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炒魷魚(2/2)
幾個月,多次隨打撈船出海后,羅夏也是一個經(jīng)驗十足的水手,他還兼有船上最好的潛水員。
偶爾也能在水下發(fā)現(xiàn)一點什么,小到手表、項鏈、戒指、餐具,大到破集裝箱、爛船殘骸……都見到過,但有年代有價值的是極少的。
這期間,羅夏也沒放棄另一份,還兼職的引導(dǎo)游客的潛水工作,薪酬刨去生活上必要的開銷,他還積攢下來都有近兩萬美刀了。
只是別人習(xí)慣了被分擔(dān)工作,當(dāng)他偶爾兼顧不到時,就引起一些‘羅濱海號’船員的不滿。
當(dāng)一次打撈工作結(jié)束,返航時。
‘羅濱海號’船員與安保都在熱烈討論,當(dāng)晚在酒吧會有一場狂歡派對,肯定會有不少熱辣的阿美利加女孩兒參加。
庫恩問羅夏,“杰拉德,晚上喝一杯?”
“不去,你玩得開心。”羅夏搖頭拒絕,他對此不感興趣。
還不如回家學(xué)習(xí)西班牙語,比起混亂的刺激,他還是更喜歡安靜的感覺。
庫恩也不意外。
還在熱烈討論的一名挺強壯的黑人安保,斜眼看過來,好似發(fā)現(xiàn)什么新鮮的,故意叫了一聲,“瞧瞧,我們中間還有一個叛徒,不喜歡酒和美女,不喜歡和我們一起玩樂……”
“沒錯”,羅夏沒什么表情,打量這個黑人一眼,這家伙叫迪黑,平時不經(jīng)常在船上,兩人也沒到互相玩笑的程度。
迪黑夸張叫道:“White boy,那你回去做什么,陪你那漂亮火辣的小妞,待在骯臟的小破屋,堵一晚上的水管嗎?”
“閉上你的嘴巴,不然我會打爛你的牙?!绷_夏懷疑這家伙磕了藥,這幾個安保平時都不怎么正常,也猜不透船長貝茨,為什么雇傭這些家伙。
迪黑露出腰間的手槍,戲謔的笑道:“不然怎么樣,為了你的bitch小妞,你敢……”
解決這種挑釁的最好方式,就是讓他真正的閉上嘴。
‘咚’羅夏毫無征兆的一拳,打斷了迪黑的嘲諷,這家伙看起來的確是磕了藥。一拳讓他嘴巴瞬間飆血后,竟然一點不受疼痛影響,迪黑還想掄拳頭還擊。
只是兩人看起來差不多身材,但羅夏的力量、爆發(fā)力,甚至斗毆的經(jīng)驗都超過黑人不少。
“該死的”迪黑還沒等掏出手槍,下巴就承受了幾次不斷的重拳。
“哎呦?!边@一連串就讓他被打的癱倒。就算嗑藥不覺疼痛,小腦神經(jīng)受重擊影響,也讓他一時起不了身。
“混蛋,住手?!绷韮蓚€安保一看不對,沖上來要幫同伴。
其他船員水手見到,也不攔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庫恩猶豫了下,也沒有了動作。
羅夏撿起旁邊一個折疊椅。
‘呼’的一聲,直接掄中了一個安保,當(dāng)場給他打的倒地不起,另一個安保趁機抱住他腰,兩人互毆纏斗起來。
‘砰’一聲槍響。
是貝茨,用手槍對天空放了一槍,這下船上的混亂終于安靜下來。
貝茨一臉陰沉,“混蛋,停手,這里不是你們打架的地方?!?p> 羅夏也停下了手,除了額頭挨了兩下有點淤青外,他在滿是血跡的拳頭上,破損的皮肉上,拔下了一顆斷齒,扔在了地上。
說打爛迪黑的牙齒一點都沒錯。
至于這三個安保,包括迪黑在內(nèi),兩個一時倒地不起,剩下那個站在一邊的也是鼻青臉腫。
“我不管你們有什么矛盾,但在我的船上,所有人都是一個團隊,我的團隊,決不允許有這種情況。”
作為一艘私人打撈船,船長貝茨一切從利益出發(fā),也沒真正的處理誰,為了表面上的公平,扣了羅夏幾天的薪水,用來當(dāng)作迪黑等人治療費用。
羅夏手上與臉上的一點皮肉傷,不會影響工作,但為了船上影響,貝茨還是給他停薪放假了一段時間。
‘羅濱海號’停在碼頭后。
船員陸續(xù)下船,羅夏離開前,貝茨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道:“杰拉德,沒有下一次了,我希望你做任何事,都能考慮到后果?!?p> 羅夏沒回答,徑自離開,后面三名安保,尤其是迪黑還眼神不善的盯著他背影。
……
隔天,羅夏就主動打電話,炒了貝茨的魷魚,他辭職了。
沒必要繼續(xù)這份工作,也并非只是船員之間的矛盾,同時,對貝茨這個老板兼朋友,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他直覺貝茨隱藏了一些什么。
包括迪黑,那幾個安保,都像是幫派成員,甚至一些船員都參與進某些事,算是貝茨的鐵桿手下。
羅夏也不需要深入了解,更何況,有了一部分存款,打工是不會打工的,還不如……買一些打撈船設(shè)備,修理修理那艘破船,完成杰拉德的尋寶夢?
算了,這么多次隨打撈船一直出海,羅夏也深刻明白,沒有投資人,九成的私人打撈船是要虧錢,所以,暫時……還是先不要浪費將近兩萬美刀。
好好享受這一刻,美麗的景色,和身邊深入探討西班牙語的機會……她不香嗎?
……
這天。
羅夏擁著薩曼塔,在天堂島的小機場后客廳,等著接人。
布萊斯,他的一個最好的朋友,兼中學(xué)同學(xué),是邁阿密的一名刑事辯護律師,這次來天堂島度假,提前打過來電話。
這還多虧了薩曼塔,上次來天堂島就認識了,羅夏在一番了解后,于是還要裝作一名好朋友,或者那種熟悉損友的樣子,來接待一番。
“公務(wù)還是旅行?”黑人審查官問。
一名稍矮些的短發(fā)男,‘啪’的一拍旁邊高挑金發(fā)美女的后翹,問“拜托,老兄,你說呢?”
“旅途愉快?!焙谌它c了點頭,典型的阿美利加游客,直接蓋準(zhǔn)許入境,放行。
在大廳里,短發(fā)男擁著金發(fā)美女,正好看見接機等待的羅夏兩人,“看看這家伙,他來了,海灘上的大土撥鼠……”一陣打鬧式的寒暄。
兩個朋友在候機廳里,還展現(xiàn)了一番摔跤,羅夏對這種熱情有點不習(xí)慣,不過摔跤倒是很輕易的贏了,也大致熟悉布萊斯,這個前好友的性格,灑脫外向。
就像那一種損友,表面互相打鬧拆塔,關(guān)系相當(dāng)牢靠。和布萊斯一道旅行的短金發(fā)美人,名叫阿曼達,關(guān)系像是男女朋友一樣。
“你好,阿曼達?!?p> “你好,薩曼塔?!?p> 兩個有著各自風(fēng)情的年輕女人,也互相認識了,名字讀音竟有些相似,也很快聊到了一塊。
三秒不過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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