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應相你怎么看?
狩獵大會完滿結束了,關于狩獵大會,有兩件事,是安歆溶始料不及的。
這兩件事還都與應悠之有關。
其一是狩獵大會最后結算,應悠之拿下來首名。張子騫拿下了第二,被安歆溶那樣打擾最后還能拿下第二,證明張子騫還是有些真材實料的。
只是應悠之的名次,非常名不順言不正,安歆溶本來以為應悠之會覺得害臊,結果根本沒有。應悠之非常淡定地站上臺,非常淡定地領了獎,甚至還發(fā)表了獲獎感言。
對于此事,安歆溶要是早知道寶安是打獵的好手,她一定會想辦法自己私吞獎品的,怎么著也不能便宜了應悠之。
其二是狩獵大會的當天晚上,安歆溶收到了相凌薇托人送來的信件。
安歆溶心想,這個小祖宗不知道有發(fā)什么“癲”。
本來只是玩笑話,看到信件內容,安歆溶確定了相凌薇真的在“發(fā)癲”。
真是頭疼呢,安歆溶拿著信件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很明顯,相凌薇這封信是瞞過了很多人,特別是柳珍珠,送到她這里來的。
安歆溶簡直太佩服了,前一天相凌薇和柳珍珠還閨女母親相稱呢,差點就真的認親了,今天就瞬間變臉。
真當是美色當前,“親”情不顧了唄?
這只是吐槽而已,安歆溶還是認真地重復看了幾遍這封信,直到春萍來提醒自己,她才發(fā)覺自己一點晚膳都沒有動。
“假裝看不到吧?”安歆溶內心是爭斗的,理應來說,送信件這多不正視啊,安歆溶想要無視也就無視了,可這可是靖安侯郡主啊,哪能這么簡單就打發(fā)啊。
安歆溶知道,如果自己告訴柳珍珠,此事一定會被全力阻止,可是相凌薇給她的感覺不簡單。
“寶安。”思量之下,安歆溶叫道,“你去一趟相國府,叫應相明天早上來承德殿找朕?!?p> “是。”只一會,寶安就消失于無影無蹤,就像他來時一樣悄無聲息。
早晨,第一道晨曦悄聲拉開了夜的帷幕,夏休期從今天正式開始了。
應悠之不知道安歆溶今天急于找自己進宮是為何事,他能夠猜到的,都被自己一一否認,因為都不算要緊事。
“微臣參加皇上?!?p> “應相來了啊,請坐吧?!苯裉彀察芗s應悠之在內殿。
“皇上,你這么急著找微臣,是為何事?”應悠之直接開門見山問了,究其原因,他很想快點解決快點離開,他沒有整理好自己的思緒,不太愿意面對安歆溶。
“嗯……”安歆溶張了張口,臨時改了口,“去易煙國的準備做的怎么樣了?”安歆溶心想,怎么自己突然就慫了,還是她根本開不了這個口。
“三日后就可出發(fā)?!睉浦谛闹心瑒澋袅诉@個選項,安歆溶找自己一定與去易煙國一事無關。
“那便好。”安歆溶沉默了一會又說道,“驚馬事件的幕后黑手查的怎么樣了?”
“下藥之人已經找到,只是線索中途就斷了,懷疑背后說有人操縱,再過一段時日,張將軍一定能夠找到兇手。”應悠之毫無痕跡地替張子騫開脫,張子騫剛剛回來,就出了這種事,他們已經及時做了封口,但直接受害人可是皇上,好不容易讓張子騫回來,應悠之可不愿意讓皇上心生間隙。
“嗯嗯,朕相信張將軍?!卑察軟]有靈魂地點頭,她當然知道此事還查不出什么所以然,因為查到什么,應悠之或者張子騫一定會通報她的,她只是很糾結該怎么開口而已。
“愛卿的傷勢怎么樣了?”說起這事,安歆溶突然想到。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徐太醫(yī)的藥很好?!?p> “嗯,那就好。”
又是短暫的沉默以后,安歆溶沒話找話:“朕的表姐那邊,應相去說服了嗎?”
“柳小姐和她的父親,沒有意見。”那是,人家以為是跟著去聯絡感情的,怎么可能會拒絕。哪知道安歆溶是要把她嫁過去。
“嗯,那冊封大典就放在后日了?!卑察芎蛻浦惹吧塘窟^,冊封就放在去臨行前的一日,一個簡單的冊封封號,只是為了給柳露雪安一個名分,好名正言順。
此事應悠之就沒有參與了,冊封也就是昭告天下,可是已經到夏休,也不會舉辦多大的典禮,安歆溶的意思也只是從簡,大家知道一下就好了。
正是因為人少,也沒有人會反對安歆溶,而且也來不及阻止她。
“愛卿,你想過什么時候娶妻嗎?”思前想后,安歆溶還是先試探性地問道。
“咳咳咳咳咳咳咳!”應悠之一時之間被嗆到了,安歆溶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她發(fā)現了自己的心意?不可能?。浦B忙檢討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出格敗露了?
安歆溶看應悠之這反應,還以為他被戳中心事了:“那愛卿可有心儀之人了?朕可以幫忙連線。”
這話在應悠之聽來完全是變了味,安歆溶是怕自己的心意影響了她,所以迫不及待要讓他成婚,把他掰回正途。
應悠之咽了咽口水,說道:“微臣還沒有成婚的打算?!睙o論是什么,先拒絕再說吧。
“哦,那便好?!卑察苄陌擦?,若是應悠之和相凌薇郎有情妾有意,安歆溶也不好阻止啊,可是她也務必會阻止,因為這兩人的結合無疑會給應悠之添了很多助力,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制衡關系又會重新洗牌。
應悠之愣住一會,他已經搞不清楚安歆溶的意思了。難不成她也……
“唉……”安歆溶嘆了一口氣,從衣襟中抽出疊好的信紙,攤在桌上,推到了應悠之面前,“朕就開門見山了,今日急匆匆叫你進宮,也是因為此事。”
應悠之疑惑地看向桌上的白紙,只是簡單地瞄了幾眼,他的臉就紅了。
并不是因為內容如何,而是應悠之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羞愧。
安歆溶一看,這還了得,應悠之就看這么幾眼臉都紅了,難不成這簡單直白的告白,應悠之就受不住了?不會就這樣就把持不住了吧?
“應相你怎么看?”安歆溶問。