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是她,我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個善茬,慕然你還說她沒膽子做出這種事,我看她的膽子大的很?!迸彡筷恳才瓪鉀_沖,她就知道那個女人惡毒的很。
昨天出事后她就一直陪在慕然身邊,何文玲跟封臨曦的人在劇組查這件事,所以她也是才知道是齊雪兒干的。
安慕然聽著,沉思了片刻,抬頭看著裴昱辰問道:“你們是怎么查出是她的,她親口承認了嗎?”
裴昱辰不由得佩服安慕然,對人性把握的這么準,“她當然不承認,說根本沒碰過威亞,但是我們在你的威亞上找到了她的指紋,還有劇組一個工作人員看到她靠近過那個威亞,這下她賴也賴不掉。慕然,你想怎么處置她?”
沒想到真的是她!可是齊雪兒看起來囂張跋扈,其實是個非常自私膽小的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呢?
難道就是為了那天在練習室的事?
安慕然還是覺得很疑惑,不過這些原因恐怕只能問她本人了。她向裴昱辰道:“謝謝你。”
她是真的很謝謝裴昱辰,劇組人多事情雜,只一個晚上,他就查出了這么多,恐怕花了不少功夫。
裴昱辰臉上卻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你要謝的不是我?!?p> “嗯?”安慕然不解。
“這些都是臨曦查的,你要謝他才對?!?p> 安慕然呆住,怎么跟那個男人扯上關系了?
“昨天你出事后,小玲打電話給我,我一想,臨曦托我關照你,你出了這個事,肯定要告訴他一聲,所以他知道了這件事。
“他馬上吩咐人去控制了拍攝現(xiàn)場,又找來臨硯給你做手術,昨天一直守到你手術成功了才離開。慕然,你真的要謝謝他?!?p> 裴昱辰知道封臨曦對安慕然動了心,可看到昨天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可不僅是動了心,只怕已經是泥足深陷了。
安慕然垂下頭,沒有說話,老實說這個男人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危險,離得越遠越好。
而且經歷四年前的事,她已經無法再去相信別人的感情了。
可是這個男人三番兩次的幫她,她實在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面對。
裴昱辰看她這個反應,心里暗嘆一聲,看來臨曦的情路不好走啊!
裴昕昕心里也很復雜,封臨曦這個人實在太危險,她覺得以慕然的性格,不適合這樣的人??墒乾F(xiàn)在知道他為慕然做了這么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氣氛一時陷入沉默。
這時,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
安慕然抬頭看去,是陸星文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還有……封臨曦。
封臨曦仍是那副冷酷的樣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他看向自己的時候,安慕然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絲關心。
“已經醒過來了啊,看起來精神恢復的不錯。”陸星文先開口。
“那當然了。”他旁邊那個不認識的男人一臉驕傲,“你也不看是誰治的?!?p> “是是是,是你治的,你醫(yī)術天下無敵,好了吧!”陸星文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又看向安慕然,“嗨,安小姐,我們又見面啦!”
“你好,陸先生,”安慕然打招呼道,又看向他旁邊的封臨曦,“封先生,還有……”
她看向那個不認識的男人,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我叫封臨硯。”男人主動介紹自己,“是他的弟弟。”他手指了指旁邊的封臨曦。
原來他是封臨曦的弟弟,比起封臨曦,他的五官更偏向柔和,眼睛更狹長,眼里仿佛常年帶著笑意,只有嘴唇能和封臨曦看出一點相似??雌饋硪桓焙芎孟嗵幍臉幼?。
“謝謝你,謝謝你給我做手術?!卑材饺桓屑さ?。
她從裴昕昕的口氣里也能聽出來,這人醫(yī)術很高。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這個人似乎在暗暗打量自己。
“別客氣,我這也是受人之托。”封臨硯走到床邊,對著安慕然眨了眨眼睛,“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頭昏嗎?或者有沒有想嘔吐的的感覺?”
安慕然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意有所指,垂下眸子,頓了一下,才答道,“沒什么不舒服,就是左腿還沒什么感覺?!?p> 裴昕昕讓開床邊的位置,擔憂道:“臨硯哥,你快來看看慕然是不是還有哪里有問題???”
封臨硯朝她點了下頭,走到安慕然跟前,看了下她頭上的紗布,又掀開床尾的被子,用手稍微觸碰了下她纏著紗布的左小腿,“怎么樣?有感覺嗎?”
安慕然搖搖頭。
裴昕昕著急道,“怎么會沒感覺呢?不會是……”
“笨蛋,她做完手術麻藥還沒過,當然沒感覺。你一個寫文的,這點常識都沒有,趁早別寫了,省的誤導別人。”封臨硯敲了敲她的頭,無語的看著她。
“我這不是著急嘛!”裴昕昕辯解道。
裴昱辰拉著她后退了幾步,“行了,知道你擔心,就別在這打擾臨硯檢查了?!?p> “等一會麻藥過去,你會慢慢恢復知覺,會感覺到疼痛。我在你的藥里開了一些止疼藥,如果還是疼得厲害,你就跟我說。
“手術很成功,你身上其他的傷口我也都處理了,后續(xù)只要好好養(yǎng)著就行了。”封臨硯臉上閃過一絲促狹的笑,繼續(xù)道,“也不枉某人一大早把我叫過來,非要我來看?!?p>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其他人都將打量的目光看向安慕然和封臨曦。尤其是封臨硯、陸星文和裴昱辰。
但見男的還是那么冷酷,從進來開始,他就沒說過話,但誰也無法忽視他。女的微微垂下頭,看不到表情。
封臨硯都要氣死了,他都這么創(chuàng)造機會了,他哥還不會把握,果然就像星文說的,壓根不會追女人。
看來還得他這個做弟弟的幫他一把。
“慕然啊,我這么叫你行嗎?”封臨硯一副自來熟的口氣,吐槽道,“你昨天昏過去了是不知道,我正在自己的醫(yī)院給病人看病呢,我哥一個電話過來,啥也沒說,就叫我趕緊來市中心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