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里小姐,我們走吧”碇真嗣已經(jīng)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了,指一個背包。
剛剛他的卡已經(jīng)拿去銷毀了,現(xiàn)在準(zhǔn)備前往電車站。
“真嗣,后面他們會帶你去,抱歉不能送你”美里心里想送真嗣過去的,但是規(guī)定上如果要離開只能由其他部門的人來。
原來美里小姐也不想看見我了嗎?碇真嗣或許是誤會了,但是他確實沒有朝著好的方向想。
“我們走吧”美里身后的兩位西裝男子上前,他們這次的目標(biāo)是把碇真嗣帶到電車站,至于他會不會選擇坐上去就不歸他們管了。
“好”碇真嗣帶著自己的包,跟在他們后面,還以為會有人來看看自己的,沒想到最后還是一個人走。
至于安陽也差不多知道了碇真嗣的行程,畢竟精神力這東西,多了以后不放出來,腦子里想的事情就多了,大概等到某個階段后會好一些。
“走吧,去看看碇真嗣的選擇”
如果因為安陽的存在,他還是留下了,那么安陽離開之前還會留個小禮物給碇真嗣。
畢竟從NEVR那的精神力反應(yīng)里,可是保留著某個人的意識,雖然還沒交流過,但是有把握拉回來。
趕在了載著碇真嗣的車之前到了電車站,在安陽到了沒多久后,鈴原東治和相田劍介過來了。
可能是猜到了碇真嗣會選擇離開吧,如果不看安陽給的紙條的話。
“真嗣他,來了嗎?”鈴原東治和往常的態(tài)度不一樣,心里有點愧疚吧。
也對,愧疚的沒毛病,這也是安陽好心通知他的原因,畢竟很少有人會因為自己的過錯讓別人打回來。
“還沒呢,等一下吧”說實話,坐在這里有點無聊,早知道再晚點了,為什么開車都這么慢。
又等了一會,一輛黑車停在旁邊,碇真嗣從車上下來,正準(zhǔn)備直接上樓的時候,被鈴原東治給叫住了。
碇真嗣看了看旁邊的人,意思挺明顯的。
“去吧,有十分鐘時間”這個時間可不是他們訂的,離開的電車一天也沒多少趟,要是錯過這一趟就需要登上一個小時了。
“謝謝”
原來還有人記得我嗎?碇真嗣的大腦里對這件事感到高興,雖然這個人曾經(jīng)欺負(fù)過自己。
“那個你們怎么知道我會在這?”
所以為什么你要無視旁邊的安陽??!好歹你也看到了。
“我聽到消息了”安陽伸了個懶腰從旁邊的座位上起來,不站起來總覺得自己被無視了。
“哦哦,這樣啊”
“那個…真嗣…對不起”
鈴原東治現(xiàn)在感覺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說起話來有點支支吾吾的。
“嗯?”
碇真嗣還沒聽懂他想表達(dá)什么,就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站在旁邊的相田劍介看不下去了,主動幫忙解釋了起來,這才讓碇真嗣明白他倆過來是干嘛的。
“沒事的,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像這樣的情況碇真嗣也是經(jīng)歷過的,所以根本沒有在意,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不行,請你打回來吧”鈴原東治覺得真嗣的回答并不算原諒他,畢竟因為這件事他妹妹還說教了一下他。
擺出了請求的姿態(tài),他心里也想要彌補(bǔ)一下碇真嗣。
今天這一拳碇真嗣必須打,他鈴原東治說的,誰也攔不住。
“哎?他這是怎么了”
看著這位的迷惑行為,碇真嗣感覺自己看不懂,難道是因為沒有朋友的原因?
“他覺得只有你打回去了才算是原諒他”安陽搶了相田劍介的臺詞。
看這種戲,不推一下進(jìn)度,時間很快就過了,對面那些西裝男都在掐表了。
“沒錯,請你打回來吧,真嗣”東治頭都沒抬,而劍介早就知道自己好友的想法,也就沒攔著。
“那好吧,就打一下”
真嗣感覺自己需要滿足一下他的想法,畢竟這也不是什么費體力的活。
“等等,請不要留手”
這話到底需要多耿直才能說出來啊,反正碇真嗣聽到了以后手又往后面抬了點。
鈴原東治抬起頭,因為有些害怕他閉上了眼睛,只要看不見就不會受傷?
碇真嗣實在人,直接用力右勾拳打在鈴原東治的臉上,差點就把人打翻了,臉上的紅印大概需要留上一段時間了。
“好痛”
安陽還以為這孩子會忍住呢,果然還是出聲了。
“時間差不多了,碇真嗣,準(zhǔn)備走吧”掐表的人過來了,不過碇真嗣心里貌似有這么一點點不想走了。
“我知道了”
碇真嗣看著面前的三位朋友,就算剛剛才承認(rèn)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
“那我走了,再見”
這算是自閉少年終于打開了心門吧,看來后面可以輕松點引導(dǎo)了,就看最后走不走了。
“真嗣,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問你的問題嗎?”
周圍的街道上并沒有人影,或許這座城市里的人都已經(jīng)不喜歡出門了吧。
安陽看著旁邊的大樹,可惜已經(jīng)過了櫻花盛開的日子,不然還能看到一些好景色。
“記得,可是我好像拯救不了其他人”碇真嗣臉上的笑容變成了沮喪。
“當(dāng)你坐上EVA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拯救別人了”
這個邏輯貌似沒毛病。
真嗣沒說話了,他還在想這句話的意義,但是后面的幾位已經(jīng)覺得時間不夠了,開始催著碇真嗣。
等到了站臺,任務(wù)就完成了,后續(xù)你想站多久他們都不會管了,畢竟碇司令吩咐過了,他明白自己兒子不一定會走。
而另一邊美里小姐正開著車往這邊趕,她剛剛把自己的報表做好,畢竟駕駛員是她專門管理。
碇真嗣走在樓梯上還在想著剛剛的那句話,好像是明白了,但是自己真的還有勇氣坐上去嗎?
“或許離開才對吧”碇真嗣站在月臺上,距離他要坐的電車還有一分鐘到站,他一直在想要不要留下來。
好不容易能有幾個朋友,這樣子走了以后又要回到獨身一人的情況了。
電車緩緩的開進(jìn)了站臺,美里的車終究還是晚了,下車的時候,電車已經(jīng)發(fā)動了。
“還是沒趕上了…”
旁邊路上安陽和另外兩個也沒走,安陽單純的想看真嗣會不會上車,旁邊兩個抱著目送的心情留下的。
沒毅力的砂彈
果然自己非的一批,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