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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個陶罐去扶貧

第六十七章 賴著不走

帶個陶罐去扶貧 常力王 2523 2020-10-17 20:00:00

  鄭畏看著張良英坐在自己的對面,姣好的面容上,帶著自得,探討原中果的出口銷售問題。

  對于出口銷售,鄭畏一竅不通,興趣缺缺,很不禮貌地打了幾次哈欠。

  張良英見鄭畏起身去洗手間,就給鄭畏收拾好床鋪,把另一張床鋪也打開,看來準備與鄭畏一同過夜了。

  鄭畏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此種情景,一陣頭大。

  這是要硬上的節(jié)奏,接還是不接?心里小鹿亂撞。

  張良英見鄭畏出了洗手間,也沒有說什么,很自然地進了洗手間。

  鄭畏在外面,保持著正襟危坐,沒敢脫外衣,只是喝水靜神。

  里面稀里嘩啦一陣,張良英出來,發(fā)式改變,洗去了妝容。

  人愈發(fā)顯得精神,明目晧齒,青春靚麗,成熟如蜜,更加讓人想著親近。

  她喝了點水,把外套掛好,竟然上了一張床鋪,和衣躺著,獨自玩起了手機。

  鄭畏被晾了一邊,也只好無味地玩手機。心里卻是有著千萬頭草泥馬馳騁,踏得小心肝一塌糊涂。

  屋內(nèi)一片旖旎,也是一片僵局。

  誰來挑破?這可不好玩。

  誰主動,誰就可能被取笑。

  管它呢,先休息一會吧。跑一天也累了。

  鄭畏脫去外套,非禮勿視,背向張良英,獨自閉眼假寐。

  “哎,你這樣就睡著了?就不做些什么?”

  張良英極具挑逗性的語言,繼續(xù)勾引嗎?還是陷阱?

  鄭畏才不上當呢,繼續(xù)休整,陶罐在背包里,靠在身側(cè),倒也補充體能。

  居然很快入睡了,睡得理直氣壯。

  “哎,醒醒,我走了。把門關上,別讓人給糟蹋了。”

  嘿嘿,張良英把鄭畏從睡夢里捅醒,調(diào)侃了一番。

  “你還真能做成坐懷不亂,有些君子風?!?p>  鄭畏睜開眼,坐起身,張良英給了個贊,還獎了個吻,印在腮上。

  他看著張良英喝了大半杯涼好的水,又做了深呼吸,還吹出口氣,讓鄭畏聞聞,還有沒有酒味。

  鄭畏看著那張蜜桃一樣熟得水嫩的臉蛋,也想下口親下,卻沒有膽。

  原來,這家伙是故意的。

  賴在房間不走,是為了醒醒酒,然后駕車回家。

  夜深人靜,路上車少,查車的也少,酒醒大半,應該沒有問題。

  可是讓畢東風怎么想呢?如果那家伙跟付嬌一說,這成什么事了?

  鄭畏現(xiàn)在是顧不上多考慮這些了,只想快打發(fā)妖精離開。

  張良英出了門,又返回,故意弄出些動靜來,讓隔壁的畢東風聽聽。

  她返回取了鄭畏帶著的那袋水果,取出一個吃著,提著那些,說了句“這些當小費,還欠著一整箱福利呵?!?p>  然后,方才風一樣地飄然而去。

  畢東風果然從隔壁房間里出來,伸頭探腦地敲門進屋,神秘地問鄭畏:“什么情況?”

  他眼神透著隱晦,不停地打量房間里的情況。

  當他看到兩個床鋪全用了,夸張地叫喚了一聲,如叫春的貓,滿是羨慕。

  “滾,什么人想什么事。她不過是在這里醒醒酒,誰敢招惹?!?p>  鄭畏有些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意味,心道,即便是吃也會酸倒牙啊。

  畢東風白瞪眼睛,不懷好意地說;“你該辦就辦,別管我,我不會出賣兄弟的?!?p>  這是為自己以后亂來打基礎了,我不出賣兄弟,你也別出賣兄弟啊。

  鄭畏把他趕出房間,“快回去睡,我都睡了一小會了。明天早上六點出發(fā),出城車少,出城快,在路上隨便吃點就行。回去還有一大堆事呢。”

  畢東風敬了個禮,做個鬼臉:“得令。”

