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志耀可憐巴巴的看著老太君,哽咽的說道:“老太君,我真沒有害你的意思,請您原諒我?!?p> 原諒?
怎么原諒?
不管薛志耀有沒有毒害老太君的意思,至少現(xiàn)在場面混亂,好好的一個壽宴,因為薛志耀的愚蠢操作而毀了。
最關(guān)鍵的是,老太君一再相信薛志耀,結(jié)果卻被狠狠打臉。
先是冒認(rèn)了鐘毅的壽禮,然后賊喊捉賊,污蔑鐘毅的雪蓮是假的,其實自己的才是假貨。
這已經(jīng)不是小錯誤了。
如此愚蠢之人,老太君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孫女嫁過去。
此等貨色,還不如鐘毅那個逃兵了。
老太君一甩手,“把他給我轟出去!”
保安立刻就沖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夾起薛志耀的胳膊就給抬了出去。
江仲稟給老太君倒了杯茶,“媽,您消消氣?!?p> 老太君一把就將茶給推開,今天之所以會弄到這個地步,除了薛志耀愚蠢之外,也得把賬算在鐘毅的頭上。
如果沒有鐘毅,薛志耀不會那么難看。
老太君是越看這個孫女婿越不順眼,一不順眼,就想要讓江書靜跟他離婚;偏偏江仲稟、許琴這兩個貨色辦事不利。
“廢物,全都是廢物!”
老太君站起身來,瞪著鐘毅。
原本準(zhǔn)備今天來個雙喜臨門,宣布江書靜跟薛志耀的訂婚,全都泡湯了,這種感覺就像是老太君輸給了鐘毅一般。
輸給這么個廢物?
想想就心有不甘!
“哼!”
老太君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拿起拐杖,轉(zhuǎn)身就走。
今晚壽宴如此不開心,她把所有的恨意都算在了鐘毅以及江仲稟一家身上,仇算是記下了,以后找機(jī)會慢慢清算!
看著老太君離去的背影,江仲稟長嘆一口氣。
以后,麻煩大咯。
宴會不歡而散,江仲稟開車帶著一家人回去,每個人的心里都藏著心事,今晚這一場鬧劇,真的沒有贏家。
鐘毅雖說‘戰(zhàn)勝’了老太君,保住了他岌岌可危的婚姻,但也因此開罪老太君。
以后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車子開到一半,江仲稟忍不住好奇問道:“鐘毅啊,到底你這天山雪蓮是哪里來的?”
天山雪蓮價值不菲,絕對不是尋常能得到的。
鐘毅的回答讓人大跌眼鏡,他非常淡定的回答道:“昨天我去超市給老太君買禮物,滿300贈送了一次抽獎機(jī)會,我抽到了頭等獎,送的就是天山雪蓮?!?p> “有這好事?”
“嗯?!?p> 對于鐘毅的回答,江仲稟是不相信的,但好像除了這樣之外,還真的想不出鐘毅有什么辦法能搞到天山雪蓮。
真真假假,捉摸不透啊。
在車子開到一個紅綠燈路口的時候,鐘毅忽然說道:“爸,今晚我約了朋友喝酒,就先不回去了?!?p> “???什么朋友?。俊?p> “老戰(zhàn)友?!?p> “哦,那你自己小心?!?p> 推開車門,鐘毅走了出去,沿著漫長的街道孤獨的行走著。
江仲稟一家人看著鐘毅遠(yuǎn)去的背影,都陷入了沉默。
許久,江仲稟問道:“老婆,閨女,你們覺不覺得最近鐘毅像是變了一個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特感覺。”
許琴翻了個白眼,“有嗎?沒感覺,還是一樣的窩囊、廢物?!?p> 江書靜則說道:“爸,我隱約有種感覺,三年前的那個戰(zhàn)神,正在歸來?!?p> ……
鐘毅并沒有跟朋友去喝酒,而是來到了戎殤集團(tuán),走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
副董——判官立刻跟了進(jìn)去。
“戰(zhàn)神,您大晚上來這里,是有什么重大事件嗎?”
“有。”
“是什么?”
鐘毅抬起頭說道:“我要補(bǔ)辦一個婚禮?!?p> “???”判官皺眉說道:“補(bǔ)辦婚禮?這是什么意思???”
鐘毅說道:“那一年我跟書靜結(jié)婚,因為著急回前線作戰(zhàn),所以婚禮舉辦的很匆忙也很簡單,這一次,我要補(bǔ)辦婚禮,對我的妻子做一個補(bǔ)償?!?p> 判官笑了,“這沒問題啊,戰(zhàn)神,您打算具體怎么操作?”
鐘毅思考片刻,說道:“我要封鎖全城,百家上市公司齊來祝賀!”
“What?”
判官差點沒嚇尿了,苦笑著說道:“戰(zhàn)神,您這要求未免也太過分了,這哪里是舉辦婚禮?迎接老天尊都沒有這排場?!?p> 鐘毅看了他一眼,“別廢話,能辦到嗎?”
判官立刻收起笑容,站得筆直,非常嚴(yán)肅的回答道:“戰(zhàn)神交代的任務(wù),必當(dāng)完成!”
鐘毅點點頭,“好,時間就定在兩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