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兩個家伙可以說是隨叫隨到,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不回應的情況,這還是第一次無回應,玉銘不禁有些不知所措,本來還以為可以問一下善惡雙神關于自己暴走失控的事情,可現(xiàn)在看來,他們還真是會挑時間,不用他們的時候隨叫隨到,可現(xiàn)在真的需要幫忙了他們卻不知道去哪了。
幾分鐘后,突然一聲清脆的響聲,打破了周圍的寂靜,玉黎的力量已經(jīng)恢復了幾分,剛剛的就是他點燃的一枚信號彈。
“你有信號彈,怎么現(xiàn)在才用?剛剛面對那么多驚天食人花時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了,你都沒用,難道忘了嗎?”
玉黎回答道:“之所以沒用那是因為,這枚信號彈是特殊制作的,可以完全無視任何天氣情況,并且里面還帶有隨行的一位八階強者的一絲獸魂,一旦點燃不但可以讓在千米之外的任何人都可以清晰看到,而且還能讓那位隨行的八階強者瞬間感受到發(fā)射的位置,不過缺點就是使用非常的麻煩,從你們打完我?guī)湍惆鷤谥钡浆F(xiàn)在我才完成發(fā)射,可見需要多長時間了?!?p> 玉銘臉色瞬間一僵,道:“那么這個救援信號彈還有什么意義呢,如果遇到危險的話,等發(fā)射完成學生早就涼透了吧!”
玉黎尷尬的笑了笑,道:“其實救援信號彈的作用唯一的用處就是面對現(xiàn)在這種情況,如果沒辦法在煉獸的手下活下來,那么學院也不會留下這樣的廢物,實力太弱的人只會被淘汰掉?!?p> 玉銘聽了玉黎的解釋不禁大吃一驚:“這未免也太冷血了吧!”
“沒辦法,圣境學院就是一個為帝國培養(yǎng)軍士人才的學院,如果不能過的有血性有足夠強的實力,那么學院也不會給你應有的保護,好了,再過一會兒學院的能就到了,你情況怎么樣?”最后一句,他是問玉銘的。
玉銘不禁苦笑道:“還那樣吧,一點都沒恢復,這樣下去就真的要死了,我還很年輕,還不想死啊。”
玉黎噗嗤一笑,道:“你呀,還真是,不管什么時候,都是一副沒心沒肺樣?!?p> 玉銘笑道:“不對,我還有一個奇怪的毛病?!?p> “毛?。渴裁疵。俊?p> “就是,我不知道為什么,我特別害怕女生。”
“害怕女生?這算什么毛病啊?”
“真的,我一看到異性有時候就會不知所措,連話都不敢說,總想著躲遠點,總之就是很靦腆。”
“害怕異性,你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家伙。”
玉銘呵呵一笑,道:“你是第三個說這句話的人?!?p> 就在這時,一聲悶哼吸引了二人的注意,白仁笙緩緩起身,玉黎雖然很不愿意,但他和白仁笙的仇恨還沒有達到必須拼個你死我活的程度,在三人中他雖然傷的最重,但他的實力卻是最強,所以最先醒來道也不奇怪。
玉黎冷冷的向他道:“玉銘好心放你一馬,你身上的傷也是我?guī)湍惆模也磺竽隳芨卸鞔鞯?,只是希望你別再找我們麻煩了?!?p> 白仁笙不由得低下了頭,但玉黎不知道,他可不是在懺悔自己的過錯。
就在這時,突然玉銘聽到了一些奇怪的雜音。
“……小玉銘……能……聽見嗎?”
玉銘瞬間一驚,那聲音不就是邪惡之神嗎,趕忙在心中呼喚“你們兩個還好嗎?”
接下來又是一陣刺耳的雜音:“……等……以后……現(xiàn)……需要……時間……恢復……白……危……”
玉銘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幾乎沒有聽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玉銘不禁心中暗想:“他們兩個到底是怎么了。”
“玉銘你沒事吧,傷口又疼了嗎?”玉黎突如其來的一句問候打破了玉銘的思緒。
“沒事沒事,就是有一些事情想不明白?!?p> “嗨呀,我當什么大事呢,又在想自己失控的事吧,的確著樣的事情不管發(fā)生在誰身上都會感覺疑惑吧,你也別想那么多了,等到了學院,有那些學院高層,一定能弄明白你身上的問題的?!?p> 玉銘呵呵一笑,道:“要是你口中的學院高層也弄不明白的話,我會不會被孤立啊。”
“怎么可能呢。”
玉銘嘆了口氣,道:“人性就是這樣,有些人就是看不慣別人比自己好,瞧不起別人不如自己,那些特殊的人在他們眼中會被當做異類,被人孤立,遠離,就像是躲瘟神一樣躲著,而這時候就有些人會打著懲惡揚善的名號去完成他們眼睛所謂的英雄事跡,我從前經(jīng)理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事?!庇胥懰f的就是自己兒時的真實寫照,被人視為災星,被人欺負,被孤立,被厭惡,在遇到酒先生辰久之前從來就沒有人真正的拿他當人看,為此他就不得不變的更強,只有變強才可以真正意義上的得到那所謂正義的認可,雖然嘴上說不在乎,但是些異樣的目光換成別人有真的能忍受嗎?
“我真的開始懷疑了,你的過去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啊,這動不動就感慨人生的,你還真是奇怪啊?!?p> 玉銘找到:“也許吧,只有真正做到不在乎,才能做真正的自己。”
“果然,話多的人不管道什么時候,話都是那么多,傷的這么重,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掛了,你還能這么鎮(zhèn)定自若,也是夠厲害的?!?p> “我話很多嗎?不過話又說回來,學院的人怎么還沒來?”
“我也不知道,理論上來說,應該快到了吧,奇怪,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白仁笙突然臺起低下的頭,他的手中好像還拿著什么東西。
突然白仁笙將手中的東西向玉黎扔了過去,玉黎立即反應過來,可為時已晚,只見白仁笙扔出的東西徑直向玉黎飛去,可就在這時一道身形擋在了玉黎面前,正是玉銘,就在剛剛玉銘拼勁全力將身體擋在了玉黎面前,玉銘臺起一只已經(jīng)上傷痕累累的手將玉黎推開而白仁笙扔出的東西正好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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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