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篇 神?。?)
福爾斯看著手表上的指針飛速旋轉覺得這里很不正常。
“按在正常時間來看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但是這里已經(jīng)旭日東升了,這里很不正常,我們應該回去?!?p> “你抬頭看就知道這里正常才有鬼了。”
朝陽的強烈光芒透過還未干透的水坑,快要晃瞎我的鈦合金狗眼。
這里沒有云層,那太陽與其說是太陽,還不如說是一個光源,畢竟我們在這里無聊的觀察了一個小時這個“太陽”也未動分毫。
這里最詭異的地方就在于這里一切都像是靜止一樣,無論是天邊的太陽,兩邊的街道,還是花兒枝葉上將要滴下露珠,都未動分毫。
福爾斯的焦慮癥已經(jīng)圖窮匕見,他無法忍受這里的任何事物,他開始煩躁不安地尋找可以攀上的東西,街道邊光滑的路燈和棱角分明的陽臺階梯,都是他攀爬的對象。
他終于觸及到了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他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扒著路燈,拼命的想要接觸另一個世界。
克里斯看的出神,但天資聰穎的我卻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我大概跑了差不多一公里,就來到這個城市邊境,而那個巨大的“太陽此時正高掛在我的面前,我和另一邊的我看的都有些呆。
我的精神在此刻終于開始有些不正常,我時常聽到一種我無法理解的語言在我耳邊環(huán)繞,我在街邊隨意的裁下一張白紙,將它揉成耳塞堵在我的耳朵里。
赫爾弗斯的在我身旁出現(xiàn),此時的他一定覺得自己像一個世外高人吧。
可惜,他長得實在是和世外高人沾不上邊,人家是仙風道骨,這位是軟體動物,人家面相是和藹可親,這位是長得像豬(抱歉給豬丟臉了)。
“林洛,你有什么愿望嗎?”
“沒有?!?p> “讓我猜猜,榮華富貴?”
“不需要?!?p> “長命百歲?”
“人生本來苦短,及時行樂就好,不求永生,只求輪回?!?p> “權勢滔天?”
“擔不起?!?p> “萬事無憂?”
“那我不投胎不就好了?”
“子孫滿堂?”
“你是覺得我不能生嗎?”
“找一嬌妻?”
“人嘛,不努力的來的永遠不會珍惜?!?p> “你還真是個怪人,不圖雍容,不貪美色,不求萬事大吉,也不要萬歲,你希望我把你腦子剖開來找嗎?”
“找得到,就請便?!?p> 我這一動作雖然有故意耍帥的嫌疑,但作為人最值得的不就是人生的過程嗎?而且我此時只想知道,那所謂神的考驗到的是什么,費爾弗斯為何要突然過來來問我的愿望。
費爾弗斯切段的的一段下肢,將它塞入我的耳朵,還順便把我的耳塞給拔出來,那低沉的嗓音在此出現(xiàn),他原本的吟唱也越發(fā)癲狂,直到變成徹底的嘶吼。
那下肢猶如水中游龍一般在我的腦中游走。
“這不會影響我的智商吧?”
“這算是你的愿望嗎?”
“不算,當然不算。”
“這不會影響你的智商,只要你頂住耳邊癲狂的嘶吼,我找到留在你大腦深處所隱藏的愿望后它就會出來。”
“你還聽得到我耳邊的聲音?”
“準確來說,那聲音就是我造成的,為了讓你我之間的對話平和一些,這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難道我之前對你不好嗎?!?p> “你的大腦里始終對我和我的同類懷意不屑和鄙視的情緒?!?p> “你還有同類?”
“準確來說是我的信徒?!?p> “那群鬧事的信徒怎么變成這樣了?”
“原來你知道了,這件事說來話長,簡單來說,這是神的恩賜?!?p> “你管那叫恩賜?”
“幫助你們擺脫低級的肉體轉為高尚的精神這是我要做的。”
“給我講講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你是怎么改造他們的?!?p> “這一切都來自于一個意外,我誕生于萬物之初,偉大的克蘇魯將我指引向這里,我在這里度過了宇宙的誕生,人類的誕生,偉大的克蘇魯也在那時賜予我你們現(xiàn)在最依托的東西,你們的智慧,我將他均等的賦予你們,為你們精心編造了你們所存在的世界,賦予你們智慧還不夠,你們需要足夠的時間接受這些,為了給你們一個良好的理由去相信它的存在,我為你們帶來了信仰,而我見到你們終于接受了這一切之后就沉睡在這里,直到你們的時間大概1770年的時候,我被一個響亮的爆炸聲給吵醒,醒來一看,便是滄海桑田,你們居然擁立了統(tǒng)治者,而真正為你們所付出的我卻被忽視這是我不能容忍的,我?guī)缀趸四銈兊臅r間大概一百年來改造你們的信仰,引發(fā)暴亂,可是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人類居然也會自相殘殺時,我就放棄了繼續(xù)滲透的想法,與其自己累死累活,還不如坐上觀虎斗,直到現(xiàn)在,我站在你面前?!?p> “你也不像個神呀?”
“區(qū)區(qū)人類,你怎敢如此妄言!”
“找到你心底的愿望啦。”
“啥呀?”
“做個活著的人?”
“這個愿望很難嗎?所以我就不用你來管啦。”
“你真是個怪人,不對,你真不像個人?!?p> 費爾弗斯語氣里塞滿了不悅和疑惑,祂響亮的下肢聲透過我的大腦從耳邊鉆出,那嘶吼依舊不依不饒的折麼這脆弱不堪的心靈。
“林,你在哪?”
克里斯極有辨識度的沙啞嗓音傳來,我又跑回那個“太陽”疏遠的地方,而克里斯的發(fā)現(xiàn)卻驚為天人。
他的胸口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緩慢開裂的傷口,而這個傷口卻以無法捕捉的速度結痂,而等上一兩秒后,撕開傷口上結的一層厚厚的痂,傷口卻有完好如初。
“這玩意怎么這么疼?。。?!”
克里斯的大喊引來了沉浸在和上方的自己玩的不亦樂乎的福爾斯,不知道是上面還是下面的福爾斯走過來查看,在這期間的手指不小心劃到路燈某個鋒利的位置,劃出了一道小口,而這個小口卻引得福爾斯這個二十五、六的大男人疼的尖叫(事后經(jīng)他描述,這個痛像是手骨骨折一樣的疼),而此時的我,也一不小心的摔倒在地(真的是不小心嗎?)背部就像是被砸斷了一樣的痛,當然,我的后腦勺也承受了他這個位置不能承受的壓力。
摔得那一下讓我有點恍惚,就像是看到有一個黑色大人,和一個白色大人,向我走來,我去世的奶奶站在河對岸向我招手,要我過去,面前的橋上有一個老太太,她擺著一個小攤,賣湯給過路人喝!
還好我急中生智說要回去拿錢買湯這才保得平安。
這一下摔得我是清道夫去廁所——茅塞頓開呀!
“這里不是時間停止而是時間過快,快到你根本就注意不過來這里有時間變化的那種?!?p> “什么??。。?!”
我,林洛,這個城市保證,絕對不要我的命。
無知行
你們真的覺得我會把故事寫完嗎?放心,我還能再水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