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穿破黑夜,將光明灑在宏偉的城堡上,驅散了一夜的黑暗。
隨著天空逐漸拉下黑紗,原本寂靜的城堡開始迎來一波又一波剛剛起床充滿怨氣的學生。
找到熟識的朋友,三三兩兩走出休息室,一邊努力睜大眼睛,一邊確定自己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穿過復雜的走廊,忽視掉墻上那些奇奇怪怪注視著他們的畫像,四個學院的學生齊聚霍格沃茲禮堂。
按照所屬學院,所有學生依次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開始吃起了自己的早餐。
四個縱向排列的長桌旁唯一一個橫向放置的桌子是屬于教授們的。
教授們專心享用著自己的早餐。
此刻除了一眾教授外,一個小小的身影夾在其中。
“等下和我一起走?!鄙碇簧砗谂鄣乃箖?nèi)普一邊用擦了擦嘴,一邊對著身邊的小豆丁說到。
“好的,老師。”6歲的宇智波余輝坐在加高的凳子上對著自己老師點了點頭。
快速吃完了餐盤里最后一個包子,喝下一瓶魔藥,余輝跳下凳子,邁動兩條小短腿跟在了斯內(nèi)普身后,斯內(nèi)普走的很慢,步子邁得并不大,余輝得以輕松的跟上他。
師徒兩人慢悠悠的穿過走廊,余輝一邊走一邊思考斯內(nèi)普叫他干什么,慢慢的發(fā)散思維,不再看路,只單純的跟著那身黑袍。
發(fā)散的思維讓余輝并沒有注意到兩人前進的道路并非通向斯內(nèi)普的辦公室。
“桂花糕?!彼箖?nèi)普的臉上帶著些許惱怒,顯然對這個口令有些不滿。
看門的石獸聞言向一旁跳去,讓開了通往大門的路。
“跟上!”斯內(nèi)普無奈的聲音喚醒了余輝發(fā)散的思維。
疑惑的看了看斯內(nèi)普以及前方的校長辦公室,余輝跟著走進了辦公室。
寬大的辦公室,歷代校長的畫像掛在墻上,頭頂?shù)臒羯l(fā)出明亮的光芒,不死鳥福克斯靜靜趴在窗邊自己溫暖的小窩內(nèi)。
分院帽待在一旁的桌上,睜著兩道大大的褶皺看著前來的兩人。
平平無奇的桌子上,除了羽毛筆等東西,鄧布利多超甜的早飯也擺在桌上:一杯豆?jié){,五塊桂花糕,一屜糖包子。
師徒兩人嘴角同時抽了抽,除了這些一個藍色的小盒子也映入兩人眼中。
“歐,歐~西弗勒斯,還有可愛的輝,要來一塊桂花糕嗎?很甜的?!?p> 當今世界上最強的白巫師——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里克·布賴恩·鄧布利多。
滿頭白發(fā),長長的胡子足以扎進腰帶內(nèi),面容慈祥。是的,一個和藹可親的老頭——任何人見到他都會有這樣的想法。誰會想到眼前這個熱愛甜食的老頭會擁有強大的力量,擊敗了兩位黑魔王,在整個魔法界享有盛譽。
鄧布利多拿起一塊桂花糕,臉上露出一個和藹可親笑容,站起身彎腰遞給了余輝。
“謝謝鄧布利多爺爺!”余輝雙手接過了桂花糕,兩口將它解決掉,然后看向老師,兩顆明亮的黑色眼睛裝滿了疑惑。
“鄧布利多,我把余輝帶過來了,你找他干什么?”斯內(nèi)普沒好氣的盯著鄧布利多。
“哦哦,西弗勒斯,別著急,我想你們會允許一個老人先吃完他的早飯在開始談事情的對嗎?”鄧布利多的語氣有些俏皮。
“鄧布利多!”斯內(nèi)普的語氣充滿了憤怒,雙手拍在了桌上,怒視著某人。
鄧布利多趕緊撇過頭對著余輝眨了眨眼睛,用眼神示意他快說話。
余輝看著鄧布利多兩只眼睛快速眨動莫名感覺有些好笑。
好笑歸好笑,他還是走向前拉住了斯內(nèi)普的袍子。
“老師,別著急,我可以自己在這里等一會,你早上還有課呢!”
