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校草的未婚妻(27)
常艷站起身來,她比白青青要高,特別是這次來又是盛裝打扮過的,這樣一站起來,讓常艷整個人有些居高臨下的,她看著白青青母女倆:“其實你給時復(fù)生不生孩子我不介意,但是想要讓你的兩個孩子來分時家一杯羹,那你可就打錯主意了?!?p> 白青青還沒說什么,白素卻顯然被常艷盛氣凌然的態(tài)度給刺激到了,她揚起頭,看向常艷:“可是時夫人,憑什么?我們也是時家的孩子,法律也說了,非婚生子,也是可以有繼承權(quán)的?!?p> 常艷笑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素:“你就是白素?你母親和我搶人,你搶我女兒未婚夫,你們母女倆倒真是血緣傳承呢?!?p> 周圍本來還有些隱隱同情這母女倆的,聽到這話,頓時嘩然。于是看向白青青和白素的眼神頓時不善了起來。
白素向來不肯承認自己搶了時淺的未婚夫,如今被常艷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臉漲的通紅,白青青在旁邊不斷的含淚道歉。
最后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一聲怒斥:“小三母女假惺惺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服務(wù)員,把人給我趕出去!”
最后白素和白青青被西餐廳的服務(wù)生客氣的請走了。
而鄰座的時淺卻有些目瞪口呆。
她像是不認識一樣的看向常艷,這和她記憶力的不太一樣啊。
她記憶力的常艷一直是溫溫柔柔的,似乎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和本身美艷的長相有點不一樣,這也是時淺想要保護常艷的原因,可是如今看來常艷根本不需要她保護啊。
難不成是小說出了錯?
時淺在心中嘀咕。
隨后她猛地睜大了眼睛,不對!書中的大結(jié)局停留在白素代替時淺和付家聯(lián)姻,兩人美好的生活在了一起。而時淺的結(jié)局是落魄死亡,而常艷的結(jié)局是一病不起,但是到了大結(jié)局額也是沒有死亡消息的。
所以后續(xù)是不是有變動還真不好說。
以前只當(dāng)看小說了事,可是自從來到所謂的書中世界,她便清醒的意識到所有的紙片人,在這個世界里都是真實存在的,世界規(guī)則也會自動完善每個人的性格,經(jīng)歷種種,所謂的大結(jié)局還真不好說。
“你在想什么呢?”
常艷走到時淺身邊,就見時淺盯著她,目光有些驚嘆,便伸手拍了拍她。
時淺回過神來,試探性的說道:“媽媽,您似乎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常艷哼笑一聲:“你不知道的多的是。”
常艷越是這樣說,時淺就越發(fā)肯定書中小說的結(jié)局后續(xù)發(fā)展不好說。
想到這里,時淺倒是松了一口氣。
再次和楚寒禹見面的時候,時淺便和楚寒禹說起了這件事情,楚寒禹若有所思:“伯母姓常是嗎?”
時淺點點頭。
楚寒禹便說道:“如果姓常,我爺爺應(yīng)該知道點消息,你要和我去楚家嗎?可以問問我爺爺?!?p> 時淺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對于時隔很久,再次來楚家,楚老爺子奉獻了極大的熱情,讓時淺有些受寵若驚。
等寒暄過后,時淺提起了自己的疑惑,楚老爺子仔細回想了一下,才一副想起來的模樣:“你說常家?。〉故呛芫昧?。”
見時淺有興趣,便說道:“常家其實可惜了?!?p> 當(dāng)知道時淺是常艷的女兒,他頓時拍了拍額頭:“我說呢,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你有些面熟,沒想到是常丫頭的姑娘。”
于是楚老爺子給時淺講了一個小說里不曾有的故事。
小說里對常家的描述是輕描淡寫的,只說常家的繼承人不爭氣,導(dǎo)致了常家輕而易舉的就沒落了。
但是楚老爺子卻說得更加的詳細。
常家在楚老爺子那一輩,繼承人是個很能干的人,所以和楚家也是有些交集的。那時候的常家有一個很出色的繼承人,帶著常家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常艷是常家唯一的女孩子,很受寵,性格很張揚,也很聰明,是當(dāng)年有名的玫瑰花。
可惜好景不長,常家的繼承人出車禍去世了,當(dāng)時的常老爺子一病不起,無奈之下保養(yǎng)了常家老二的兒子過來養(yǎng),這個兒子沒什么經(jīng)商才能,在常老爺子去世后接受了常家的生意,常家至此一落千丈,而常艷也在那時候失去了響動,等再次有響動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嫁給了時復(fù)。
說完了楚老爺子還感慨一句:“常艷那丫頭可惜了,要是常老頭還在,這小丫頭也不至于嫁給那么一個人?!?p> 時淺也這才知道,常家原來還有一個舅舅,而現(xiàn)在的所謂的常家親人根本就不是親人,那么這么多年不來往似乎也找到了原因。
那么這么多年時復(fù)對常艷明面上的愛恐怕也是因為有這一層關(guān)系吧,深怕常家對這唯一的女兒還留有后手,現(xiàn)在因為和楚家的生意,自覺挺直了腰桿,自然有恃無恐了。
想明白了因果關(guān)系,時淺的心思倒沒有那么沉重了??磥黼x完成任務(wù)也不遠了。
只是........
揭穿時復(fù)真面目這個任務(wù),明明已經(jīng)完成了,為什么任務(wù)完成度卻只顯示在百分之60?這個完成度的準則是什么?
時淺感覺到了一種棘手。
楚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和時淺說了一會兒話就面露倦意,等楚老爺子走后,時淺戳了戳楚寒禹的手臂:“你說.......我該怎么樣才能讓時復(fù)顏面掃地?”
楚寒禹沉吟了一下:“你確定嗎?你要知道,你和時復(fù)一筆寫不出兩個時,到時候時復(fù)不好過,你也不會好過?!?p> 時淺卻冷笑一聲:“我一開始就沒有指望過靠著時復(fù)怎么樣,如今他兒子已經(jīng)有了,若是不打壓下他,到時候我和我媽都不會好過?!?p> 頓了一下,她笑瞇瞇的說道:“再說了,時復(fù)不可靠,我可以靠你啊。”
楚寒禹嘴角翹起,即使知道時淺說的根本沒有走心,但是她這種依賴的態(tài)度還是讓楚寒禹很受用。
他便提點時淺:“時復(fù)這人,你若是沒有揭穿他,說不定他還不會怎么樣,但是你當(dāng)面揭穿了他,那么他就會徹底拋開包袱,你和伯母要小心些才是?!?p> 時淺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會正大光明的將白青青母女倆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