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試試?”
格勒的手中不斷匯聚著魔力,他要給這個不知道尊重為何物的小子好好上一課。
萊茵掏了掏耳朵,滿不在乎地說道。
“沒吃飯嗎?大叔?!?p> 話音剛落,格勒帶著勁風(fēng)就又沖向了萊茵,鋒利如刀的橫掌在空氣中再次帶起一陣波瀾。
不過同樣的招式可沒那么容易再起效果。
萊茵腳步在地面上輕點兩下,躲過了牙突加燕返的這一套連招。
可格勒還有后手,在這兩招落空后,他立刻后退半個身位,變掌為指。
十六式——手銃。
在格勒的指間瞬間聚成了一團(tuán)透明的能量團(tuán),透明的能量像子彈一般射向了萊茵。
只聽到一陣兵鐵相接的聲音,一團(tuán)血色的巨盾立在了萊茵的面前,擋下了這顆子彈。
“嚯,亞種或獵犬嗎?”
在一旁觀戰(zhàn)的伯爵看到這一幕后,他可以確認(rèn)這一下絕對不是帝國術(shù)法中的任何一式。
但還不夠,他想看到的是那天萊茵那不可思議的生存和自愈能力。
即使頭顱被打爛也可以恢復(fù)的那異常的能力。
沒有錯,那是只有特異課的瘋狗才有可能擁有的能力,那種根本不講道理的能力。
“你就只有這種級別了嗎?大叔?!?p> 在血之術(shù)法的操控下,巨盾變?yōu)榱藨腋≡谌R茵手中的血團(tuán)。
指尖上的點滴血液化作刺芒,萊茵劃破了自己右手的動脈。
“喂,萊茵警司是瘋了嗎?他怎么突然割脈自殺了?!?p> “不知道,趕緊去阻止他??!”
觀戰(zhàn)的警員們看見萊茵這離譜的舉動,慌亂了起來,想要去阻止他的行為。
“冷靜下來!原地待命!”
伯爵的聲音透過魔力在空地上回蕩著,在場的警員們都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一聲命令。
身為二階騎士的伯爵,對魔力的運用已經(jīng)不止于照本宣科的使用術(shù)法了,通過自己的理解,他可以用魔力做到更多的事。
例如,將魔力加持在聲音上,使聲音變得更具有穿刺性。
“諸位繼續(xù)觀戰(zhàn)就好了,萊茵警司沒事的,那只是他獨特的能力和術(shù)法而已,不用擔(dān)心?!?p> 在聽到了伯爵的保證后,警員們半信半疑地站在原地,繼續(xù)看著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
“喂,古娜,你不擔(dān)心萊茵警司嗎?都流了那么多的血了哦?!?p> 古娜的好閨蜜看見萊茵手上的血球越來越大。
血球不斷地從萊茵劃破的動脈上貪婪地汲取著血液。
“沒事沒事,前些天萊茵警司可是連著腦袋一起炸開了花呢,就那樣嘭地一下?!?p> 古娜手里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的爆米花,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著,擺好了看戲的姿勢。
古娜完全不擔(dān)心萊茵,她感覺萊茵警司現(xiàn)在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qiáng)。
萊茵手中的血球不知不覺之間已經(jīng)變得不比他自己小多少了。
難以想象一個人身上居然有這么多的血液。
事實上,萊茵在從動脈放血時,早就因失血過多而嗝屁了一次。
不過可能是現(xiàn)在死的比較多的原因,萊茵死后馬上就復(fù)活恢復(fù)了正常的狀態(tài)。
從其他人的視角來看,就像是萊茵突然呆了三秒一樣。
“果然我還是比較喜歡鐮刀啊?!?p> 萊茵右手一握,血球就帶著腥風(fēng)瞬間變成了一把比人還大,造型猙獰的鐮刀。
萊茵右手一揮,鐮刀就像活過來了一樣,從柄把的地方開始彎曲伸長,足有六七米長。
再一揮手,鐮刀帶起一彎半徑五米的血色殘月,劃過了格勒周身。
格勒驚險地躲過這一擊,這一輪血月籠罩的范圍實在是太大了,而它的光芒也同樣落的太快了。
“發(fā)什么呆呢?大叔?”
萊茵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格勒的背后。
他舉起右手,朝向格勒。
手中血色鐮刀化為一張長滿利齒的巨嘴。
“昂姆?!?p> 萊茵的嘴一張一合,學(xué)著吞咽的聲音。
格勒被巨嘴一口吞了進(jìn)去。
“格勒警司!”
圍觀的警員驚呼著。
看見比試有了結(jié)果,伯爵用眼神向近侍下達(dá)了命令。
“勝者是萊茵警司!”
主持比試的近侍在這時及時宣布了萊茵的勝利。
萊茵打了個響指,將血液全部收回到了身上。
血色巨嘴褪去,被困在里面的格勒現(xiàn)在仍還有些心有余悸。
那一瞬間,他以為,他死了。
此時站在場上的萊茵,在他眼里看上去就像擇人而噬的野獸。
萊茵將他的反應(yīng)全部收入眼簾,不過萊茵也不會在意一個中年大叔的眼光,他又不是年輕的漂亮妹子。
“剛剛那是什么?那也是騎士的術(shù)法?術(shù)法能做到這種事?”
“開玩笑吧,萊茵警司和我們年齡差不多吧,居然已經(jīng)這么強(qiáng)了?!?p> “所以說,別人年紀(jì)輕輕就拿到帝國榮譽勛章了,你還只是個三級警員?!?p> 比試結(jié)束之后,警員們終于認(rèn)識到了萊茵遠(yuǎn)超普通一階騎士的戰(zhàn)斗力。
戰(zhàn)斗一分出勝負(fù),他們就圍在了萊茵的身邊,問著各種各樣的事。
而經(jīng)此一戰(zhàn)后,更沒人對萊茵獲得勛章一事有什么異議了。
只是格勒警司的臉色可就不怎么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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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修澤你一直看著我干嗎?那個勛章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嗎?”
萊茵坐在克修澤辦公室里,不知道為什么克修澤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工作,開始盯著自己。
“不是勛章,我是在想關(guān)于伯爵之前被刺殺的事,那個黑發(fā)少年,是誰?”
克修澤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思索了起來。
“你有什么頭緒嗎?”
話鋒一轉(zhuǎn),克修澤問起了萊茵。
“不,完全沒有?!?p> 萊茵隨口答道,不過卻是謊言。
那天被黑發(fā)少年一拳爆頭的時候他察覺到了。
那個力道,觸感。
最重要的是少年身上曾聞到過的血液的味道。
因為血之術(shù)法的原因,光是通過萊茵的那雙鼻子,他就能聞出每個人身上血液獨特的味道。
毫無疑問,那人是莎迪小姐,雖然不知道她是通過什么手段把自己的膚色變成了白色。
但萊茵知道那個黑發(fā)少年就是莎迪小姐。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
為什么向克修澤隱瞞了黑發(fā)少年是莎迪小姐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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