斯內(nèi)普回頭看了看余輝,又看了看那個藍色的盒子,最后又怒視了一下鄧布利多,一言不發(fā)轉身大步跨向門拖著袍子像只黑蝙蝠一樣飛走了。
看著老師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余輝轉頭看向鄧布利多。
“輝,你還記得你的父母嗎?”鄧布利多的語氣帶著些感慨,他放下了手中的桂花糕,盯著那個藍盒子。
“當然,鄧布利多爺爺,我記得他們的樣子!一直都會記得!”
“好孩子!是啊,我也記得他們的樣子,你父親是我驕傲的弟子,你和他一樣,總是很樂觀,熱愛生活,陽光向上,雖然有些淘氣,但他是個好孩子,我以他為榮……你是他的孩子,你會需要這個東西的!”鄧布利多眼中似有淚水,語氣哽咽,拿起藍色盒子放在了余輝手上。
看著鄧布利多悲傷的樣子,余輝才發(fā)現(xiàn)他平常樂呵呵偽裝下的真相。這個老人,他是個可憐的老人。
福克斯從窗邊飛來,落到桌上,貼著鄧布利多,靜靜的安慰他。
“是的,輝,千行是個好孩子,我這么多年就見過他一個,不,算上你現(xiàn)在有兩個了,你和他,很像!”分院帽的語氣堅定,兩個小褶皺十分正式。
余輝收回目光,輕輕打開了盒子,一張照片靜靜的躺在盒子里。
黑發(fā)黑瞳的男人一手托著孩子,一手摟著自己妻子,長長的風衣襯出他的傲氣,魔杖插在風衣袋里,英俊的臉龐,嘴角微微上揚,目光灼灼的盯著鏡頭,一股霸氣迎面撲來。
金發(fā)的女人雙手抱著孩子,一張菱形臉上是幸福的笑容,兩顆紅色的大眼睛盯著鏡頭,長長的白發(fā)披在身后,黑色的袍子上別著一個藍白相間的胸章,整個人很俏皮。
懷中的孩子躺在父母懷里努力睜著兩顆大眼睛盯著鏡頭,兩只小手在空中亂揮。
三人身后是一排排的書架,各種書籍整齊的排列其中,右邊是一張桌子,一臺臺燈放在桌上,窗外是明媚的陽光。
余輝將照片放下,看向了盒子里的胸章,藍白相間,但表面已經(jīng)有了幾道裂縫,拿出胸章,細細摩擦其表面的痕跡,回憶涌上心頭。
那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開端,這對夫妻賜予了他很多,他不會忘記他們的,雖然他可能很快也會步他們的后塵,他的生命望得到盡頭,體內(nèi)的默默然任何時刻都有可能奪走他的生命。
將胸章放回,拿出盒子底部的一封信,小心拆開信封,展開藍色的信紙。
‘親愛的輝,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媽媽相信你已經(jīng)成為一個男子漢了,時間過的這么快啊,當時你只有那么小一點,還沒有我手長,軟乎乎的,肉嘟嘟的,白白凈凈的,像個小團子一樣,真的好可愛,一看就是我親生的。
好了回歸正題,18歲的你既然長大了,那你應該擁有自己的旅行,這次爸媽可不會和你一起去,你要獨自面對一切。
說再多的也沒用,只有當你真正遇到了那些事,你才會明白,準備出發(fā)吧!
