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詭異的滅門慘案(求票)
“那兇人不僅將這一家子殺個精光,還把他們的尸體剁個粉碎,那場面實在是…”高簾緊繃著眉毛說道。
聞言,柳月韶秀眉微皺,聯(lián)想起那個畫面,胃里一陣翻滾。
易凡則面色如常,只感嘆命途多舛。
不過在遇見過鬼物傷人事件后,他不禁覺得這件滅門慘案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于是,他就問高簾:“高堂主,這兇人抓住了嗎?”
高簾先喝一杯酒,然后道:“這個兇人昨天就被抓住了,而且還跟死者一家有關系,屬于熟人作案?!?p> 易凡定了定神,繼續(xù)問道:“那他的殺人動機呢?”
“啥機?”高簾愣了愣,這種現(xiàn)代的專業(yè)術語,他聽不明白。
易凡就立刻解釋道:“在下的意思是想問這個兇人為何要謀害這一家子?”
高簾拿起酒杯,淡淡道:“這世間殺人無非是三種因素,錢、情、權。
這兇人,便是為了情?!?p> “怎么說?”
“這人名叫曹墨,屬于外鄉(xiāng)人。
少年時他所在的村子遭遇山洪,父母全都死于那場天災中。
無家可歸后,他便來到了青牛鎮(zhèn),想謀求個生計,死者一家看他可憐就收留了他,并教他屠宰本領。
而且。死者一家正好有個女兒,年齡跟曹墨相仿。
這兩人那是日久生情,后來還私定了終身。
不過這事很快就被她父親發(fā)現(xiàn)。
這家人死也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因為原本他們就為自己女兒定了婚事。
家丑不可外揚,這家女兒都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這讓她怎么嫁人。
于是死者一家趕走了曹墨,那女兒也不敢違抗父母之命,就同意了婚事。
原本今天就是出嫁日,卻不想那曹墨由愛生恨,殘忍的殺了這一家人,還把尸體剁個粉碎。
像這類滅門事件,江湖上也發(fā)生不少,可如此慘絕人寰的,我還第一次聽說?!?p> 聽他講完,易凡不禁陷入沉思。
從殺人動機上看,這曹墨確實符合條件,不過這其中還有一點讓易凡想不通。
因情殺人并不是問題所在,而是為何他要把尸體剁得面目全非,雖說是一介宰牛匠,但處理尸體的方法實在過于粗暴,這已經(jīng)超出“情”的范圍。
這般想來,易凡倒是想見識一下。
“對了,易兄,你這次前往青州不就是去任職捕快嘛!
這曹墨今天一大早就押往了青州,易兄你這次正巧碰上了。
像他這種喪盡天良的人,可不能讓他就這么輕易死了?!?p> 高簾也是嫉惡如仇,正義心爆棚。
易凡笑了笑:“俗話說,殺人償命,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
按照大封律法,自然會給曹墨定罪。
不過…就怕這事沒有這么簡單…”
“怎么,聽易兄的意思,這其中還有隱情?”高簾頓時皺起眉,“難道不是曹墨做的?另有其人?”
易凡搖了搖頭,說道:“高堂主,是與不是得看證據(jù),像我們官府做事,特別是處理這種命案,一面之詞還不足下定論,得需要足夠多的證據(jù)。
當下還不好蓋棺定論。”
高簾點點頭,聽明白了其中意思,也是認同易凡這個觀點。
這時,房門打開。
兩強壯青年抬著巨大的牛肉煲,走了進來。
一時間,煮得軟爛的牛肉香味充滿整個房間。
原本躺在柳月韶腳邊的秋田炫,頓時精神起來。
它左蹦右跳,示意人們給它投食。
“這肉量,起碼有半頭成牛了吧!”易凡暗自吃驚。
高簾大笑道:“易兄,放開肚子隨便吃,如果不夠,可以再點?!?p> 易凡拱手謙遜道:“這一盆足夠了?!?p> “那易兄先吃,我先出去招待一下外面的弟兄。”
“嗯!”
高簾走后,易凡看了一眼對面的柳月韶。
“柳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話,在下幫你割一盤過來?”
柳月韶低著頭,有意躲閃易凡的目光。
“謝,謝謝!”
稍后,易凡站起,拿起桌上的小刀,給柳月韶割了一盤肉。
此時的秋田炫早就饑渴難耐,對著易凡汪汪大叫。
易凡狠狠地瞪了它一眼:“聒噪的狗兒不得食?!?p> 這一下秋田炫頓時萎了下去,咦嗚咦嗚叫著,顯得很委屈的樣子。
易凡則不急不慢的割著肉。
最近小炫太肆無忌憚,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不然出去只會丟人現(xiàn)眼。
但下刀的時候易凡可沒有吝嗇,足足給炫炫切了一大盤。
有了肉,秋田炫那是開心到起飛。
別看它身材小,可胃口極大。
十多斤重的肉,狼吞虎咽著,沒過多久就少了大半。
它盤子里的還沒吃完,搖搖尾巴,示意易凡再給它來一盤。
易凡懶得搭理這只貪心的臭狗。
反正這么多的肉,自己一個人是吃不完的,到時候還不是都歸它。
對位的柳月韶胃口則很小,吃了幾口就飽了。
她見秋田炫渴望的眼神,就招呼它過來。
“小狗狗,來我這里吃?!?p> 秋田炫當即腳底抹油,可被易凡一把抓住后頸肉。
“炫炫,先把自己這份吃完?!币追矅烂C道。
主人一聲令下,炫炫只好從命,主人的任務罷了。
雖然柳月韶似乎對自己對待寵物的態(tài)度有點意見。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繼續(xù)品嘗這牛肉。
單論烤牛肉,易凡喜歡帶點牛脂,烤起來滋滋作響,很有滿足感。
涮牛肉呢,他則喜歡全瘦,而且要切薄,這樣一來牛肉吸滿滿了鍋內(nèi)的湯汁,那一口下去的滋味,別提多地道了。
過了一會兒,高簾回來了。
看他臉頰泛紅,應該是喝了不少的酒。
“易兄,這牛肉好吃吧!”高簾大聲問道,走路有些飄浮
易凡淺笑道:“還不錯?!?p> 他回的也很簡潔。
高簾大笑,拿起酒壇:“易兄,我們干一杯…不,干一碗?!?p> 易凡猶豫了一下,才拿起大碗。
“好,干一碗!”
嘩啦啦!
大碗倒?jié)M,酒香四溢。
“走一個!”
兩人拿起碗,一口氣全都喝了。
“易兄,好酒量。”高簾憨笑道。
說著,他又給易凡滿上一碗。
“啊這…”易凡頓時滿頭黑線。
這酒后勁有點足,而且口感并不算多好,只是單純的烈罷了。
易凡雖這般想,可高簾已經(jīng)喝上了頭。
他拿起碗,大聲道:“來,干!”
“誒…”易凡再次猶豫了一下,可盛情難卻啊,只能一口悶了。
論喝酒,咱也不怕。
易凡一身氣血深厚無比,區(qū)區(qū)酒精而已,醉是醉不倒,就是喝多了脹胃。
幾碗下去后,高簾很快就不行了。
嘭咚一聲,趴在桌上如同爛泥一般,一動也不動。
秋田炫也是在易凡與高簾斗酒時,在柳月韶的幫助下,吃了許多牛肉。
易凡也不去管它。
他想著,他們醒酒也要有一些時間,可以趁此間隙去滅門的那家現(xiàn)場看看,畢竟酒壯人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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