,所以掛斷電話后,趕緊開車前往來福軒。
“先生,我們的營業(yè)時間已經(jīng)過了,請你明天再來?!?p> 可剛到門口,卻被保安攔下了。
“我叫陸川,我是來找人的?!标懘ú活櫵麄冏钃?,現(xiàn)在只想找到余良策問清楚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先生!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不要挑戰(zhàn)我們的底線!”
可是保安卻一直攔著他。
陸川看著他,冷冷一笑“我說了我叫陸川,去跟你們老板娘通報一聲,你就知道我是誰了?!?p> 可是保安卻沒動身的準(zhǔn)備,見這個保安這么固執(zhí),陸川打算直接準(zhǔn)備沖了進去。
“我看你找死!”
只見保安直接一把抓住陸川胳膊就準(zhǔn)備來一個過肩摔。
“給我滾出去!”
可是他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樣都提不起來陸川。
“你這是在找死嗎?”陸川冷冷的說道。
接著只聽到保安的一聲骨裂,陸川一腳踩在他的小腿上。
“別擔(dān)心,只是小骨折而已,給你一個教訓(xùn),別這么目中無人?!?p> 聞聲出來的溫云水,見門口居然打起來了,著急地問道。
“陸川,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陸川淡然地解釋道:“沒什么,就是這個保安想要早點下班,不愿意通報,結(jié)果被我揍了一頓?!?p> 溫云水呵斥著那個小腿腳踝已經(jīng)骨折的保安。
“你被開除了?!?p> 保安一邊哭嚎著,一邊求饒。
“溫總,我沒有做錯什么呀,是您要求的,9點以后不放客人進來?!?p> 溫水云狠狠地瞪了保安一眼。
“陸川他是客人嗎?他可是老余的老板,你這么想早點下班,那就一輩子都在家里呆著好了?!?p> 說完就帶了陸川走進了來福軒。
“還好你來了,老余一個人可難受了?!?p> 穿過來福軒,溫云水帶著陸川來到了來福軒背后的小別墅里,這里是溫云水的家。
“地方小,你隨便坐坐吧?!?p> 余良策整個人都頹廢地癱在沙發(fā)上。
“余叔,你這是怎么了?”
陸川簡直不敢相信,白天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余良策,如今既然葛優(yōu)躺地躺在沙發(fā)上,眼神里也失去了白天時的光芒。
“陸老板,你來了啊,我對不起你?!?p> 陸川趕忙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余良策把電視的聲音關(guān)掉了,然后慢慢地坐起身來。
“我所有的作品,都被蘇家拿走了,所以我根本無法再制作任何與之前有關(guān)的作品系列,也就是我,我已經(jīng)失去了和他們爭的資本了?!?p> 陸川好奇地問道:“那之前的珠寶都是?”
“之前的珠寶都是一些我從沒拿到市面上的概念作品,可是萬變不離其宗的是這些作品和我以前的作品總會有一些相似處?!?p> “而蘇家是有我做珠寶設(shè)計以來,畫過的所有的手稿,而這些手稿如今已經(jīng)變成蘇家的財產(chǎn)了,我不能有任何與之相似的作品?!?p> 余良策煩躁地?fù)现^。
“這下子,全都完了?!?p> 可是在陸川看來,這并不是結(jié)束。
“那么既然他們不允許你用這些手稿的靈感,其實這樣也好?!?p> “什么?”余良策不懂陸川在說什么。
“這樣子你才能夠真正的涅槃重生,擯棄曾經(jīng)熟悉的一切,重新來過,驚艷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