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準備了什么禮物?”玉銘問道。
烏竹笑道:“看來你不僅是個小酒鬼,還是個小財迷?!?p> 他的話令眾人一陣發(fā)笑,蕭木笑道:“明天你就知道了,記得一定要回來?!?p> 突然烏竹這個大大咧咧的家伙大喊道:“玉銘今天回來了,要不咱們喝一個!”
“這個提議好。”一直以老酒鬼著稱的酒先生第一個發(fā)話。
烏竹嘻嘻一笑,道:“只不過這酒還是要師傅來請?!?p> 酒先生瞬間臉色一僵,砰的一拳打在烏竹頭上,有些不滿的道:“我請就我請?!?p> 過了一會酒先生也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好幾壇酒,打看酒壇的一瞬間,散發(fā)出陣陣撲鼻的酒香,眾人只覺得光是聞聞這酒的味道就要醉了。
“師傅這是?”一向喜歡喝酒的烏竹不禁問道,除了圣邪谷的酒先生以外他可以說是最能喝酒的了。
酒先生嘿嘿一笑,道:別看“老頭子我,平時挺摳門的我這能拿的出手的貨絕對不是凡品,三十年陳釀,怎么樣!”
“師傅我愛死你了!”
“別弄的那么肉麻,我飯!”
蕭木從中插了一句,道:“這酒是有了,空腹喝酒傷身,可這菜誰來做?”
眾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平時都是蕭木做飯的,可是他的手不久前受了傷,現(xiàn)在根本沒人做飯,之前烏竹給玉銘的也只是之前蕭木做的剩菜而以,至于剛才玉銘吃的,就是些饅頭,米飯,或者是沒有任何配料的面條,這些主食。
玉銘微微一笑,道:“沒人做,不代表沒人會做,我來試試?!?p> 烏竹問道:“你真的會做飯嗎,別想小夕言上次那樣差點把廚房給燒了。”最后一句他很明顯帶著幾分戲謔。
砰!烏夕言縱身躍起,一腳踢到烏竹頭上,怒道:“那你不還是吃了。”
烏竹摔了個跟頭快速起身,道:“那你還記得我吃完了以后怎么樣了嗎?”我好像記得我掉了一顆牙,還被一塊“肥肉”給卡的差點憋死。
烏夕言瞪了他一眼然后,砰砰砰砰砰砰……
玉銘尷尬的笑了笑,道:“放心,沒問題?!?p> 幾分種后
“玉銘你這是在哪學(xué)的,做的這么好吃。”
“烏竹,你給我留點!”
說著,玉銘有端上來幾盤菜,道:“幸虧咱們這里不缺食材,要不然,就真的沒飯吃了?!?p>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玉銘曾經(jīng)與父親相依為命,自己不得已才學(xué)會了自己做飯,可盡管如此,他也依然過的非常艱苦。
砰!烏竹把一個酒壇放在桌子上,道:“玉銘聽說你這三年酒量見漲,要不然咱們來比比?!?p> 玉銘帶著幾分戲謔的道:“比是可以,但恐怕要你的小夕言來做飯了?!?p> 烏竹臉色一僵,道:“那還是師傅咱們倆來比比吧?!?p> 砰!“離我遠點?!?p> “都欺負我?!睘踔窬谷贿€向一旁的蕭木賣起了萌。
蕭木一腳踹在他臉上:“你就別惡心我了,起一身雞皮疙瘩?!?p> 就這樣在眾人的一片歡笑聲中,玉銘將最后幾盤菜端了上來。
“師兄,我也想吃!”貌似在玉銘身體里的某人,似乎不樂意了,知不過,現(xiàn)在玉銘可沒時間搭理他,因為,他正在和酒先生開始著一段師徒間的“對決”。
“我的天哪,玉銘你這酒量是長了多少啊,能和師傅平起平坐,你你厲害?!?p> 玉銘自己斗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只不過他現(xiàn)在依舊面不改色,可反觀酒先生那邊,酒先生已經(jīng)是滿面紅光,仿佛隨時都會醉倒的樣子。
“喝……接著喝……”砰的一聲酒先生終于被玉銘給喝倒了。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酒先生可一直都是圣邪谷的第一大酒鬼,那是個嗜酒如命的老酒鬼,現(xiàn)在竟然被一個十歲的孩子給黑倒了,而且他現(xiàn)在似乎還能喝。
“行了行了,別喝了,明天我就要啟程了,你們快把師傅送回去休息吧?!?p> 聽了玉銘的話,蕭木和烏竹把酒先生扶回了自己的房間,直到現(xiàn)在他們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從前一個喝倒十個的師傅竟然被一個十歲的孩子給喝倒了。
玉銘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這里的變化并不大,就和三年前一樣。
玉銘嘴角微微一揚,嗖的一聲一個赤紅色火球向他襲來,玉銘微微一笑,在他的右手上燃燒起了一層藍紫色火焰,只聽見轟的一聲,玉銘竟然徒手抓住了那顆火球,下一秒,赤紅色的火焰就被玉銘那幽暗的藍紫色火焰給吞噬了玉銘快速握拳,連同那赤紅色的火焰和自己的火焰一并吞入體內(nèi)。
玉銘笑道:“出來吧?!?p> 烏夕言從他身后跳出來。
玉銘笑著說道:“蓄力時間的問題是解決了只是,以火對火,于我而言沒用?!?p> 烏夕言淡淡的說了一句:“活著回來?!贝藭r她看玉銘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玉銘轉(zhuǎn)過身,看著她,她似乎比三年前更成熟了些,原本披散的赤紅色的頭發(fā)現(xiàn)在被她扎成了一個馬尾,腰間的那個鈴鐺也也依舊帶著她
玉銘淡淡的道:“如果我死在外面,或者再也不回來,你又能怎么樣?”
烏夕言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但她還是冷冷的道:“如果你死在外面,那我就把你的尸體帶回來,如果你再也不回來,那我就找到你然后殺了你,再把你的尸體帶回來?!?p> 玉銘帶著幾分戲謔的道:“你就這么盼著我死啊?”
烏夕言輕咬下唇,道:“如果你回來,我就嫁給你。”
玉銘噗嗤一笑,道:“那如果我今天走明天就回來,怎么辦?”玉銘在溶洞內(nèi)呆了三年,心智可以說沒有一點成長,直到現(xiàn)在他還認為烏夕言在開玩笑。
“你……你給老娘去死!”烏夕言二話不說直接掄起玉銘院子里嗎足有百斤的石桌,向玉銘丟了過來,可能是因為她太生氣了吧,要知道石桌的下面了是連著地面的,就直接被她給拔出來了。
玉銘快速身形一閃,烏夕言幾乎把手里能拿到的東西都想玉銘丟了過去。
“夕言姐,我錯了!”
“你叫奶奶也沒有,給老娘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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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