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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情聲意動凡人歌

第五十一章 紅塵之今夕何夕

快穿之情聲意動凡人歌 最后的八三夭 4135 2020-12-17 11:28:31

  高犇還記得上次見面,在山東老家,去年還是前年,忘記了。讀大學后他們說的話少之又少,像今天這樣在工作場合見更是從來沒有。因此咯,見到她那一刻愣了足有十秒。

  回到現(xiàn)在,其實也不過一瞬間的事兒,會議室門開,二組四組同時出來。起初高犇沒注意,是電話聲吸引住他和周邊所有人的目光。女人旁若無人地電話,蘇南蘇北福建話廣東話,對了還有上海話,這年月說方言的太少了。其實也不單是方言,還夾雜著英語,準確說是方言中夾雜著英語。語速很快,聽清太困難了。

  這邊,一出會議室橋小囡就開始打電話,到電梯口將好打完。手機在手里把玩了不到一圈又響了,這次是純粹的普通話,“蓓蓓,是啊,回上海了。呵呵,你消息夠靈通的。今晚?地點你定,好,回見?!?p>  見她放下電話,秦初問“今晚有約?。俊睒蛐∴镟帕寺?,秦初也沒再問。

  林宇明有感氣氛尷尬,忙打了個圓場,“秦總,橋經理,中午”

  秦初婉拒,“公司還有事兒,得回去處理下,謝謝吳總、林經理?!币恢钡诫娞菘?,橋小囡才開口,“吳總,師兄,下次來南通,我們做東?!?p>  林宇明一臉笑,“行,有空一定去?!?p>  后面都是林宇明和橋小囡在寒暄,不,在聊天。真聊啊。同學近況老師近況,回學校啦暢享未來啦,南通生活啦,聚會啦,女朋友男朋友啦,

  一直送到樓下看他們上了車,林宇明才‘戀戀不舍’收回目光?;氐剿慕M理所當然地被周慶余追問,額,很少見,和林宇明聊得這么熱絡的女生。

  “真的是師妹,直系師妹?!绷钟蠲饕粋€勁兒解釋。

  周慶余挺羨慕這個同期的,這家公司好幾家投資公司都在接觸,沒想到最后會落在林宇明身上關鍵還是創(chuàng)始人直接找上門。當然現(xiàn)在知道原因了,直屬學妹呢?!澳氵@個師妹是做什么的,”

  林宇明:“業(yè)務,業(yè)務經理。”當然,橋小囡能做經理,一半是業(yè)務,一半是秦初。這點連她自己也不否認。“像我們學英語的,一大去處就是銷售,做外貿。她就是”

  ONE是家外貿公司,秦初畢業(yè)那年成立的。工作地點在徐匯,有自家的工廠,家族企業(yè)在南通。而橋小囡本科畢業(yè)后找工作,面試了N家,不是對方不滿意,就是她不滿意,雙方都滿意的只有三五家,而ONE因為有員工宿舍,她就包袱款款去了。誰知道,一年只有五個月在徐匯,四個月在南通,剩下的三個月出差。備注:滿世界參加展會。

  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老板夠帥。清秀、俊雅、聲音好聽、皮相走在街上回頭率讓普通爾等望塵莫及。偶像劇里男一號標準啊。還自帶霸氣的那種。

  橋小囡是秦初面試的,當時來得幾人不到半年就剩下她一個了。秦初待她很好,最初的一年資源客戶都砸給她。畢業(yè)兩年就拿到人生中第一個百萬,是同學中第一個在上海買房的人。很忙也是真的,五年了沒聽說有男友,在朋友圈也很少看到異性。

  就像現(xiàn)在,秦初開車,她坐副駕。超靜,誰都不說話。甚至也沒有電話響。很寂靜。正方便橋小囡想心事。很意外今天見到高犇,貌似聽爸媽說過他在投資公司做。

  高犇是橋小囡愛了十年的人,小時候愛和他玩,情竇初開時喜歡的那個,來上海讀書或多或少為他。如此愛卻,一方面是人高犇,根本看不上她;另一方面是橋小囡,也沒下力氣追。額,她只喜歡追的過程,或者說喜歡的是心里那個高犇,注定死于奔現(xiàn)......

