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喝了口酒說:“無論是佛也好,道也好,都是扯淡的?!?p> 我笑笑說:“哈哈,不僅是佛道,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扯淡的,所有物質(zhì)存在的意義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p> 云帆說:“該喝酒喝酒,該吹牛逼就吹牛逼,去他媽的哲學、去踏媽的人生?!?p> 我說:“哈哈,你這句話就有點哲學了?!?p> 云帆遞給我一支煙,我點燃煙,抽了一口,說:“我現(xiàn)在的心境就是隨遇而安,我以后想當個作家,但我不執(zhí)著于當作家,寫的東西好也罷,爛也罷,都無所謂的。
我想在寫作水平上達到莎士比亞、馬爾克斯的高度,但不會執(zhí)著于非要達到那種境界才行,達到也好,達不到也好,也無所謂的。
當作家就像我人生中無數(shù)個燈塔中的一個,它只是燈塔,只是我人生的一部分而已,我在靠近它的同時,也在體驗沿途的風景,這風景也是我人生的一部分,途中的花草對我而言,既不比燈塔卑賤,也不比燈塔高貴,都同樣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沒有輕重之分?!?p> 云帆笑道:“你這隨遇而安的境界可比我的高許多了?!?p> 我笑著說:“剛剛說過了,哪有什么高低之分呢?”
云帆會意一笑,說:“說的對。”
我看云帆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醉意漸濃,便說:“要不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改天去我那里喝,我那還有一瓶不錯的五糧液呢?!?p> 云帆說:“可以,不過五糧液就不喝了,咱們喝點牛二或者老村長就行?!?p> 我說:“好,那就喝老村長吧,上次在你那喝的那一款就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