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虐戀文里的擋箭牌(27)
“夠了!你現(xiàn)在居然為她說話?”白夢瀾不可置信的退后了一步,她自認為她夠了解盛嘉爵的,如今看來倒是她想岔了。
“你既然那么放不下她,你為什么和她分手?現(xiàn)在她另有新歡了,你又開始戀戀不舍了?”
果然男人都是賤嗎?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
曾經(jīng)他為了自己不肯維護自己的女朋友分毫,她還為此暗暗欣喜過,如今看來他不過就是這么一個人。時淺離開了他,不但沒有如他所想的那般陷入困境,反而獲得了一個比他更優(yōu)越的男人的愛慕,也過得越發(fā)的好了,盛嘉爵反倒開始念念不忘了。
自嘲的笑了笑,再想起時淺當時堪稱嘲諷的眼神,她突然理解了,原來眼瞎的那個人一直是他。
“你胡說什么?!”
盛嘉爵被白夢瀾說的有些下不來臺,第一次厲聲呵斥了白夢瀾,但是在白夢瀾看來卻是有些心虛,底氣不足。
被這么一河池,白夢瀾突然冷靜了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低聲下來,用哀求的聲音說道:“是我氣急了,我能不能求求你幫我一個忙?”
白夢瀾一軟下來,盛嘉爵也跟著心軟下來:“對不起,是我脾氣急了些,這事是我疏忽了,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和時淺見一面,她只是想要報復我當時看不起她的仇罷了,只要能放過我爸,她讓我道歉我也承認了?!?p> 時淺接到盛嘉爵的電話時,倒是沒什么意外。當?shù)弥前讐魹懴胍娝臅r候,她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但是隨后還是答應了。
約好了見面地址,時淺掛了電話,才回頭看向楚寒禹:“你倒是挺了解他們的?!?p> 原來在盛嘉爵還沒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時淺和楚寒禹就在說這個話題,而正如楚寒禹所說的那樣,白夢瀾從來沒有想過這事情是她爸罪有應得,想的卻是時淺在借機報復。
楚寒禹翹了翹嘴角:“我不是了解他們,我是了解他們這一群人,包括我家里的那群人。他們都是享受著特權主義的人,所以一旦有了自己承擔不了的事情,他們也絕對不會承認這是錯誤,而是永遠想著有人要借機報復或者是他技不如人?!?p> 所以他的父親才會受不了逃離了楚家,也就有了他的如今。
時間約在了下午,是盛嘉爵名下的一間茶餐廳,時淺到了地點,報了名字,被服務員畢恭畢敬的請進了包廂。
看到時淺和楚寒禹一起過來的,盛嘉爵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在。
時淺因為注意力放在白夢瀾身上,所以并沒有注意到那么一瞬間的情緒,但是楚寒禹看到了,他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盛嘉爵一眼。
兩人一入座,白夢瀾就急急忙忙的開口了:“之前是我冒犯了,還請時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有什么事情針對我就行,不要針對我爸,他年紀大了,受不了牢獄?!?p> 時淺被她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逗笑了:“白小姐,你這話有點意思,你以為警察局是我開的嗎?我會拿這種事情針對你?”
見時淺矢口否認,白夢瀾眼圈都紅了:“可是如果不是因為我曾經(jīng)得罪了你,你為什么抓著我爸不放,你不就是想報復我嗎?”
盛嘉爵一見到白夢瀾哭了,頓時也對時淺的裝傻開始不滿了起來:“我知道你現(xiàn)在底氣比較強,但是你真的能確定你身邊的人能護著你一輩子嗎?”
這是挑撥來了?
時淺喜怒不辨的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發(fā)出了沉悶的“咚”地一聲。
楚寒禹抬頭看向盛嘉爵,似笑非笑:“我能不能護著她一輩子那是我的事情,就不勞盛先生費心了?!?p> 時淺看著盛嘉爵,直接一字一頓的罵道:“盛嘉爵,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盛嘉爵眼眸頓時瞪圓了,似乎想要過來打時淺,但是礙于楚寒禹的面子沒動手,但是拳頭卻攥的緊緊地:“你最好想好了再說話?!?p> “我想的很清楚,盛先生和盛夫人對我有救助的恩情,所以得知兩人死于非命的時候,我便想著給兩位報仇了,可是你身為兩個人的兒子,盛先生和夫人不疼你嗎?不愛你嗎?可是你做了什么?”
在時淺有些咄咄逼人和銳利的眼神之下,盛嘉爵一時間有些勢弱。
時淺嘲諷的勾起了唇角:“可是你呢?你在得到一切證據(jù)之后,想的不是為了兩位報仇,將罪魁禍首抓起來,而是第一時間封口,隨后用這個證據(jù)脅迫兇手的女兒,和兇手的女兒難分難舍。我想盛先生和夫人泉下有知,一定會覺得不如不生你這個兒子!”
白夢瀾一時間也有些沉默,盛嘉爵更是氣虛。白夢瀾對上時淺的眼神,忍不住說道:“既然他們的親兒子都不計較,你不過是個外人,你有什么立場來做這個決定?”
時淺面對白夢瀾的指責,很是無所謂:“你就當我是一個多管閑事的路人唄,反正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進了警察局,之后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夠做主的了?!?p> 不等兩人說話,她將視線轉移到了盛嘉爵臉上:“你最好不要去做什么手腳哦,我會一直盯著你的,如果讓我知道,你為了女人,替殺人兇手減刑或者送禮什么的,我不介意將這件事情放到網(wǎng)上讓大眾審判,到那時候,你的公司還由不由得你,那就不好說了?!?p> 盛嘉爵臉色大變:“你敢!”
時淺毫不示弱:“你敢做我自然就敢?!?p> 兩個人誰也不肯退讓。
白夢瀾知道時淺這邊行不通了,不由得把視線投向了楚寒禹,對上楚寒禹琉璃一樣的眼神,她不由得心神恍惚了一下,隨后才哀求的說道:“楚先生,求求你勸勸時小姐吧,私人恩怨想讓我怎么道歉都行,能不能放過我爸爸?”
激動之下,她甚至想過來抓楚寒禹。
楚寒禹避開了她的手搖了搖頭:“這不在我的幫忙范圍之內,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