  鄭畏脫衣重新洗漱,上床閉眼想睡,眼前卻是老晃動著那張妖精的臉蛋。

  當時真想親口,這會卻有些后悔,惦念上了。

  折騰了一陣,才在陶罐的溫潤下,香甜地入睡。

  回到付家澗,聽單明匯報了一陣工作,鄭畏把該簽的字簽完。

  老爹和母親準備好搬家富家澗了,得回去接他們。

  鄭畏早讓畢東風把自己的住處收拾好了,父母搬來正好住,比在老家寬敞、衛(wèi)生、整潔,取暖和洗澡條件都好多了。

  被褥也準備了些,怕父母嫌棄自己亂花錢,就簡單些。

  生活基本是電器化,母親也不用煙薰火燎地做飯了。

  搬家很簡單,按照父母定的吉日,鄭畏與畢東風帶著兩部車,一輛商務車,一輛廂貨車,就把父母和他們的家當接到了富家澗。

  鄭畏在路上就接到電話,鎮(zhèn)黨委開會,他必須參加。

  他讓付虎開著普桑,在半路上接上自己,直接到鎮(zhèn)黨委開會。

  畢東風把鄭畏的父母拉到住處,剛安頓好,付會計老兩口就上門邀請去他家吃飯。

  鄭畏的母親本不想去打擾別人,在畢東風的勸說下,才跟著去吃飯,給鄭畏打電話,一直處于關機狀態(tài)。

  鄭畏原來跟畢東風商定,是直接到田四郎負責的那個飯店里吃,沒想到付會計和徐春芳這么會來事,主動上門邀請。

  鄭畏的父母是講究人,把從老家?guī)淼碾u和米帶上一些,才去付會計吃飯。

  當鄭畏開完會時,鎮(zhèn)黨委高官王書記直接把他喊著上了車,要他一起去吃飯。

  鄭畏在車上,把未接電話一一回過,當聽說父母去了付會計家吃飯時,也就放心了。

  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還叮囑母親別見外,就當一家人來對待就行。

  母親聽出些問題來,追著問,被鄭畏含糊其辭地應對過去。

  王書記在車上看著鄭畏回電話,耍寶賣萌的樣子,聽出了一二,打趣到:“老人都搬到富家澗了,什么時候喝老弟的喜酒???”

  鄭畏摸摸耳朵,才意識到自己在鎮(zhèn)高官面前,有些隨意了。

  他嘿嘿一笑,“到時候,肯定向組織匯報,還得請王書記當證婚人呢。”

  其實,富家澗人早就把他與付會計家當成一家人了,這種事情傳得也快,鎮(zhèn)上干部知道的人不少,王書記再不知道,就太不深入群眾了。

  鄭畏跟著王書記吃飯,是為了陪一位從南方來的客商,想投資旅游開發(fā)。

  席間,鄭畏聽出他投資旅游開發(fā),根本的目的,就在于想借機開發(fā)度假村,變相地開發(fā)房地產(chǎn)。

  飯后,讓付虎拉著直接回到富家澗。

  打電話一問,父母還在付會計家里吃飯,拉家常。

  一頓飯的時間,他們熟得不能再熟了,互相喊著姐妹兄弟的,那個熱乎勁,讓鄭畏覺得自己是新來的小輩,得挨個問好了。

  進屋,果然是母親和徐春芳異口同聲地讓他快喝水,再吃點。

  那份親情,把鄭畏溫暖得又吃了些徐春芳精心準備的粉蒸肉。

  吃完飯,又喝茶,吃水果。

  兩家四位老人攀談得興高彩烈,付會計兩口子一個勁地夸贊鄭畏,鄭畏父母就數(shù)落鄭畏小時候的調(diào)皮和倔強。

  鄭畏躺在付嬌的房間里睡了一覺,接到單明的電話,需要商量一些事情,就叫上父親一同前去,好把如何簽字給商定下來。

  母親卻沒有想走的意思,徐春芳讓付會計陪著鄭畏父親,一起去商定事情。

  她陪著鄭畏母親繼續(xù)拉呱,再在村里轉(zhuǎn)轉(zhuǎn)。

  晚上飯,一品鮮飯館老板早就跟畢東風說好,并且把鄭哲達兩口子也叫上。

  畢東風跟在鄭畏身后,琢磨著如何把自己的父母也弄到富家澗來過年。

  估計問題不大,他找了個機會,說了自己的想法,并讓鄭畏幫著做做老爺子的工作。

  現(xiàn)在,縣水利局畢局長對鄭畏的信任,遠遠大于對自己兒子的信任,還授權(quán)給鄭畏,如果畢東風不聽話,狠狠地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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