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惹上黑幫
為了平穩(wěn)的度過這七天漫長的暈船之旅和痛苦的傷病,我不得不的灌醉自己來進(jìn)行麻醉,人嘛,喝多了就容易干些事,干完之后就還不記得,俗稱斷片!
天上月亮映射著太陽的光成為夜空的“太陽”,天下酒瓶映射著我迷茫且猥瑣的臉成為精神小伙,我慢慢的時不時站立又時不時爬行,有時候甚至?xí)鋭拥目恐洃浕氐搅宋业姆块g。
酒勁將我的眼神給恍惚了,我仔細(xì)回想著沙發(fā)的位置,我已經(jīng)忘了我是如何爬到“沙發(fā)”上的了,但只要這個夜晚沒有怪物,沒有神明,沒有什么奇怪的符號,怎么睡不是睡呢?
就在我感嘆沙發(fā)比平時更軟時,費爾弗斯將那只奇怪的眼睛睜開了,這只不屬于我的東西總能給我意料之外的發(fā)現(xiàn),就比如現(xiàn)在:我摸上了沙發(fā),防不慎防的是,沙發(fā)上還躺著人。
芳子那時候的神情我記得清清楚楚,嘴唇微微向里進(jìn),吞咽著緊張的口水,臉猶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紅,眼睛微閉,時不時還睜開一點看看情況。哼,還真是調(diào)皮呢!
我想下望去
我見此情形,立刻往后退上幾步,爬到床上,裹緊被子,瞪著費爾弗斯并不需要眨動的眼睛,盯了她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吃早飯時,因為熬夜和精神高度集中的黑眼圈已經(jīng)蒙住我的雙眼,為此我還效仿頭懸梁錐刺股,找了一個繡花針,一個個都拿上醫(yī)用酒精消毒,一想睡覺就按照隨身攜帶的穴位圖(不要問,為什么要帶這個,朋克養(yǎng)生知道不),找準(zhǔn)穴位往里慢慢的扎下去。
如果要說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是被拔了刺的刺猬吧,沒錯,就是這個狀態(tài),我撐到吃早飯已經(jīng)是奇跡了。
我看著這個熟睡的凹凸有致的美麗女人,心里不安分,但是,我是真的累成狗了!看她的樣子,小睡一會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可惜,我還是低估了一個饞我身子的女人,能為了我的身子,付出多大的努力,大概一個多小時后,我再從床上醒來,就看到芳子臉上洋溢著小人得志的笑容,我的衣服也被退去,而一旁的芳子,身上更是沒有一塊布料。
我手足無措的面對這個從未有過的場面,不瞞各位,這還是人家的第一次。
我委屈而又氣憤但又有些快樂的復(fù)雜心情揉雜在一起,我無法面對這個女人,而這個表情像個怪蜀黍一樣的女人更是看著我腹部剛剛練出來的腹肌,用著她纖細(xì)的手指,從我的胸口,劃到我的腹部。
“老公啊,切腹痛嗎?”
我此時大腦上的空白就像是克萊因瓶一樣,從某個角度來說,它無窮無盡。
“那,感覺怎么樣呢?”
“什么感覺怎么樣?”
“就是那個呀?!?p> 隨后她更是打探出我的處男身份,并陰陽怪氣地說:“那讓人家繼續(xù)教你呀?!?p> 五天過后,我?guī)е甲觼淼讲骱驳母劭?,在這英國的工業(yè)之城的港口,彌漫著汽油和魚腥味,沖天的黑煙將這個天空抹黑,天空賭氣般降下雨來,還好這個港口附近都有賣雨傘的店鋪,不然,我和芳子就只能在雨中漫步、奔跑、感冒。
英國的天氣絕對稱不上是好,但是人們都有這屬于自己的原則和尊嚴(yán),不會向一個世紀(jì)之后的我一樣沒有尊嚴(yán),只有刀片。
雨是越下越大,查理的房子離這里還有一里多的路,我?guī)е甲幼哌M(jìn)一家裝潢不錯的酒吧歇息,進(jìn)去環(huán)視一圈,不是壯漢就是猛男,就當(dāng)我怯懦的想要走時,芳子無知者無畏般的拉住我說這里的酒好便宜,對,是很便宜,但買了我怕你承受不住。
“喂,你什么意思?”