  午高峰,車開了近一小時才到公司。午飯在隔壁面店,倆人,秦初和橋小囡。連上面到結束,十分鐘不到。

  飯后自然是回公司,郵件電話開會,和往常沒區(qū)別。當晚和蓓蓓棟棟的見面也沒問題。第二天回南通更沒問題。

  依舊是秦初開車,橋小囡做副駕。三小時的車程,兩人硬是一句話沒說。于橋小囡,熬夜追劇到凌晨四點,上午精神奕奕,下午好困吶。上車就打盹,一會兒靠車窗睡著了。畢竟是在車上,睡眠質量并不好,醒醒睡睡,看路況,還遭遇堵車。

  范庭式送客戶出門,橋小囡開車正呼嘯而過。上樓時先看到秦初從車里出來,好一會兒才是橋小囡。

  橋小囡很好認,馬尾,大衣,數(shù)年不變。從他第一次在展會見到就這身,五年了,依然是。

  說來,范庭式本科也在交大,上學時兩人并不認識,畢竟交大很大,又不同系。他們是畢業(yè)后入職南通才漸漸熟起來。兩家工廠是同行,當然也存在競爭。南通就這么大,行業(yè)內哪個工廠有哪些業(yè)務,哪個業(yè)務手里有哪些資源都很清楚。橋小囡手里有兩個超大客戶,第一個是秦初談下來的給了她;第二個是展會上自己找上門來的,開始量也不大,做了兩年,數(shù)量金額均超越了第一個,現(xiàn)在是工廠下單量第二同時也是利潤第二的客戶。范庭式知道他們工廠好多業(yè)務無數(shù)次吐槽橋小囡走了狗屎運,品種單一量大還事兒少。

  實話說他也很羨慕。橋小囡去ONE第二年就因為業(yè)績突出升為經理,他在惠清做了五年還是普通業(yè)務。當然,橋小囡升職有她特殊性,業(yè)績和老板的支持缺一不可。陳橋三大業(yè)務經理,橋小囡不算,卞徐和蘇珂每個能力都特別突出,一個擅長開發(fā)一個擅長維護。相比起來,屬橋小囡這組悠閑,當然人也少。

  橋小囡有三個下屬,跟單邢徽,采購溫沫,驗貨高瑾。他仨包括橋小囡這個經理在內都是閑時閑死,忙時忙死。每年七月到農歷春節(jié)前,是他們組最忙的時候,尤其是十月往后,工廠所有訂單都要給他們讓路。來ONE五年,除了第一年,第二年開始每個冬天都要經歷爆單。從剛開始的不知所措手忙腳亂到現(xiàn)在的鎮(zhèn)定自如,不容易啊。

  再說秦初,他辦公室在二樓,一墻之隔是三個經理的業(yè)務室。對面綜合,最東頭樣品室,其余都是會議室。一路走來,都是秦總秦總。秦總這個稱號,從他爺爺開辦這個工廠起他們家的人都被叫過,包括他爸他姑也包括他自己。

  晚十點秦初從辦公室出來,隔壁還亮著燈,兩個經理都在,剛回來的橋小囡也在,看情況得半夜了。不說她,就是秦初自己,不也是每天兩點睡,四點六點起來回郵件后繼續(xù)睡到八點半,九點上班到晚上兩點。

  蘇珂一邊打字一邊和橋小囡閑聊,都是二十多歲未婚女生,聊得范圍那無非化妝逛街外加電視劇,卞徐受不了兩人一驚一乍帶著耳塞處理工作中。

  蘇珂本地妹子,和橋小囡同齡。卞徐30多歲北方人,南大畢業(yè),找工作到了南通,比她倆都大。算是三人中的老大哥,已婚有個5歲的兒子。蘇珂和卞徐都是在南通工廠入職,橋小囡則在上海ONE入職。這么說吧,蘇卞兩人是秦初他爸給開薪水提成獎金什么的,而橋小囡及她身后的團隊是秦初開的。這也就是為什么外出的各種事宜都是和橋小囡一起,包括這次梵悅之行。蘇珂自己是非常羨慕的,不單是頂頭老板人好長得帥,就說現(xiàn)在吧,橋小囡五點回工廠,到辦公室六點,吃完飯七點,現(xiàn)在十點,滿打滿算干了三小時的活已到尾聲。

  這邊廂,橋小囡打印完最后一張單子關機,整理桌子,和蘇卞告別去了后方裝箱處。又去車間看了看,回寢室十一點。洗漱完十二點,打開筆記本回了幾封郵件做了幾個合同。凌晨兩點房間里的燈才滅。

  周四周五依舊忙忙碌碌,周日下午回上海,周一再去梵悅。高犇也第二次在公司見到她,不單高犇,還有高焱,喬楠,and 陸沉。

  “你們都認識?”不單周慶余奇怪,連吳恪之也覺得巧。

  “同學,她和我哥小學初中高中都在一個學校,”高焱解釋。還有剛讀小學時也叫喬楠,同班嘛老師同學都不方便,后來就改名了。其實,她和喬楠只有小學和初一初二同班,后來喬楠先去立新又去五中,她先去古城又去一中,兩人都不在一個學校,即使重名也無所謂吧