我覺得第一站你可以先去法國,拜訪一下你的外婆,順帶碰碰運氣去神樹簽求一個圣章,這可是神樹對我們一族的饋贈??!不過只有少數(shù)人能拿到,拿不到也沒關系,不過你是我兒子,肯定能拿到的。
得到圣章的人無一例外在某方面都有接觸的成就,也是一種象征,榮譽,當圣章持有者死亡時,我們會把他的圣章還給神樹,希望下一個有天賦的人誕生,我的圣章肯定也會還給神樹的。
每個人的圣章最開始都是一樣的,但你可以依照你的想法去改造它,記得給我倆看看。
好了,整封信在這里戛然而止,剩下的內(nèi)容再也不會有人去書寫了。
隨著閱讀進行,那個溫柔,明明是第一次當母親,卻努力把事情做到盡善盡美的人,那張總是笑嘻嘻,充滿魅力的臉再次在他的眼前浮現(xiàn)。
努力將眼淚憋回去,再次拿起那枚圣章。
那個雨夜,那個女人最后一次對他微笑,那是他們一家人最后一次在一起,那些該死的人!
暴虐的氣息向四周散去,余輝眼中有紅色勾玉浮現(xiàn),默默然似要大開殺戒。
一旁的鄧布利多,??怂购头衷好奔m緊了心,僅僅盯著余輝。
很快,余輝平復了心情,暴虐的氣息歸于虛無,紅色的勾玉消失不見,似一切都沒發(fā)生,一人一鳥一帽同時松了口氣。
壓下對那一夜的回憶,他們已經(jīng)死了,自己親自動的手,余輝攥緊了屬于母親的圣章,目光堅定的看向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爺爺,我想去一趟法國,讓我母親回家!”
聽到余輝的希望,鄧布利多高興的點了點頭。
“明天吧,我會帶你去法國的,先去和你老師他們說一聲吧。”鄧布利多的語氣輕松。
“好!”余輝把信疊好放回盒子里,把盒子緊緊抱在懷里轉身走出了校長辦公室。
“小輝,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是不是有那個癟犢子學生欺負你了!”
“是餓了嗎?孩子?!?p> 墻壁上的壁畫看見余輝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紛紛發(fā)言關心他。
依次回答沒有問題后,余輝終于走下錯綜復雜的樓梯,一直走到了接近城堡底層的位置,來到斯萊特林的寢室。
“血脈的行者。”門口應聲打開,走進寢室,因為還是上課時間,所以寢室里沒有人,靜悄悄的。
快速把藍色盒子放在自己房間里,余輝走出寢室,直奔魔藥學教室。
“辛巴,告訴我,伸縮藥水中最重要的一味藥材是什么?”
昏暗的教室,從窗戶透出的光并不足以照亮整個教室,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學生正襟危坐,專心盯著課本——這個課本可真課本啊!沒人敢去觸斯內(nèi)普的眉頭。
所有學生都覺得今天的斯內(nèi)普格外的憤怒,格蘭芬多已經(jīng)被扣了四十多分了,連斯萊特林都被扣了十多分。
“抱,抱歉,抱歉,教授,我不知道……”辛巴的聲音越來越小,那張緊張的臉上布滿了冷汗,緊緊盯著放在桌上的課本,這只平常充滿勇氣的小獅子此刻內(nèi)心只剩下了害怕。
“這都不知道!這個問題連一只鼻涕蟲都答得上來!你是腦袋里長滿了芨芨草嗎?!最重要的是由縮皺無花果!格蘭芬多扣五分!”
所有人都感覺自己今天走不出這個教室了,要死在這里了,本就覺得漫長的魔藥課今天格外漫長。
“希維克!你來說,清醒藥水的效果……”
“噔噔?!蓖蝗缙鋪淼那瞄T聲打斷了斯內(nèi)普的話,挽救了一名可憐的斯萊特林。
“進來!”斯內(nèi)普沒好氣的喊到,余輝打開門,走進教室,走到死內(nèi)普的身前。
“老師,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