那邊一個身材較好的看起來三十多歲留著一簇向上翹的小胡子的白人有些生氣的叫住我。
“沒有沒有,您們好好吃慢慢聊,我和我女朋友就先走了?!?p> “你女朋友長得挺漂亮的啊,要不給我看看?”
我表面上一個客氣的假笑,隨后掏出槍對準(zhǔn)他的頭,說:“跪下道歉!”
“你小子不想活了是吧?!?p> 我這時才注意到,周圍那些表面圍坐在一起聊些家常的人,最弱的手里都有兩把手槍,最強的嘛,不好意思,湯姆遜、散彈槍,拉栓槍看的我有些頭大。
“跪下道歉!”
“兄弟們給我斃了這個小子!”
聽到這句話,費爾弗斯的眼睛在此時快速運轉(zhuǎn),轉(zhuǎn)瞬之間就將我要打哪里給在這只眼睛里給了我線狀的提示,我找準(zhǔn)機會一槍直接擦過了他的頭皮。
“兄弟別這樣有話好好說,你想要什么,你開條件?!?p> “哦,真的嗎?”
“真的真的!你想要什么,你說。”
“跪下道歉!”
那個色逼有些無奈和乞求的看著那群人,最后懷著不甘與無可奈何的獻(xiàn)上了“他的膝蓋”,你要問我此時是什么心情,那我問你,你惹到黑道人物后你是什么心情,沒錯就是那么緊張刺激。
我手抖的厲害,我努力讓芳子先出去,隨后,我一個閃現(xiàn),消失的無影無蹤。
為了擺脫那群記仇的腦殘和那個惱羞成怒的大色批,我就這一里多路,我硬生生繞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查理房子所在街道。
街道里平和的氣息與外面那群窮追不舍的混蛋形成的對比,就是馬里亞納海溝和珠穆朗瑪峰的區(qū)別吧。
“老公我腳疼?!?p> 芳子輕輕拉著我的衣服,我喘著粗氣回身蹲下查看,由于芳子平時穿的木屐不好跑步,所以她索性將木屐脫了拿在手上,結(jié)果把腳給崴傷了。
不知是不是裝的,她說她痛的走不了路,我的內(nèi)心告訴我,千萬不要背她不然你就等著你的腰伴隨著清脆的響聲然后直不起來吧,等等,這好像不是我的內(nèi)心,這是,費爾弗斯!
但是為了履行紳士風(fēng)度,我還是將她抱了起來。
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將這沉重的責(zé)任搬到查理看上去就比其他房子要豪華很多的豪宅,我拿出那把鑰匙將門給打開,而里面坐著兩個手拿湯姆遜的人。
“我該叫你什么?”
我下意識將芳子護(hù)在身后,而芳子卻小手一動直接使出了定身咒,將這兩人給定住。
“你剛才為什么不用?”
“如果用了老公就不會抱我了?!?p> “你想的還真是周到呢?!?p> 我先是將他們的湯姆遜給拿下來,再是對準(zhǔn)這兩個看上去就不是善茬的人,隨后使出解咒。
“說說吧,來干嘛的?”
“我…我們…是伯克利家族的人。”
“哦……那你們找我干嘛?”
“我們老大看到你惹了麻煩就想幫你?!?p> “幫我,黑幫和黑幫,你們就是找個理由開干唄?!?p> “不是的不是的,是真的想幫你,我?guī)闳ヒ娢覀兝洗??!?p> “那就走吧?!?p> 我,林洛,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