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回聲
?。璩空鹿?jié),修改再發(fā),影視平行世界,勿對號入座)
羅夏這出手的幾下,說起來也就幾秒的時間,龔叔帶的二十來人反應(yīng)過來,就罵罵哄哄圍了上來。
羅夏不退反進,跑到曉波那邊,一個正蹬就踹向龔叔,但混亂中沒怎么踹實,兩人于是就扭打在了一起。
潘志龔以前也是南方道上的有名人物,動起手來也是心狠手黑,不過這些年被收編后,很少自己動手,動作就不那么熟練。
羅夏的身體算劣勢,比龔叔還大十歲的年級,體力、靈活度當然不如年輕一些,但力量方面,他五十多歲還沒有衰退,而且還有主意識帶來的體質(zhì)加成。
所以,互相承受了幾拳后,羅夏也不懼疼痛。
他在挨了腹部一拳后,猛地抓緊潘志龔手腕,直接就反扭到了他背后,幾乎是以擒拿的姿勢,讓對方一時沒法反抗。
手槍頂在了龔叔的腦袋上。
“都TM給我站好了,我看有誰敢動一下?”
本來要圍著的人,看到白亮的左輪手槍,立刻頓住了腳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曉波踉蹌?wù)酒饋恚€從旁邊撿了個磚頭。
龔叔回過神來,回頭看了一眼,冷笑一聲,“六爺,您是找笑話的嗎?”
“還是個白鋼左輪手槍,你以為電影西部片???弄個假的道具、玩具就敢糊弄,當我是什么人了?!?p> 他的二十來個年輕手下,聽到這話,也不再遲疑,叫罵的就要上前。
羅夏一把按下龔叔的腦袋。
錯過指著他腦袋的槍口,對著他右邊耳朵,‘砰’就開了一槍,立刻血肉飛濺,一塊什么東西好像掉在地上。
“啊……”龔叔被震得暫時性失聰,又一瞬間感受劇痛,不禁大聲嚎叫起來。
點點紅色灑在地上,這震懾在巷子里的槍聲,沒人在懷疑這手槍的真假了。
打又不敢打,走又不好走,龔叔的勢力很大的,不可能把他扔在這里,就有機靈點的手下,想要把曉波再抓回來。
‘砰!’一槍打在那人的腳下,水泥碎石飛濺,留下一個不起眼的彈痕。
這下這幫人一哄而散,只留下還捂著耳朵,疼得抽搐的龔叔。
曉波有些茫然了。
雖然還有點不清楚前因后果,不知道這幫人到底在找什么單據(jù)證據(jù),但再怎么年輕,也發(fā)現(xiàn)這次事情鬧大了。
因為親爹不知道哪里弄出一把槍,而且還用它打傷了人。
羅夏其實也是不得已,他做的事,已經(jīng)是徹底得罪小飛家背后,錯綜復雜巨大的勢力,他一個小老百姓,握著足以引發(fā)一場地震的證據(jù),稍不留神,一家人被弄消失那也并非不可能的。
之前,查到了小飛的父親,
現(xiàn)在想來,估計是寄往南方那一份材料,出了披露,這才被對方找上門來。
“曉波,你先去醫(yī)院,然后請你霞姨幫忙聯(lián)絡(luò),找一個律師?!?p> “爸,那……那你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總不能跑了吧,打電話報警,咱們可是受害者,而且我心臟也不好,放心,不會有什么問題的?!?p> 等曉波離開后。
羅夏一巴掌,拍著龔叔的后腦勺,“你大爺?shù)模亮硕假嚹?,掃把星,給我安靜點。”
然后撥打了報警電話,把情況一說明,而且還問了是否算自首情節(jié),聽到了還算放心的答案,他這邊也都錄了音。
警車開到,而且是市刑警大隊直接出動,發(fā)展情況后,也喊了救護車。
……
眼前一片虛影,硬皮書翻開的一頁,躍出文字顯示。
張學軍:“該來的,總躲不掉。原本潘志龔也會在那一條巷子圍堵我們父子,曉波因此重傷深度昏迷,頭骨骨裂,我的自責也導致我之后,死在野湖冰面?!?p> “但現(xiàn)在,兩個結(jié)果竟然都改變了。我還活著,最重要的是,曉波也并沒有受重傷。”
核心源:獲得+8.7,目前:49.5→58.2
收獲并不多,羅夏費了好些腦細胞,覺得他六哥有些生死看淡,自己活下來獎勵寥寥。這核心源獎勵大部分,應(yīng)該是避免兒子受到了重傷。
此刻,還在審訊室中。
關(guān)于案情,羅夏一點不帶隱瞞的。另一間的龔叔,則是隱瞞也沒用,事情原原本本的展現(xiàn)在辦案警官面前。
這涉及的威力有點廣了,就需要一層層向上反映,還要紀委等部門人員參與,不知道這案子要辦多久,不過持槍那一條,總是躲不過的。
失憶?辦案警官一開始嗤之以鼻,但這一點,還真有診斷病歷來證明,心梗導致大腦缺血失憶……那就查槍吧。
于是技術(shù)人員開始調(diào)查。
查了多天,技術(shù)人員對上面的英文毫無頭緒,詢問了語言方面專家才知道,這是葡萄牙語單詞,對比一下槍號數(shù)字等縮寫,應(yīng)該是巴西某家公司仿制的手槍。
再查,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好像這家公司不存在一樣。
只有羅夏知道,這世界的確,可能根本不存在這個公司。
不管這之后,刑警會不會把目光放在他身邊關(guān)系,目前手槍線索算是斷了。而且在拘禁期間,律師也上門,提出了保釋的要求。
理由也是有的,被關(guān)押者有嚴重疾病,心梗、冠心病,可是能急性致死的,就可以具保釋放。
當然,這也因為小飛一家背后勢力,已經(jīng)東窗事發(fā),無暇關(guān)注他這個小老百姓了,不然想出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
“您猜怎么著?六哥,是真牛啊,真是牛蓋了!”
“什么六哥,彈球,你這沒大沒小的,叫六爺?!?p> “是,是,聽說那天晚上的事了嗎?那二十多人就在巷子里,砰~砰兩聲,都被嚇尿了?!?p> “那是……不服不行,擱在過去,這可是皇城根附近,那是直達天聽了。沒想到,六爺還一點虧沒怎么吃。聽說另一邊背后的官宦一家,遭了大難了?!?p> 街坊鄰家也就是在私底下談?wù)?,警?wù)站的警員也在糾正過一些謠言,但沒什么用,街頭上一兩年也不會出現(xiàn)六哥,沒有他本人澄清,底層小老百姓也傳的越來越玄乎。
真正知道內(nèi)情的,也只有羅夏的幾個便宜老兄弟,和話匣子、曉波他們。
小飛的父親,譚軍輝,不僅職位高,背后涉及也很多。這種案子一般都是秘密進行,案情進展,就連話匣子,都打聽不出什么。
最后只在一條電視的新聞里。
這事終于有了結(jié)果,羅夏的審判也到了,涉q,但因為情節(jié)輕微等原因,被判了最輕的三年,但也不能算是壞事。
羅夏還能以身體為由,申請保外就醫(yī),因為是重大疾病,急性冠心病心梗,在醫(yī)院里待著,就能代替服刑期了。
“不成想,我六哥,年齡大,身體差,竟然也成了一種優(yōu)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