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姜糖糖從廚房端著溫開水,再度折返到房間的時候,卻發(fā)現方慕白不知何時,已經在自己臥室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方慕白,你醒醒!”
姜糖糖走近沙發(fā),將水杯放到了圓形的茶幾上,彎腰推了推方慕白的肩膀。
“別鬧!”
方慕白嘟囔著,隨即轉了個身子又繼續(xù)睡。
“聽話,喝點水去你房間睡,你在這里會感冒的。”
姜糖糖見方慕白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打算,不禁有些無奈,她便伸手再度拍了拍他的臉頰。
“哎呀,糖糖別鬧,我好困啊!”
方慕白說著,便是一把拽住了姜糖糖那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一個用力便將他帶進了自己的懷里。
由于方慕白是平躺在沙發(fā)上的,結果被他這么一拽,姜糖糖一個不察,就好巧不巧的撞到了方慕白的懷里。
姜糖糖的唇頃刻之間便覆在方慕白的唇,柔軟的觸感讓迷糊的方慕白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麗臉龐,有那么片刻晃神,方慕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便眨巴了一下眼睛。
姜糖糖也是,看著兩人這突如其來的親密的舉動,立馬慌張的想要起身。
“方慕白你干嘛,快點放手!”
姜糖糖臉紅著掙扎想要起身,卻被方慕白緊緊的禁錮在了懷里。
“不放!”
直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方慕白才覺得自己是真的回來了,看著懷里掙扎的姜糖糖,方慕白的手臂又收緊了一些。
他將自己腦袋埋首在姜糖糖的頸窩處,感受著自她那沐浴之后身上傳來的馨香,之前那些緊張的情緒這才得到了緩解。
“糖糖,你別動讓我抱會!”
他一刻也不敢松手,就怕是自己是在做夢,而只要自己一松手,姜糖糖就會消失了似的。
感受到方慕白那有些緊張的情緒,姜糖糖便也停止了掙扎,她伸手抱住了方慕白,并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道。
“乖,我在呢!”
聽到姜糖糖這么說著,方慕白又再度抱緊了一分。
“我知道,我能感受到你身上的溫度!”
“跟我說一說,你怎么會回來?你這會兒不是應該在帝都嗎?”
姜糖糖想著方慕白早上還說:他今天去帝都大概兩三天之后才回來,卻沒想到這家伙,大半夜便老遠的,從帝都那邊趕了回來。
要知道臨城距離帝都路程不近,開車最快也要四個小時,可想而知這方慕白肯定是早早的,就從那邊往這邊趕了。
而且他身上明顯還帶著酒氣,想必在帝都那邊有什么突發(fā)事件,讓他不得已而為之吧!
方慕白不言雙手緊緊箍著姜糖糖的細腰,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姜糖糖顯得有些無奈,見方慕白這般模樣便也由著他并沒有拿開他的手。
“你在帝都那邊是發(fā)了什么事嗎?怎么身上還帶著酒氣回來?”
姜糖糖伸手輕拍著方慕白的后背,直到他的情緒平穩(wěn)了些,這才又開口問道。
“沒什么大事,就是突然想你了,便連夜趕了回來!”
想著自己今天到了帝都之后,百轉千折好不容易找到當年,在唐家做工的傭人,事情剛剛有了眉目,卻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姜依薇。
而這個姜依薇居然還在酒里給自己下藥,要不是自己發(fā)現的及時,可真就著了那個賤人的道。
方慕白想到這里,眼底便迸射出一道冰寒的光芒。
“那你這么總抱著我,也不是回事??!”
姜糖糖說著便是頓了頓,隨即又再度開口說道。
“先松開我,你起來喝點水,然后在跟我講一講,你為什么早上那么匆忙的去了帝都,又這么晚的趕回來?!?p> 他可不相信方慕白就只是單純的想自己才從那么遠的地都趕回來,這期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讓他不可控的事情,所以他才連夜趕了回來。
“嗯!”
方慕白埋首在姜糖糖頸窩處的頭,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這才松開了禁錮著姜糖糖的手臂。
姜糖糖勁方慕白松開了自己便是起身,順便又將他給扶了起來,把自己之前在茶幾上放的那杯水遞給了他。
“謝謝!”
方慕白揉了揉還有些疼痛的太陽穴,便接過了姜糖糖遞給自己的水喝了一口,溫度適中方慕白并給了她一個感激的眼神。
“好了,你現在該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吧!”
姜糖糖伸手接過方慕白喝完的水杯,再度放到了茶幾上便是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問道。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前段時間顧老三讓我調查帝都唐家的事,我查到些眉目,今天早上便急急的趕去了帝都。
下午給我消息的人將我約在了一家酒吧,卻好巧不巧的看到了你表姐姜依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