  她和喬楠倒真是發(fā)小,現(xiàn)在兩人父母還住同一個小區(qū)呢。不同的是,他們幾個都讀了研,橋小囡沒有;畢業(yè)后他們都常駐上?;蚨嗷蛏儆袊饨粨Q的經歷,橋小囡沒有;朋友圈里也很少有她的消息。像今天在梵悅見也是第一次。她和他們都是27歲,從來沒聽說她喜歡哪個男生或者有男友之類的,私生活常年成謎。對了,還有每年春節(jié),她都是回來最晚那個,

  就和她老板相處來看,也不像情侶啊。高焱想。額,今天這場會議,TMT也受邀參加。

  創(chuàng)業(yè)公司是秦初在一三年成立的MAX,跨境電商企業(yè),主打三線以下城市的母嬰市場。和ONE依托于自家工廠不同的是,MAX完全獨立。

  MAX除了秦初,還有兩位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分別主管技術和運營。而橋小囡因為是秦初的嫡系自己本身也是業(yè)務出身,兼任市場部經理。日常陪秦初參加各種活動融資什么的。就比如現(xiàn)在,經歷了初步接觸、簡單溝通、市場調查,正在進行第四步提供更進一步的資料,包括經營數(shù)據(jù)、財務信息和外部市場、競爭對手、客戶等;并溝通確定本輪融資的估值。這場會議就長了,從早開到晚,中飯都是在梵悅吃盒飯解決的。

  時間非常緊湊,敘舊不存在的。秦初和橋小囡都是業(yè)務出身,談判的老手;兩人年紀不大處事老辣而且配合相當默契,不說完全沒空子鉆,只能說費腦筋又難。

  結束在下午五點,橋小囡與林經理聊了幾句就離開了,看得出來她超忙。從出會議室打開手機電話就響個不停,眾人還聽了段蘇北蘇南方言對話。據(jù)能源組的趙經理說,里面包含江淮區(qū)泰州如皋南通片,吳語區(qū)蘇滬嘉和中原區(qū)徐州片。

  進了電梯倒是說了普通話,當時陸沉在,高焱在,高犇在,許嘉陽也在,都是老同學。

  橋小囡:“秦總,一會兒把我放到交大兒童醫(yī)院唄,”

  秦初:“又要找那個蓓蓓啊!”

  橋小囡不好意思,“謝謝秦總!”

  秦初笑,“對了,你們組要不要再加個人?”二部不是一般的忙,是太忙了,刑徽三人都是連軸轉,休班都要輪休。

  橋小囡也考慮過這個事,可是,“秦總,我們組吧,您知道,只有下半年或者說年前這幾個月才忙。其實要說加人的話,”

  秦初:“人工費我出,”

  ONE有規(guī)定,每個業(yè)務部只有三個名額,跟單采購驗貨。再加人,就得經理自己出薪水了。

  橋小囡馬上答應,“謝謝秦總,我就知道您對我最好了!”

  秦初失笑,“別拍馬屁,好好做是真的。OS老總這幾日來,你和老卞一起接待,也學習學習維護。這方面你是欠缺的,”

  橋小囡點頭,“嗯,好!”

  又是一個周一,MAX來人是CTO柳民則,COO岳子譽,說來,高焱去年還采訪過他倆呢。有了媒介,就有了話題。

  午飯時,高焱七引八引終于把話題繞到橋小囡身上,

  “小囡啊,她回南通了。每年十一月到次年二月,很忙很忙。見不著人影那種。”

  “她和秦初?開什么玩笑!兩人都不是各自的菜,而且人家有男友好嘛,醫(yī)生,年底都要結婚了!”

  高焱和哥哥、陸沉、許嘉陽說起時,尤半信半疑。直到那天在醫(yī)院,

  “疼,輕點!”

  “疼還吃這么多糖,疼就對了,”

  身著風衣梳馬尾的橋小囡,和白大褂的

  “秦以正,口腔科醫(yī)生,”十分俊朗,七分靈動,三分雅痞。很周正,很帥氣。

  年底,平安夜的前一天,橋小囡和秦以正在南通舉行婚禮,上海和山東分辦酒席。一個元旦,一個春節(jié)前。

  秦以正,秦初姑姑秦月卿獨子,秦初同月出生的表弟,他比橋小囡小整整一歲,上交八年制口腔醫(yī)學博士,中山規(guī)培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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